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止的腹肌若隱若現(xiàn),不賁張,恰到好處。 經(jīng)了酒精的刺激。 秦止猛地全身緊繃,被祁熹撕開的衣衫下,腹肌隆起。 祁熹幾乎沒有猶豫的將手腕靠近秦止嘴邊:“咬。” 秦止臉頰顫抖,緊咬著牙關(guān)別開臉。 很疼。 祁熹知道。 可在沒有抗生素的情況下,徹底消毒很必要。 祁熹又將手腕往前探了探:“咬住。” 秦止犟的跟小牛犢子似的,別開臉,等那股疼的勁兒過去了,才緩緩開口:“不……咬。” 祁熹抿抿唇,解釋道:“這是酒精,比舅舅用的燒酒要好很多。” “確實(shí)…… 成了精……”秦止表達(dá)了內(nèi)心最真實(shí)的想法。 方才疼的他險(xiǎn)些一口氣沒上來。 那股勁兒過去,才覺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體表消毒過后,祁熹犯了難。 沒有麻藥。 封淮安也不在這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