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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碎雪紛紛,簌簌地飄落,屋檐地面到處都是一片柔軟的靜謐。
周蕙茹和陳岐山坐在溫熒一左一右,不停地給她夾著菜,宛如溫熒才是他們親生女兒,隔得最遠的那人只是他們超市打折送的。
“過完年旅行社是不是組織你們去霖島露營?”
周女士看向陳燼,“海邊冷,小姑娘皮膚嬌嫩,潤膚油、羽絨背心和暖手寶你幫熒熒多備點。”
陳燼剛將蘸完醋的蟹腿放到溫熒碗里,陳岐山就接過話頭:“肥牛、烤羊腿、土豆片食材什么的我已經讓王姨去準備了,都是小姑娘愛吃的?!?br>
“她負責吃,你負責烤?!?br>
“反正你皮糙肉厚的,餓兩頓也餓不死,還能保持清醒?!?br>
溫熒彎了彎唇,陳燼面無表情地勾唇聽著,語調幽幽:“合著我是你們垃圾場撿來的是吧?”
“垃圾還分可回收垃圾,除了小溫,誰敢收你?”
陳岐山一臉嫌棄。
溫熒:“……”
到了給壓歲錢環節,她收了兩個裱著“萬里挑一”“金榜題名”金篆體的厚紅包,陳燼的紅包如紙薄,咬著牙抽出來一看,一張五十。
這標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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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陳燼拽起她進了臥房,高勁挺拔的身軀覆在桌角,一粒一粒解著她的針織衫扣子,舔咬著她耳廓:“你要補償我?!?br>
溫熒心跳加快,手撐在書桌兩側不住后仰。
陳燼俯下身,往她耳道又痞又恣意地吹氣,聲音很啞:“我鎖門了?!?br>
“要不要試點別的?”
滾燙的呼吸沿著她的腰窩往下噴灑,溫熒呼吸急促,雙手攥緊著他的肩:“會被聽見……”
突地,一陣叩門聲打斷了屋內的旖旎:“在屋里嗎?車厘子洗好了?!?br>
是王姨。
溫熒嚇得魂飛魄散,迅速撩下衣服整理好頭發。
陳燼開完門,王姨端著水果和果汁進來,焦急地看向她:“怎么了?是不是摔倒了?哪里傷到了嗎?”
溫熒臉上爬滿紅霞:“沒事,不小心撞到桌角了?!?br>
“哪里撞到桌角了,嗯?”
陳燼不疾不徐地走到她身旁,左右掰了掰她纖細的腰肢,眼尾勾著疑惑,蔫壞得不行,溫熒瞪他一眼,快被他氣死了。
王姨一走,原本發酵的曖昧也消散了,潘柏來電話叫他們一起線上斗地主。
兄弟局,可不只是贏些歡樂豆那么簡單,來真錢,一張牌十塊錢,就是要坑蒙拐騙掉陳燼的壓歲錢。
“嫂子也一起,輸了燼哥托底。”曹飛喊她。
房間開了語音,潘柏也跟著一拍大腿:“不比我燼哥,這紅票子不得五六位數起步?不像我,過年只有五百?!?br>
溫熒剛拿出手機進了房間,被陳燼托抱起來坐在他腿上,整個身軀被他圈在懷里,雙手橫握著手機,聽著嘩嘩嘩的系統發牌聲。
“沒錢,就五十?!?br>
陳燼下頜壓在她肩上,捻著兩顆車厘子遞到她唇邊,“錢都在她那兒?!?br>
溫熒偏頭去叼,他從后背貼過來,瀲滟的薄唇咬上她的,舌尖抵入她的口腔,吮吸,發出黏濕的水漬聲。
溫熒嚇得不停地掙扎,果汁差點被灑翻,
陳燼輕輕慢慢將杯子正好,笑了一聲:“小心點,別弄到衣服上了?!?br>
潘柏叫了出來:“臥槽,你們在干嘛?。?!”
“大過年的還把狗騙進來殺,特么差不多行了,一天到晚黏糊個什么勁?!?br>
陳燼漆黑熾沉的眼里滿是捉弄她成功的惡劣痞笑,手臂懶懶圈著她的腰,還要倒打一耙,咬著她耳垂的軟肉低喃:“還沒喂飽你???”
溫熒在桌下鉚足勁踹了他的小腿一腳。
發牌結束,潘柏叫了地主,在那瘋狂地加倍,誓要讓陳燼傾家蕩產。
最終潘柏地主,他們和曹飛一家農民,溫熒的牌還不錯,有好幾個2,各種花順,又有好幾對炸彈,天花亂墜。
相比起她的,陳燼的牌就爛多了,潘柏出對七他都不接,曹飛的三個五也不要,等到潘柏還剩六張牌,他手里還有一堆。
“嫂子再不壓,我可就贏了?!迸税貋G了張K。
溫熒沒忍住出了張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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