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祁熹略帶審視的看向秦止:“怎么,又想活了?” 秦止忍著劇痛, 承受著她的陰陽怪氣:“本座……不想被你剖尸。” “呵,”祁熹冷哼,扭頭看向頭頂?shù)奶炜铡? 天空湛藍(lán),不見一朵云彩,這樣的天,也就只有古時才有。 扶樓山地勢陡峭,四周如刀削一般,坑底生長著許多巨樹。 無人涉足的坑底,中心又有湖泊,讓這里的環(huán)境像是小型的熱帶雨林。 多可笑,扶樓山外旱的民不聊生,扶樓山內(nèi)卻像雨林。 祁熹嘗試動了動,身上很多撕裂傷,稍微一動便痛的她呲牙咧嘴。 秦止眸光微暗,那種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女子受苦,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比毒發(fā)還要痛。 “熹兒……本座不想連累你。”秦止再次開口。 他想一死了之,為祁熹爭取存活的機(jī)會,又怕祁熹真將他當(dāng)著手下的面扒光了解剖。 “閉嘴!”祁熹剛緩過一波痛楚, 血液上頭,聽見他自暴自棄的話便來火。 秦止乖覺的不再說話,任由龕毒腐蝕自己的五臟六腑,嘴角漸漸開始溢出黑血。 祁熹眼瞅著秦止牙關(guān)緊咬,全身緊繃,眸光渙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