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西楚的大獄里,與其說是蕭圣高的大獄,不如說這里是傅硯辭的天下更貼切。 魏長明這把刀,他從計劃會來西楚為質的時候就已經埋進來了。 因此他今天也才會毫不避諱就來大獄。 “犯不著,不到那地步。”傅硯辭冷嗤:“我敢動手,定然是有十足的退路,有人查,往我身上推就是了。” 魏長明驚疑不定:“包括.....皇后么?” “包括皇后,”傅硯辭捻著那張帕子。 不過即便他不攬下這些,以程京妤方才有恃無恐的樣子,她似乎也不怕鬧到御前,不怕蕭圣高找她。 魏長明琢磨不準主子的心思,他還是有些忐忑:“現如今就算郁家已經失勢,殿下面臨的困難也還有許多。” “殿下在西楚如履薄冰,千萬不要身陷險境才行。” “我如履薄冰?”傅硯辭頗為玩味地咀嚼著這個詞,點頭:“對,我如履薄冰。” “......”魏長明無言。 到底是他說錯了,還是殿下太過自信,在西楚這如狼似虎的局勢下,根本沒有怕過? “找大夫替他們治治傷,別真那么容易就死了。” 傅硯辭往大獄外走去。 “殿下要走了?”魏長明跟在他身側:“殿下過來不是還有大事?” 大事? 傅硯辭回身看他:“我有什么大事?” 你沒有大事那為什么叫我將今日大獄輪值的獄卒都換成了咱們自己的人? 難道就是為了過來看看蕭蘅母子,順道接受一下蕭蘅的奚落,順順道將他的舌頭割了? 但是魏長明不敢問,因為傅硯辭的神情已經不大好看了。 他嚅囁:“沒、沒什么,來痛打落水狗也是應該的。” “嗤。”傅硯辭不屑。 他還沒有空閑到想要親自來看這兩個微不足道的落水狗,只是—— 只是有人躲了他好多日。 今早聽司玨說,瞧見侯府的馬車停在了宮門外,才改了出宮的方向。 程璽和程京鶴出行騎馬,侯府會用馬車的,除了程京妤不會有別人。 自從那夜客棧之后,京都流言紛紛的,都說程京妤一夜未歸是在西隴街有艷遇。 可從未聽說她近來出門。 有的人發完酒瘋就忘事,金銀軒和合作似乎也被她那頓酒忘了個精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