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據(jù)江南的消息來報,喬輕語得到喬輕音的求救消息,已經(jīng)離開拜月宮,往帝都而來,算算時間,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要到帝都了。” 魏王府中。 魏王高坐在上,一個面容嚴肅的儒衫中年文士正讀著手中的消息。 “巴陵候都死了,喬輕語還沒收到消息嗎?”魏王皺了皺眉頭道。 “不知為何,喬輕音在得知了消息之后,沒有立刻通知喬輕語,信是第三日發(fā)出去的,等到了之后,喬輕語早走了。”中年文士道。 “看來是小喬那丫頭忘了。”魏王聽后輕笑一聲道,“不過,這個時候,喬輕語回來也不是件壞事,去年她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曜日巔峰,不知道現(xiàn)在入地侯了沒有。” “以喬輕語的天賦想來已經(jīng)入地侯了。另外,還有件事紀仁邀請杜波他們幾個人去登科樓,說富貴不相忘,如今要彌補當初的遺憾。”中年文士道。 “遺憾?是我的遺憾才是,若是當初早點動手,紀仁便不會超出掌控,更不會有現(xiàn)在變數(shù)。”說到這里,魏王眉頭緊皺,臉上罕見地浮現(xiàn)憤怒之色道:“查清楚了嗎?紀仁他們到底是怎么知道無生盜的消息?父皇又是怎么懷疑到我的?” 說到這件事情,他就憋屈。 無生盜的下落,肅國公的孫媳,一直是他手中的一張底牌,要等到關(guān)鍵時刻,打出去,然后看著吳王和漢王斗起來。 結(jié)果,誰能想到紀仁和張景壽買了塊地,就發(fā)現(xiàn)了無生盜的巢穴。 然后接下來一切,都不按照他的計劃發(fā)展。 好在因為之前想過要為了二喬掀開這張底牌,所以魏王也有些準備,雖然時機不是他找的,有些倉促,但優(yōu)勢在他。 可誰知道,沒過幾天,齊帝把他叫進了御書房,毫不留情地加以呵斥,利用紀仁和自己的親弟弟張景壽,問他是想做什么? 魏王那叫一個冤枉。 如果是他做的,他認了,但問題是,不是他做的呀! 可偏偏,他又沒反駁。 他只是開口辯解了幾句,齊帝便丟出了一堆情報,證實他多半知曉這個消息,然后不久前又和紀仁接觸過,在接觸里談了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著“鐵一般”的證據(jù),魏王不知道怎么辯駁。 因為易地而處,他在齊帝那個位子上,他也懷疑是自己做的。 可是,真的不是他做的呀! 而齊帝看到魏王這樣子,只覺得是魏王做賊心虛,讓他在府中禁閉,休要再打喬家姐妹的主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