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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立落下劍光,朝內躬身一禮。
“弟子許立,求見掌教真人”
“進來吧!”
入得劍爐,鐘掌教依舊在祭煉那四柄仙劍,劍氣越發迫人,只是不知道已經祭煉到了何種層次。
“你也成了一品丹,日后便為我太白劍宗的真傳弟子,可需要辦一個成丹典禮?”
鐘神秀身子未動,依舊背對著人,噴出一口元氣后,聲音緩緩傳入許立耳中。
“陳師兄成了元神都未辦什么典禮,弟子也不需,且弟子來此不是為此事。”
“嗯!陳太真到也爭氣,辦與不辦都在爾等,可是來拿太虛法袍的?”鐘神秀不置可否,隨著聲音傳來的,還有太虛法袍。
“此寶損毀嚴重,差點跌落了法寶等級,我將摧毀最嚴重的十二副陣圖拆了,將其補到了五岳真形圖和太乙陰陽大遁上,勉強將其恢復到了真形層次。”
許立接過太虛法袍,只見這法袍微微抖動,發出宛如小狗一般的嗚咽之聲,聲音之中有委屈有討好。
說來這太虛也真是可憐,其他法寶都是被主人珍若性命,只有她被主人嫌棄,遭了重重劫難,幾經輾轉才落到了許立手里,被鐘神秀出于其他考量,將她重新祭煉到了真形層次。
雖然比起全盛時期,三十六副陣圖皆十一層的時候來說,遠遠不如,但相比前些年,隨時可能崩了最后一幅圖,靈性消失,徹底死亡來說,卻是已經好了不知道多少。
對于如今的太虛法袍來說,能不能恢復全盛時期都不重要,只要尋一個不拋棄她的主人,她便心滿意足了。
許立行禮謝了一聲,將太虛法袍披在身上,這太虛經歷了重重磨難之后,也變得極有眼色,才一上身就變化了模樣,變成許立常穿道袍模樣。
許立也不管她,朝著鐘神秀再次一禮道:
“弟子此來,也不是為了太虛法袍,乃是有一件大事須得向掌教稟報。”
“嗯?”鐘神秀的聲音,第一次出現了波動,想是出現了他沒有算到之事。
“上前來說吧!”
“是。”
“弟子得了一位名為長眉真人任壽高人的傳承,其中有一部劍訣高深廣博另成一派,弟子前所未見,參悟數年也只得了一點皮毛,故來來向掌教真人請教。”
鐘神秀嘴角微微有些弧度:“耍什么滑頭,說吧!貧道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么高深劍訣,令得你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子,如此謹慎。”
雖然一直身在劍廬,但天下之事,都在這位掌教的眼皮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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