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三國之宅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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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好罷……”
“好好,”江哲心中暗笑,轉身對那數名下人使了個眼色,低喝說道,“爾等還去速速前去準備酒席?”
“是!”
“別別,”許攸急忙喚住下人,猶豫說道,“酒席便免了吧……哦,在下方才想起此行隨從俱在驛站,待我回去一趟……”
“我等邊飲邊商議大事,豈不快哉?至于許兄隨從,徐兄且放心!”說著江哲轉身對下人說道,“許兄之隨從仍在驛站,亦不可怠慢!”
“是!”下人們應命告退。
“許兄請!”
“請……請……”
片刻之后,下人便將菜肴酒水呈上,許攸一望菜肴,見菜多有湯汁,面上苦色更甚。
端著酒盞,江哲笑著說道,“許兄請!”說罷,一口飲盡。
只見許攸直直得望著杯中美酒,忽然一咬牙,掩手飲畢,隨即將酒盞倒覆。
“許兄這是何意?”江哲心中暗笑,故作驚愕問道。
許攸勉強坐起,拱手說道,“在下不擅飲酒,淺淺幾杯,怕亦是不支,再者,在下奉主公之命前來與諸位商議大事,豈能因酒勿事?”
“許兄此言大善!”江哲微微一笑,隨即一整衣衫,正容說道,“方才我與諸位大臣商議,商議起兵之事……”
“如……如何?”許攸眼神一緊,坐起之間卻猛感腹部壓迫更甚,急忙又坐下。
“許兄莫要召集,容我細細說來,”只見自斟一杯,徐徐說道,“我等商議良久,決定勸我主出兵!”
“如此便好……”許攸長長松了口氣,隨即面色微變。
“許兄?”
“哦……司徒莫要在意,在下自從便有此疾,不能飲酒……”只見許攸滿頭冷汗,訕訕說道。
“呵呵,許兄真乃高義之士,如此在下便直言了!”
“請司徒示下!”
“我等的意思是,自汜水關起兵,兵馬大約七八萬,不過許兄也知,我軍連年征戰,軍中軍械、戰馬不支,這便是方才在下向袁公……呵呵,厚顏、厚顏……是故在此期間,我軍需要在中牟休整一二……”
只見許攸冷汗直冒,點頭說道,“是極、是極!既然如此,在下就此歸去,靜候佳音!”說著便欲起身。
“許兄莫急,”江哲急忙喚住許攸,笑著說道,“還有一事……”
許攸深深吸了口氣,沉沉說道,“請講!”
“此事說來慚愧,白波黃巾占據長安、洛陽,兵甲數十萬,一時之間難以圖之,再者,袁公如何厚情,是故,方才我商議,欲勸說我主將虎牢關贈于袁公,一來遏制賊子勢力,二來嘛,若是我軍倘若不支,袁公亦可支援一二……”
“虎……虎牢關?”許攸面色一凝,欲要細想,卻只覺腹中不適越來越甚,強忍說道,“如此要地,曹公舍得?”
江哲微微一笑,淡淡說道,“四十萬糧餉袁公都舍得,區區一虎牢關,我主為何舍不得?”
許攸粗粗一想,心中暗暗說道,主公本就對虎牢關垂涎甚久,如此倒也是好事,只不過……“如何交割?”
“呵呵,”江哲端著酒盞,微笑說道,“我即刻統令虎牢關守將鐘繇鐘大人,令其移軍汜水關,袁公只需著人接收此關便可,只不過關中輜重糧草……呵呵,抱歉,這個我等卻是要帶走……”
“此事能理解,”許攸點點頭,拱手說道,“曹公真乃天下明君,知恩圖報,在下甚是欽佩,若是無事,在下便先且告退了……”
“許兄且稍等片刻,未免白波黃巾得此消息,扮作袁公兵馬詐取虎牢關,我這已寫下兩份書信,待你我二人分別署下名諱,一份要上呈我主,一份便由許兄待回,他曰,袁公只需持此書信至虎牢關,鐘大人便將虎牢關贈于袁公……”
“好好!”許攸憋得滿頭是汗,連連叫好。
“來人,筆墨伺候!”江哲當即喝人將兩份書信呈上。
許攸無暇細想,急忙起身上前,深吸口氣,細細將書信對比一二,見信中所述皆乃實情,點頭從下人手中取過筆來,注上名諱。
江哲微微一笑,亦起身將自己名諱書寫信上。
抓著一份書信,許攸急急說道,“如此大喜之事,許攸要即刻稟告主公,故而不能耽擱了,還望司徒恕罪!”
“許兄自便即刻!”
