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是紀仁既沒天賦,也沒經(jīng)驗啊,這純粹是法相的厲害,但太監(jiān)法相有這么厲害嗎?” …… 一群人議論紛紛,一個十四歲的俊俏少年郎聽到這些,忍不住撇了撇嘴道:“有什么好驚訝的,這是太監(jiān),但能成為禍國殃民的太監(jiān)能是一般太監(jiān)的嗎?生前官至太傅,死后被追贈太師、吳國公,這待遇,換成文官,有幾個可以?” “也是,不過就算這樣又怎樣?凝聚法相只是第一步,接下來還要不斷貼合,難道他要自斷命根,入宮為宦官不成?注定沒什么成就?!庇钟幸粋€人道。 眾人議論紛紛,看戲看得頗為愉悅。 而秦康家將則是惱怒,自家公子在自己的保護下受傷,回去之后,少不了懲罰,但知曉喬輕音厲害,不敢發(fā)作,只得對女導(dǎo)師道:“荀師,我家公子來參加龍門祭,如今被打傷,還請荀師為我們做主?!? 女導(dǎo)師聽到這里,皺了皺眉頭,不悅地看了眼紀仁道:“擾亂龍門祭,罰銀百兩,三日后自己來太平書院交了?!? “是?!奔o仁點頭,一百兩不便宜,但為了這口氣,值。 “就這樣?”秦家家將則驚道。 打傷了我家的少爺,然后給你們學院交罰款。 連醫(yī)藥費都不賠的? “你覺得我處罰不公?”女導(dǎo)師目光如刀地掃向秦家家將,秦家家將頓時身體一顫,且不說這女導(dǎo)師地侯境的修為,就說她姓荀,自己就萬萬得罪不起,連忙道,“不敢,荀先生處罰公正。” “那還不到一邊等著去。”女導(dǎo)師冷聲道,紀仁動手違規(guī),但這秦康也確實欠揍,沒死沒殘,兩個權(quán)貴打斗,這點破事,她才懶得管。 秦家家將心有戚戚帶著秦康退到一邊去。 女導(dǎo)師才又看向紀仁道:“好了,到一邊登記去,然后一個月后太平書院開學,你來辦理手續(xù)就是?!? “是,多謝荀師?!奔o仁態(tài)度客氣,配合地完成一切手續(xù),然后跟著喬輕音離開。 女導(dǎo)師頗為訝異地看了眼紀仁,紀仁的表現(xiàn)中規(guī)中矩,若是在一般人身上很正常,不會讓她高看一眼,但她對紀仁的認識全來自于喬輕音口中,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敗類,如今竟然能有正常人的表現(xiàn),不禁一奇,因為心理預(yù)期太低,反倒覺得很不錯的樣子,心想看著倒也不像輕音口中那么差啊。 “你哪根腦筋壞了,竟然放著紀靈不選,選太監(jiān),是覺得自己一定無法繼承了,所以自暴自棄了?” 而喬輕音跟著紀仁一起上了馬車,不同來時的一臉沉默,主動開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