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好硬。 許簡一皺了皺好看的黛眉。 換了個地方,結果還是好硬,她索性松口不咬了。 見她停下動作,靳寒舟微微偏頭看向她,卻見她皺著小臉,苦哈哈的。 他挑了挑眉,低沉地問道,“怎么不繼續咬了?” 許簡一皺眉說,“硬邦邦的,咬不動。” 見她一臉正經的樣子說出‘好硬’這樣引人遐想的話,靳寒舟目光幾乎瞬間就暗沉了起來。 他按著她的細腰,湊到她耳邊,低啞又撩人地說,“那換個地方咬?” 雖然不知道男人說的地方是哪,那鑒于男人一向不正經,許簡一想也不想地搖頭,“不要。” 她趁靳寒舟不注意,從他腿上跳下來,然后彎身去捧住冰淇淋,撒腿就跑。 靳寒舟見此,氣樂了。 他從沙發起身。 大長腿大步一邁。 直接在許簡一上樓之前,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騰空給扛了起來。 “放我下來!” 許簡一見靳寒舟竟然把她扛起來,氣得雙腳直蹬著。 靳寒舟無視她的掙扎,直接把她扛到了泳池邊。 靳寒舟原本是想讓小姑娘拿他發泄一下,然后自己哭出來的。 可奈何小姑娘太倔強,趁他不注意,又把冰淇淋搶了回去吃。 就這么倔強? 他不信了。 他今天非弄哭她不可! 靳寒舟直接把許簡一丟進了泳池。 那利索的動作,沒有絲毫憐香惜玉。 許簡一猝不及防被丟進泳池,整個人都是懵的。 等她反應過來自己被丟進泳池,立馬從水里鉆出來。 抬手抹了把水漬,剛要罵靳寒舟,“你干……” 結果噗通一聲,跟著她就被破水而出的靳寒舟給按住了后頸,霸道地吻住。 靳寒舟一邊親吻她的唇,一邊將她襯衣給扯開來。 意識到這人要做什么,許簡一猛地瞪大眼眸。 她抬手去推搡男人,試圖阻止他。 但靳寒舟卻扣住她的后頸,強勢地吻著她。 - 夜色深沉,月明星稀。 別墅燈火通明。 偌大的泳池里。 靳寒舟抱著小姑娘在泳池里,肆意欺負。 小姑娘被欺負的聲音軟軟的,奶奶的,特別的勾人,“靳寒舟,不要在這,回屋里去……” “你哭,我就回去。” 靳寒舟低頭吻上她纖細的天鵝頸。 許簡一今天穿的是白襯衣,里面搭配了一件黑色的抹胸式胸衣。 此時。 她渾身被浸濕。 襯衣半褪,露出瑩白削薄的肩頭。 黑色的抹胸完好地穿在身上,卻比脫了還誘人。 長頸微仰,青筋微凸。 眼尾泛著潮紅,眼底水光流轉,迷人又風情。 露天的場地,刺激而令人緊張。 偏偏男人卻不管不顧。 神經都在緊繃的許簡一氣得在靳寒舟赤裸的背脊上用力撓了一下。 她聲音染了幾分哭腔,“靳寒舟,你混蛋!” 許簡一從未試過在露天的場合與靳寒舟這般,就連車里都沒有。 可今日,靳寒舟竟然把她抱到泳池里。 泳池邊的地燈明亮。 即便他們的別墅對面是無建筑物的。 可許簡一還是覺得很羞恥,放不開。 而且別墅里還有傭人。 要是被人看到…… 許簡一越想越緊張。 她下意識抱緊靳寒舟,同時收攏雙腿。 許簡一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靳寒舟悶哼一聲。 他額上青筋微凸,顛倒眾生的俊容看上去好像很痛苦。 靳寒舟深呼了一口氣,隨后擺手拍了拍許簡一的臀,聲音暗啞卻十分撩人,“寶寶,放輕松一點。” 許簡一用力地環住靳寒舟的脖頸,“回去。” 她滿臉潮紅地趴在靳寒舟的肩頭,那雙翦水秋瞳,此時水光瀲滟,風情萬千,嫵媚而不自知。 