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止擰眉:“也就是說,女尸生前曾將自己的血放在碗里……為何?” 祁熹冷冷的勾了勾唇:“極有可能,是喝。” 祁熹從事的工作,讓她從本質(zhì)上, 無法和正常人一樣。 有時候,她甚至想, 自己哪一天會不會也變態(tài)了。 相對于秦止來說,祁熹比較了解變態(tài)的心理。 “婦人手腕上的傷,不止一條,她應(yīng)該在用自己的血,喂養(yǎng)什么東西。” “嗯。”秦止點了點頭。 “秦止,”祁熹抬眸朝他看來:“我們目前不能確定兇手是什么東西,就算對方是人,也已經(jīng)不是正常的人。”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祁熹對于秦止喜歡直呼其名。 秦止也很喜歡祁熹喚他。 以前,不知自己的名字好聽,只覺得是生而為人的標志。 當自己的名字從祁熹口中輾轉(zhuǎn)喚出時,秦止才知,自己的名字是世間最動聽的語言。 “不管對方是什么,”秦止視線落在已經(jīng)被祁熹整理好的孩童尸體上:“對方都該死!” 縣令一直在旁聽二人的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