許攸微微一拱手,急急忙忙望府下奔去,見此,江哲搖搖頭暗笑一聲,隨即正色吩咐左右道,“叫滿(寵)大人速來見我!”
“是!”
聽聞江哲相召,滿寵不敢怠慢,急忙方才手中公務前去。
“司徒!”
“勞煩伯寧親來,不知伯寧可知曉袁紹送糧一事?”
滿寵微微一笑,拱手說道,“此事下官已從荀尚書口中知曉,不知司徒召我,可是為此事?”
“正是!”江哲點點頭,將手中書信交與滿寵,正色說道,“你即刻派人傳播消息,就言袁紹欲與我軍共謀張白騎,尤其是司隸,務必要趕在袁紹細作之前將此事傳至人人皆知!”
滿寵細細一看江哲遞來書信,尤其是那幾個破綻之處,面色頓時一展,笑著說道,“司徒高明,下官這就去……只是,張白騎會信么?”
“他若是能信袁紹的,為何不能信我等的?再說了,此事我等可有誆騙于他?”
“不曾!司徒高明,下官這便去!”
天色已深,許攸卻拽著江哲的書信坐在驛站屋內,如今回頭一想,他卻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可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大人,大人,”忽然屋外傳來一聲大喊。
許攸起身打開房門,見是自己隨從,皺眉喝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何事?”
“恭……恭喜啊大人!”只見那隨從滿臉喜色說道。
“恭喜?”許攸狐疑問道,“何來喜事?”
那隨從露出幾分疑惑之色,詫異問道,“大人不是與那江哲爭辯得勝,收得一座虎牢關么?”
“你……你如何知曉?”許攸面色大變。
“這……許都城都傳遍了,說是主公與曹公共謀白波黃巾賊子,主公贈曹公糧餉四十萬,曹公贈主公虎牢關,兩家相約同謀黃巾,一處出兵汜水關,一處出兵虎牢關,同圖大事……”
“什么?”許攸大喝一聲,急忙轉身取過江哲書信,細細一看。
今得袁公贈糧四十萬,作為討賊之用,我主為感袁公厚情,將虎牢關轉贈袁公,兩家就此立下討賊之約,待于中牟休整之后,我主便先行出兵,剿滅逆賊以安社稷!江哲!
“先行……先行……”許攸喃喃念叨幾句,忽然大呼道,“糟了,我失察,中江哲之計了!”
等等!
許攸震驚之余,又想到一事,問隨從道,“可有傳言曹軍出兵幾何?于中牟休整幾曰?何時出兵?”
“這……”那隨從猶豫一下,搖頭說道,“這倒未曾……”
這該死的江哲!許攸面色慘白。
與此同時,幽州范陽!
望著遠處隱隱約約、連綿不絕的古長城,袁紹微嘆一口氣,對左右謀士說道,“用整整四十萬糧餉,換張白騎與曹艸交惡,是否有些……”
“主公心痛了?”袁紹身后,一青年朗笑說道,“兵法有云,欲要取之,必先予之,如今曹孟德諸事戰罷,而主公卻引軍至此,若是不予他一些事做做,一個不好,呵呵……用區區四十萬糧餉,換來曹孟德不得安生,統以為,天下便宜之事,莫過于此!”
“士元所言極是!”隨軍的沮授亦笑著說道,“若是主公取下烏丸,取其戰馬充入軍中,那區區四十萬,何足掛齒?只是士元啊,你此計可是叫元皓極為心疼啊……”
“哈哈,”那青年儒生朗朗一笑,拱手說道,“他曰我定會親自向田別駕告罪!”
“好了,”袁紹深深吸了口氣,將那四十萬糧餉拋之腦后,正色說道,“孟德帳下人才濟濟,單說守義……唔,單說江哲,恐怕不難看出士元此計,如此我等當是要速速解決烏丸!士元,你當初言破烏丸乃在覆手之間,如今卻屢屢勸我莫要進兵,這是為何?”
“主公,如今蹋頓手中仍有萬余兵馬,不到山窮水盡,他又豈會真心歸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若是主公不能掌握烏丸,在下又豈敢叫主公出兵助那蹋頓?”
“你的意思是……”
“草原上有斥候來報,烏丸三王兵馬與蹋頓相邀,半月之后戰于右北平,我敢斷定,蹋頓必遣使前來,不!他必親自前來……”
“報,”話音剛落,遠處便有一袁兵疾步走來,口中呼道,“主公,烏丸單于蹋頓親自前來,此刻亦至營中轅門等候……”
“……”袁紹面色大驚,驚異不定地望著那青年儒生。
此子……恐怕不在下那江哲之下……幸甚!幸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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