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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校長站在門口，視線掃過王老師身后的江以寧，笑了笑，才開口：

    “我聽說江同學在這里。”

    言下之意，他是過來找江以寧的。

    王老師看了看江以寧，又看了看姜校長，一時間不知道該把人請進來，還是該把人送出去。

    姜校長淺聲道：“可以談談嗎？”

    江以寧知道他要談什么。

    事關課題組，又是她下面的成員，給他一個說法，也不是不可以，便主動退了剛才的座位上。

    姜校長進了王老師的辦公室。

    “我去泡杯茶。”

    王老師拎起桌面上的茶壺，就轉身離開了，把辦公室讓兩人談話。

    空氣靜默了片刻。

    姜校長緩緩開了口：“江同學，關于雙修，你考慮得怎么樣？”

    “我才大一，暫時不著急考慮。”

    “也是。”

    再一次沉默下來，場面變得有些尷尬。

    雖然雙方心里都明白，這次談話的內容是什么，可到底不是什么好事，實在難以啟齒。

    姜校長暗嘆了聲。

    “江同學，我代姜宇向你道歉，上周五，他無故煽動同窗，推遲組會，嚴重影響了課題組的進度……”

    求情的話，他實在有些說不出口。

    當了幾十年的教育工作者，結果自己的兒子卻教成這模樣。

    他哪有臉面求情？

    江以寧道：“沒關系，缺的那些數據和實驗，我都已經補上，并沒有影響。”

    這話，乍一聽，似乎像是原諒的話。

    可細酌下來，姜校長明白，女孩的意思是，少了一個姜宇，不會影響到課題組的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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