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芙蓉這話說完,忽然朝著秦莊儀看了過去。 她覺得要論剪人舌頭這事兒,秦莊儀肯定是專業的,畢竟干過。 這眼神一掃過去,秦莊儀當時就是一哆嗦。 她是剪過人舌頭,就在慕長離回府的第一天,她把天舞軒一個瞎傳話丫鬟的舌頭給剪了。 可丫鬟是丫鬟,現在這位是平縣的大夫人,還是侯爺悄悄給請進京的,她敢嗎? 秦莊儀不敢,秦莊儀默默地低下了頭。 芙蓉輕哼了一聲,覺得對這位大夫人的控制力還不夠。 但她也不多求,你不敢,有人敢。 “齊公公!”芙蓉喊了鐘齊一嗓子,“對王妃口出惡言,該當何罪?” 鐘齊樂了,“芙蓉姑娘剛才不是說了么!舌頭是不想要了,那就別要了。” 他一邊說一邊往前走,“這位夫人,咱家是西疆王府的總管太監。咱家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跟侯府是什么關系,甚至你在侯府如何放肆都不關咱家的事。 但是你口出惡言傷害我家王妃,這事兒咱家是非管不可。 來吧夫人!您選一選,這舌頭是用剪子剪,還是咱家徒手往出拔?” 鐘齊是宮里的老太監了,什么場面沒見過,什么人沒接觸過。 幾十年大起大落大風大浪都熬過來,還能懼怕這種場合這種婦人? 他一開口說話,身上自帶著一種陰狠的氣場,這氣場一出,別說周氏,就連慕江眠心里都打了個哆嗦。 眼瞅著鐘齊往前走了,慕江眠再坐不住,趕緊起身擋在了周氏面前。 他面上帶笑,沖著鐘齊說:“齊公公誤會了,沒有對王妃口出惡言的意思。只是鄉下婦人,見識少,只覺得都是自己家孩子,說幾句沒什么。公公千萬別生氣。” 鐘齊笑了,“長寧侯說得倒輕巧,還都是自己家孩子,以前你怎么不覺得我家王妃也是你自己家孩子呢?既然都是自己家孩子,要不您把您家的大小姐也送到平縣去待上幾年唄! 都是你生的,可不能區別對待啊!” 慕江眠皺眉,心說這太監怎么蹬鼻子上臉呢?給臺階還不下? 偏偏鐘齊就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居然就把這話給問了出來:“長寧侯是不是在想,我這個太監怎么還蹬鼻子上臉呢?您都給我臺階了,我怎么不知道下呢? 呵!真是天大的笑話!我用得著你給臺階嗎? 壓根兒我就沒想下,所以你給的是什么臺階? 騎虎難下這種事擱咱家這兒是不存在的,你攔在這里,只是為了救你們家親戚,談什么給咱家臺階下?信不信我讓人把你趕到一邊兒去,立即就拔了她的舌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