見男人不為所動,她又發聲道,“靳寒舟,回屋里,我不要在這。” 她軟著聲求他,“會被看見的。” 她哭都沒哭,靳寒舟又怎么肯罷休。 靳寒舟濕熱的唇順著她嫩滑白皙的天鵝頸一路往上吻,直到耳垂。 他輕咬她飽滿圓潤的耳垂,聲音暗啞又迷人,“你不覺得被看著很刺激嗎?” 耳垂被啃咬,宛如電擊一般,許簡一渾身一顫。 她偏頭躲了躲,然后嬌嗔地罵他,“哪里刺激了,你變態啊!” “對,我就是變態。” 靳寒舟繼續欺負她。 她一聲不吭,拼命往嘴里塞冰淇淋的時候,靳寒舟特別的惱火。 他寧愿她撲進自己懷里,狠狠地哭出來。 也不想看到她故作堅強,好似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他靳寒舟的女人想哭就哭,忍什么忍? 想到這里,靳寒舟愈發狠心地欺負身上的可人兒。 許簡一到底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尤其是她感覺別墅里,有傭人好奇地在盯著這邊。 緊張的情緒以及壓抑的心情在男人這種近乎欺負人的刺激下,那些負面情緒慢慢地泄了出來。 許簡一眼淚一點一點地往外滲出。 “我討厭你。” 她惡狠狠地咬住靳寒舟的頸肩。 她咬得很用力。 像發狠的小貓咪。 肩頭傳來一陣劇痛,靳寒舟英挺的眉峰不自覺地擰了起來。 但是在感覺到有股熱流滴在肩膀上時,他深擰的眉心又慢慢地舒展開。 總算是哭出來了。 靳寒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他抬手撫了撫許簡一的頭,聲音溫柔而無奈, “想哭就哭,忍著做什么?” 許簡一愣了愣,隨后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她忽然就松開了口。 靳寒舟卻按住她的頭,讓她繼續咬,“跟哥哥還藏著掖著,怎么?是哥哥的懷抱不夠寬,不夠你哭,還是哥哥不夠暖,你要自虐給哥哥看?” “以后想哭就哭,不許給我忍著。” 男人霸道卻溫柔的話語宛如一把鐵拳,狠狠地擊碎了許簡一建立起來的名為堅強的圍墻。 看著他冷白如玉的肩頭上那滲著血絲的牙痕,許簡一的眼眶漸漸盛滿了淚水。 許簡一不想哭的。 她真的不想哭的。 她很討厭哭,哭是懦弱的表現。 可是…… 許簡一用力地抱緊靳寒舟,隱忍多時的眼淚猶如破了閘門的洪水,波濤而洶涌。 …… 靳寒舟聽到小姑娘聲音沙啞地問他, “他為什么要打那個賭?” “他為什么要去引誘一個無知的少女愛上他,卻又以一句不可能會愛上一個啞巴,繼而將她打入深淵?” “他若不能當她的救贖,為什么還要去接近她。 為什么把她拉出深淵,卻又將她推進更深的深淵!” 除了哥哥許逸笙,許簡一和戴綿綿是最親的。 因為父母是近親結合,所以戴綿綿生來就是啞巴。 因為天生就不會說話,戴綿綿遭遇了不少不公平的待遇,親生父母嫌她,同齡的人笑她。 大家都不愿意跟她做朋友,都嘲笑她的殘缺。 許簡一是被人販子賣到許家的。 是許母特意買來給許逸笙當童養媳的。 當時出身于富貴人家的許簡一漂亮得跟娃娃一般,怕她跑了,她的養母經常把她鎖在家里。 許簡一和戴綿綿就是那個時候認識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