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關羽好歹還是呂布死后,才看誰都是插標賣首,可張飛是不管呂布生前生后,都一路莽。 更關鍵的是,這么莽還沒莽死。 “一死不瞑目的無腦莽夫罷了。” 一邊床榻上,傳來一個不屑的聲音。 眾人轉頭望去,就見著虞翔趴在床上,面帶不屑道。 “莽夫是莽夫,但厲害是真的,你的仇說不定可以報了。”潘珪道。 “這倒未必,紀仁受訓完之后,跟沒事人一樣,他的天賦或許沒我們想得那么差。”房間里的第五人說道。 相比紀仁一個宿舍里五個人里,三個派系,四個小群的情況,他們這一組全是東吳系的法相傳承者。 虞翻、朱桓、朱異、潘璋、吳范。 最后說話的便是吳范法相繼承者吳免。 “天賦不差,怎么會十八歲才凝聚法相?”潘珪反駁道。 “或許是有別的原因,這世間有非凡天賦,卻在白白糟蹋的不在少數。而且喬家不對勁,自從當年平陽關一役之后,喬家一家的氣運都不太對勁,而紀仁最近的命數也越來越模糊,說不得還真會影響吳王大業。”吳免微微搖頭,他模樣平凡,算不得英俊,唯獨一雙眼睛說不出的清澈神異。 “那也得他有這個命才是。”趴在床上的虞翔一咬牙,雙手結印,一縷縷黑色氣息涌動,注入地下。 “你找死啊?敢在這里用術法?” 呂免看到這一幕,頓時面色一變道。 術士,不同于文臣和武將的法相。以陰陽占卜,觀測風水見長,同樣也擅長許多見不得人的手段。 呂范是完全的術士,昔年曾數次預言天下事,十中七八。 而虞翻以文臣聞名,但本身也善推演算命,曾預言關羽之死,被孫權贊有東方朔之能。 “沒問題的,這里就一個醫家學徒而已,發現不了的。而且我只是稍稍挑撥,低等術法煽風點火罷了,正常人不會受到影響。”虞翔施法結束后,喘了口粗氣道。 依他現在的修為,用這樣的術法,著實有些吃力。 嚴格說起來,他并沒有掌握煽風點火這一術法,平時用出來,也影響不了什么人,但現在不是平時,激戰之中最容易失去理智,而張家以勇猛著稱,激戰之時,容易忘我。 所以才讓他半吊子的煽風點火有發揮的余地,讓人怒火上頭從而不顧一切。 到時候,紀仁被張敢打成重傷,影響之后的考核最好,而如果反過來,張敢被紀仁打傷,那么他也樂見其成。 張家那一群人最是蠻橫且不講道理。 聽到虞翔的話,吳免稍稍寬心,目光又落在場中,見著張敢雙拳密集如雨,不斷落下,真氣激蕩,兇悍狂暴,如同一頭黑熊,大開大合,煞氣十足,令同院學生都心驚膽顫。 只是這般的攻勢在紀仁面前卻討不得半點便宜,紀仁雙眼炯炯有神,張敢渾身上下的氣息流轉都落在了他的眼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