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鏡韜就來自于上京,他們不回上京還能去哪呢? 對于周如霜離家這件事情,一直是趙承心里的一根刺,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周如霜為什么前一天還好好的,突然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但是知道周如霜平安,趙承的心里就輕松了一些,至于她離開的原因,以后一定會有機會當面去問的。 “你的這個傷口要想不留疤,就要縫得密一點,你忍著點啊。” 趙承把所有的心思都暫時拋開,全神貫注的縫合傷口。 沒用多長時間,一次合格的外傷處理就完成了。縫合好傷口之后,血已經止住了,趙承用燒酒再次沖洗了傷口縫合之處,這才用蒸好的紗布把傷口包裹住,外面又牢牢纏住。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每次見到你都有傷?”趙承洗去了手上的血污,打量著夏英問道。 夏英想了想,從革囊里掏出一塊黑黝黝的檀木牌說道:“我供職于刑部。” 趙承沒想到這個有些沉默的妹子,居然是個佛波了。 “那你的傷……” 趙承接過那個檀木牌,只見木牌設計得很精巧,正面刻著持有者的名字和身份,背面則是持有者大致的體貌描述。 夏英說道:“我正在辦一樁案子,目的地就是沛地。” “這些傷,都是被那些不明身份的人襲擊所致,說明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再查下去的話,得到的信息有可能是錯誤的。” “我打算回上京向刑部報告,沒想到途中再次遭遇劫殺受傷,無奈之下只好來找你,又擔心給你惹來麻煩,所以盡量避開旁人的耳目……” 夏英的話,趙承信了七分。 因為夏英的作派十分豁達,第一次見面時坐在浴桶中拱手為禮,這一次腿部受傷,趙承在處理傷口的時候,難免要把褲子盡量剪開,充分暴露出手術視野。 然而夏英醒來之后,并沒有大驚小怪,反而是淡然處之,對趙承明顯不同于普通醫生的處理方式,也沒有表現出驚詫。 這種態度讓趙承感覺十分放松,仿佛坐在自己面前的,并不是一個古人,倒像是來自現代一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