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兩個字一出,蕭何面色瞬間凝滯,緊接著皺眉,深思! ‘抗衡’二字,如同燭火一般,將這個謀劃的一絲一角點亮,展現出些許面貌。 “以宵小之心,度秦政之貌!” 僅僅一瞬間,蕭何便是思索出來了:“陳平,你的意思是....這群暗中宵小,心中其實是希望...啊不!確切來說,是渴望擁有與柳公抗衡的力量的!” “長公主嬴末裳,乃是始皇陛下寵愛的女兒,太子殿下的親姐。” “只要他們能夠推一人尚公主,便是從另一側得到了大秦皇族的支持,自然而然能夠擁有....” “與柳公抗衡的力量!” “...” 說到后面,蕭何的眼眸之中,愈發不可置信,竟是驚呼一聲:“陳平,你是在賭!賭他們能想到借力打力這一招!” 陳平淺笑。 柳白對著蕭何微微點頭:“阿平沒有賭,這一切都是在其謀劃之中。” 說吧,柳白目光看向陳平道:“阿平,你所說的,與本相抗衡的力量,恐怕并非只有大秦皇族的支持這么簡單吧?!? “還有....” “財力!” 柳白微微一頓,意味深長得開口說道:“而財力,才是誘騙他們咬下長公主嬴末裳這誘餌的真正誘餌吧?!? 一句話,說的繞口。 可靈堂之中,除了一開始已經暈乎到直接放棄思考,選擇直接大腦宕機的龍且之外,三人皆是如今天下絕頂聰明之人,如何能不明白柳白這一番話的意思。 蕭何甚至是不假思索得開口說了兩個字:“賬冊!” 一句話說出,三人皆是心有靈犀,明白究竟所指為何物! 賬冊,老六鹽鋪的賬冊,也是整個大秦帝國,除了柳白自己的錢財收入之外,唯一一個真正意義上最為龐大的收入流! 販鹽之巨利,可養半數之國! 即便嬴徹在基本掌控全國販鹽市場份額后,開始大幅度降價,但是販鹽的錢財,依舊是一個極為恐怖的數字! 而販鹽的收入,用的地方很多。 最大的部分....無外乎兩個地方:國庫、長公主嬴末裳! 卑賤者要吃飯,嬴徹以商業扶持之名,給了嬴末裳太多太多的錢財。 只要這個賬冊被這些宵小知道.... 如何能不對這一國家層面的巨款心動? 尚公主,得皇族支持,又得到能與柳白匹敵的錢財.... 這是他們唯一一個,能夠與柳白‘抗衡’的機會! 否則想要在正面的朝堂擊敗柳白?還是先去找大秦醫學院的學生們看看自己的腦子有沒有病吧! 至此,陳平的計策,已經開始顯露。 陳平也沒有賣關子的習慣,直接開口說道:“這一群宵小之輩,心中妒恨柳公,唯一的機會擺在他們眼前,就宛若落水之人,眼前突現秸稈,奮死而爭!” “大秦長公主嬴末裳是否想要婚配?不重要!至少對他們來說不重要!” “他們會不斷想方設法,讓長公主招駙馬,而他們也會用盡所有氣力,讓他們的人去爭駙馬。” 說到這里,陳平便不再多言。 因為...已經夠了! 卑賤者,地位卑賤,是將晚年的飯都寄托在嬴末裳身上的一群人。 尚公主,代表著這頓時間以來,給卑賤者的‘良好待遇’會被直接搶奪。 代表著他們卑賤者推到臺面的人,被人家抱回家去了。 代表著他們卑賤者...重新回到了朝不保夕,一旦爬不上高位定然凄涼的以前。 餓過之后再吃飽飯的人,永遠不會允許別人砸他飯碗。 而太子.... 靈堂三人都明白,當今這位太子殿下,雖然還稚嫩了一些,但是聰慧卻是少有。 長姐成為他們謀求政治訴求的工具,自己辛苦賺的錢要變成姐姐的‘嫁妝’,然后讓‘姐夫’拿去對抗自家老師。 到了最后,這個混賬玩意兒還得摟著自家姐姐,花著自個兒賺的錢,跟自己說一聲:“小舅子,你,去把你老師干掉?”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叔忍了,嬸嬸沒穿花褲衩也踏娘的不能忍! 這不是騎在頭上拉屎,這是把你嘴巴撬開,往你嘴巴里拉屎! 嬴徹....這位看似性格溫和的大秦六公子,心中實則果決,一股殺伐之氣藏匿!光是在北方代郡一戰,不惜死囚營性命,都要戰果,便已然展露些許。 就這樣一股子局勢.... 饒是蕭何,都是不由感覺自個兒的身子骨發冷。 陳平....這是生怕這群暗中妒恨柳公的人死了還有全尸??! “阿平,本相在外面,好歹也是有著‘丞相肚里能撐船’的好名聲的,你這樣...是不是太毒了些?” 柳白輕笑一聲,揶揄著說道。 此話一出,蕭何嘴角抽動。 龍且低頭,連忙掐住自己腰腹上的肉,用了大勁兒得擰! 柳公....丞相肚里能撐船?這所謂的好名聲,好像只有柳公您自己標榜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