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戰(zhàn)船開到江夏,但尚未靠岸,卻見著江夏碼頭,此刻正有四艘披紅掛彩的大船靠岸卸貨,外來的船只包括紀仁的船在內(nèi),暫時都無法入內(nèi)。 “披紅掛彩,四船嫁妝,今天恰好是王氏女嫁到江夏的日子嗎?”紀仁看著碼頭,一群人穿戴喜慶,又有一箱箱的東西搬運下去,好奇道。 “也不算湊巧,朱家的人不就是來恭賀他們成親,所以來這里的嗎?算算時間,應(yīng)該就在這幾日。”周寬道。 “只是可憐了王家姑娘,今天本該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然而卻可能會成為她一生噩夢的開始。”喬輕語看著四船的嫁妝,面露不忍之色。 風光出嫁,整整四船嫁妝,足見王家的寵愛,而嫁的也是江東望族。 此刻應(yīng)當正滿心期盼吧。 但江夏太守周林和司馬家勾結(jié),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缃窦由现旒业淖C詞,會稽王氏有問題也是可以肯定的。 所以這場婚宴,毋庸置疑的,會從喜事變作喪事。 “可憐也不可憐,她的悲劇源于她是王家女,但她出身王家,出嫁能有這四船嫁妝,想來在家中備受寵愛,錦衣玉食,平平安安,幸幸福福地活到現(xiàn)在,其實已經(jīng)超過了大齊許多人。而她的幸福既然來自王家,那么因為王家的不幸自然也得受著。”紀仁道。 這一點上王家女不算冤,如果說會稽王氏沒有問題,那現(xiàn)在嫁過來是真冤。 堪比11年凈身。 喬輕語輕點臻首,沒有多說。 “那現(xiàn)在他們堵著,進不去怎么辦?我們撞過去?”張景壽道。 “再等等吧,看著已經(jīng)卸了兩艘船的東西,還剩下兩艘船,應(yīng)該用不了多長時間。也正好,讓那些要參加周家宴會的賓客全都來齊這樣子,動起手來,也簡單。”紀仁道。 而且現(xiàn)在還有幾艘船停在他們和那幾艘嫁妝船之間,要是這么撞過去,撞壞了普通人的船不好。 聽到紀仁的話,張景壽扁了扁嘴,他不太喜歡船上的生活,而且江夏這里有問題,他也知道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下船,平了太守府。 錯過了西涼的戰(zhàn)役,讓他懊悔到現(xiàn)在,這次江南之行,他一定要大放異彩。 不然,他這曜日境界不是白入了? 在太平學府那么辛辛苦苦地練什么啊? 不過,雖然是隊伍里名義上的老大,但他已經(jīng)習慣了紀仁的安排,沒有多說,乖乖地等著前面的船只停靠完畢。 但前面卸貨的速度要比紀仁預(yù)想得慢,東西實在太多了,過了好一會兒,也才卸了半艘船。 張景壽越發(fā)的有些不耐煩起來,而其余船上的人,也躁動了起來,張景壽隱約聽見少女的叫罵聲,心中好奇,目光望去,見著一旁船頭,此刻正有一個少女也在叫罵,頓時眼前一亮。 這少女身形頗為高挑,容顏精致,渾身的肌膚并不像尋常江南女子一樣雪白如玉,反而是健康的小麥色,當然這不是讓張景壽眼前一亮的原因,張景壽真正眼前一亮的原因,是因為女子穿著得太少了。 不同江南女子衣著得體,少女衣著極為暴露,不知什么材質(zhì)的獸皮包裹上身,顯露出傲然的弧度,且因為獸皮頗為短暫,只到肚臍處,所以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完美展現(xiàn)了出來,引人垂涎。而下身同樣是一件短短的獸皮短裙,一雙修長緊繃的大腿大大方方地***在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