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司玨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傅硯辭已經(jīng)抬腳走了。 汗。 殿下這脾氣怎么越來越難猜啊! 而且司玨以為傅硯辭是要回質(zhì)子府,誰知他的方向,竟然是沖著聶文勛在西楚落腳的行宮去的。 聶文勛將他迎進來時,意外至極。 “你可從來沒有踏足過本宮的地方,”聶文勛笑的蔫兒壞:“今日這刮的什么風(fēng)?” 傅硯辭毫不理會,繞過他進了門:“說得好像一杯好茶都拿不出來待客似的。” “那怎么至于,只是有的人難請,本宮還以為沒有美人為餌,有的人不愿意出門。” 傅硯辭坐下,將聶文勛桌上的幾張政事卷軸掃到一邊。 “你來的正好,”聶文勛將卷軸又給他放回去,敲了敲:“邊關(guān)有異樣,你替我瞧瞧這該怎么辦?” 天地良心,文勛太子雖然在政事上比蕭蘅多那么兩分靈性,也多兩分勤勉。 可是這些在傅硯辭面前都是不夠看的,尤其涉及軍務(wù)。 但偏偏,大周現(xiàn)在的政務(wù)大半都在他手上。 他要在西楚留這么久,有一大半原因就是因為傅硯辭也在這兒。 傅硯辭此人,只需稍稍一看,指點江山,那就是一條光明大道。 也因此,聶文勛才會不余余力地使勁想見他。 “不看。”傅硯辭干脆地將紙推開,他想要擺譜,那誰的譜都沒有他大。 “我的三殿下!”聶文勛怪叫:“我的哥,我的救世主,必須看!” 他招來管事上茶,沏的是大周嶺南有價無市的雨前。 茶香繚繞,伴著門庭被日光曬得泛起一層金色,頗有些偷得浮生半日閑的光景。 傅硯辭將手中的帕子放置一旁,看在茶的份上,勉為其難看了一眼,又沉聲指點了幾句。 “你聽了沒有?” 在聶文勛第三次分神將目光落在帕子上時,傅硯辭丟開卷軸,眼神頗為凌厲。 反正該記的已經(jīng)七七八八,聶文勛抬指一指:“這不是你的東西,鴛鴦交頸,酸死了,哪個女人的?” “撿的。” 撿的? 這么舊的帕子,就算是刺繡有幾分靈氣,也還勞動不到傅硯辭親自撿吧? 于是聶文勛頗為意味深長地:“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