第(1/3)頁 封淮安見秦止不開口,自我腦補一番。 難道秦止遇到什么難對付的犯人了? 旋即。 他拱手,溫溫笑道:“女子月信短時間不來的方式只有一個。” 果然。 下一刻,封淮安便見秦止看了過來。 “女子十月懷胎時,不會有月信,或者,草民可用針灸,刺其穴位,使其一月不來,不過這種方式,大多傷身,不知殿下要為誰診治?” 封淮安的想法很簡單。 如果是犯人。 那就好說了,他給對方扎上幾針,一月時間, 應當不會耽誤秦止的大事。 沒成想。 秦止將帕子扔還給計都,輕飄飄的來了一句:“祁熹來了月信,本座想讓她不來月信。” 封淮安:“……” 他腦子有些亂。 手有些顫。 他一定是病了。 計都察覺到封淮安的異樣,關切詢問:“封大夫,您沒事吧?” 路衡現(xiàn)在還下不來床,封大夫可是府里唯一的大夫,這個時候,可不能有事。 封淮安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舌頭:“那個, 殿下,熹兒身子不好,草民先去為熹兒診脈,其他的事,咱們回頭聊,回頭再聊!” 封淮安逃也似的出了秦止的書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