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祁熹是一個情話過敏體。 那些高級的情話聽在她的耳中,總會莫名覺得起雞皮疙瘩。 秦止這種平凡又樸素的情話,甚至于都算不上是情話,卻能讓祁熹暖到心窩子。 秦止給她擦完鼻涕,將手帕疊好放回懷里,又摸了摸祁熹的腦袋:“回去以后得趕緊找個大夫看看,傷寒可大可小。” “嗯。”祁熹難得的小女兒家的聽話乖順。 很多時候,祁熹和她的那頭驢的性子很像,越是逆著她,她就越犟。 所謂的順毛驢,估計就是這么來的。 秦止心情很好,將祁熹的大氅裹緊后,又將人攏進懷里,二人一起遙看山間的景色。 涼國的環境對人不友好,卻很利于植物的生存。 這里樹木品種多,這個季節,山間還有一些綠意在。 西北風呼呼的刮著,涼意陣陣襲來,太陽似乎離這里越來越遠,空氣清新的不像話。 祁熹下意識的深吸一口氣,忘記了自己鼻子不通,堵了堵,又換成了嘴巴呼吸:“你說,兇手拋尸的時候,心里在想什么?” 如此濃情蜜意下,祁熹琢磨的是兇手的犯罪心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