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等于是案中案了,本來審的是李四告李富欠銀一案,現(xiàn)在唯一的證據(jù)卻指向了李富巧取豪奪李四祖上房產(chǎn)。 于是李大善人就在監(jiān)獄中長住了下來。 這些天洪捕頭可沒少照顧他,為了讓李大善人盡早開口,手段可謂是花樣百出,當然最主要問的不是房產(chǎn)的事情,而是味精的事情。 因為味精的提鮮,使得大順齋死魚翻身,張大順樂得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而洪盛德則一落千丈,門可羅雀,每日冷冷清清,食客只有那么兩三個,除了給廚子、伙計、廚娘工錢之外,還要額外承擔食材的耗費,這洪盛德雖然打頭一個洪字,可不是他洪元奎一個人的。 頂頭上司典史羅顯威在里面有三成干股,主簿何冽有二成干股,加在一起一半的利潤已經(jīng)拿出去了,除去食材和人工的損耗,洪元奎在這里只能拿一個零頭而已。 可就是這點零頭,已經(jīng)足夠讓洪元奎過上富足的生活了,至于典史和主簿那里,又分薄出去多少,就只有天知道了。 因此洪盛德是萬萬不能倒的,如果倒了,就是他洪元奎辦事不力。連個酒樓都干不好,還干什么捕快啊? 顯然洪盛德被拖垮,他的下場是十分凄慘的。不但丟了酒樓,連他的本職工作也要丟掉。 洪元奎早在半個月前,查不出味精的來源,就橫下一條心,要把大順齋直接一把火端了,讓張大順那個老頭子化成灰,就不用再操心這件事情了。 可偏偏從主簿何冽到典史羅顯威都嚴厲制止了洪元奎的這種想法,并且警告洪元奎,如果不聽勸阻,休怪不講情面。 顯然張大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老頭子,背后顯然也有人站著。所以只能按照常規(guī)手段去做,而不能超出界限。 于是洪元奎就只能從味精的渠道上想辦法,拿不到味精,眼睜睜看著張大順的酒樓從無人問津到一夜爆火。 后來趙承給了一個消息,秘方出自李富,洪元奎還是有些相信的。 因為洪元奎調(diào)查過李富的發(fā)家史,知道這小子在三王之亂,匪人毀城的時候撿到過不少便宜,說不定這味精的秘方就在其中。 而趙承的家底子一眼可見,趙承的父親是個馬夫,靠著奔波于清河縣和各鄉(xiāng)之間拉腳為生,積攢了一些家財,卻全被趙承敗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