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女兒不看自己一眼,許齡站在原地尷尬,只得轉(zhuǎn)頭與容雨棠道:“雨棠,待秧秧身子好些,為夫來接你們回府。” 容雨棠“嗯”一聲,眉宇間掛著淡淡的憂愁,瞧著著實讓人心見猶憐,許齡上前輕輕將人摟進(jìn)自己懷里安撫。 容雨棠一時僵住,不知為何突然往離親王的方向看了一眼。 離親王坐在床沿一言不發(fā),只是靜靜望著,但小秧秧瞧見他的手把床單都抓皺巴了。 “娘親!”小秧秧開口喊一聲,容雨棠得以脫身離開許齡懷中,坐到女兒身邊去,拉著她沒受傷的小手手,問是不是開始疼了。 麻藥的藥效確實在過去,小秧秧感覺到一絲絲疼了,但她還能忍,比起心臟病那段時間針扎似的痛,一陣陣的痛,揪著痛要好一些。 “嗯嗯,娘親陪。”小秧秧往娘親身邊靠了靠,司徒元鶴則倒出方才容城竹給的一粒藥丸,容城竹倒來溫水,讓小秧秧服下。 許齡又一次覺著自己成了外人。 說起來離親王比他更像外人才對,怎么就對秧秧這么愛護(hù),照顧起秧秧來也這般順手。 許齡總覺著哪里不對勁,他看了看離親王,又看看小秧秧。 “想睡覺,娘親陪,伯伯陪,大哥陪。”小秧秧打了個哈欠,眼淚都要打出來了,仰頭看向許齡,“渣爹拜拜。” 女兒都下逐客令了,許齡上前叮囑兩句好生休養(yǎng),回府去。 剛回府,便讓許斐然堵在門口。 “秧秧怎么了?”許斐然烏黑的眼珠子瞪著他,閃著幽深的光,許齡有一瞬頭皮發(fā)麻。 他又問一遍:“秧秧怎么了?傷了哪里?容大將軍把許玉歌打成這般,秧秧定然受了重傷。” “義父。”他特意加重語氣,“你可要如實說。” 這是許斐然第一次叫許齡。 自從許斐然入府,從不用請安行禮,兩人一年都見不上兩次面,倒是近兩月見了不少,但也沒鄭重稱呼過他。 許齡險些忘了這位對他的威懾力。 “進(jìn)去說。”他邊走邊道,“秧秧傷了手臂,不過有容大將軍一家在,尤其是容大公子一身醫(yī)術(shù),秧秧不會有事。” “手臂傷到何種程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