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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等了兩年半,終于等到這一天。-《廢物皇子:到了封地不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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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年半前的一個夜晚。

    郊外皇莊的大廳里。

    眾人正在守靈。

    突然。

    棺材里傳出了隱隱約約的聲響。

    “嘭咚、嘭咚...”

    守靈的人面色大變,意識到要出事。

    有人大喊道:“糟糕,怕是要詐尸了。”

    “快,快壓住棺材蓋,別讓邪祟跑出來了。”

    七八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跑上前,伸手將棺材蓋死死按住。

    “六、六皇子,我等皆知您是邪祟之身,既然死了就安息吧!”

    “不要再鬧了,求求您了。”

    棺材里的趙貞煦陷入沉思,“他們?yōu)槭裁催@么說?六皇子又是誰?”

    空氣越來越稀薄,眼看就要缺氧而死了,他大喊道:

    “快放我出去,我要窒息了呀!...”

    無人應(yīng)答,只是棺材蓋依然被壓住著,他用腳踹了好幾次,巋然不動。

    “怎么辦?怎么辦?”

    趙貞煦心急如焚,在棺材里面抓狂不已。

    忽然,他摸到了一把陪葬的匕首。

    時間緊迫,趙貞煦拿著匕首就往棺材底部猛鑿。

    “哼哧、哼哧...”

    還好是內(nèi)棺,還沒有套外槨;內(nèi)棺為了吸水性,用的是較軟的杉木,比較容易鑿

    就在他馬上要缺氧暈倒時,終于是鑿出了一條縫隙,空氣進了來。

    趙貞煦猛吸幾口,緩過來后大怒道:

    “你們到底要干什么?謀殺可是要被槍斃的,現(xiàn)在收手還來的急。”

    棺材外的人渾然不理,討論著一個話題。

    “聽聞六皇子出生時,天石砸落皇宮,實乃不祥之兆;無眉道長說他是邪祟之身,死而不僵,我之前還不太信,如今是真信了。”

    “是也是也,我等務(wù)必把棺材蓋按死了,莫讓邪祟跑出來,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聽于此,趙貞煦差點崩潰。

    這都什么跟什么?

    重點是,他們不會放他出去了。

    這時,他又摸到了一把陪葬的金斧頭。

    趙貞煦輕輕躺下,不發(fā)出任何的聲響,手里卻緊緊地拽著金斧頭。

    一炷香后。

    棺材外的人互相對看一眼,大松一口氣。

    “這么久都沒動靜,看來六皇子這下是真的死了。”

    “是啊!吾等可以交差了。”

    正當眾人松懈,離開棺材之際...

    “哐當”一聲巨響。

    棺材蓋被掀翻在地,趙貞煦爬了出來,兇神惡煞地舉著斧頭。

    “你們別過來,不然我就砍人了啊!”

    眾人回頭看去,瞳孔瞬間擴大,驚恐大喊。

    “啊!詐尸了。”

    “快跑啊!”

    嚇得瞬間失了魂,紛紛奪門而逃。

    只剩一人腿軟的不行,實在邁不開腿,他跌坐在地,“嘩啦一聲”尿了褲子。

    “六、六皇子,饒命、饒命啊!”

    此時,趙貞煦很懵,這到底是什么地方?

    古色古香的房間,古裝打扮的人稱他為六皇子,而他確實身穿一套皇子模樣的古代服飾。

    cosplay現(xiàn)場?下一秒,趙貞煦又覺得不對,剛才他差點就死在了棺材里,沒有哪個cosplay是這么個玩法。

    這時,一個奇妙的想法出現(xiàn)在腦海中。

    莫非...傳說中的穿越是真的?

    趙貞煦打了個冷顫,迫不及待地想要驗證:“說,如今是何年代?”

    那人愣怔,知道六皇子很廢,但不至于廢到連何年何代都不曉得吧!

    不過,盯著趙貞煦手中的斧頭,他立馬回道:

    “回、回六皇子,今年是大錦宣化十四年。”

    大錦宣化?歷史書上沒有啊!

    但基本上可以確定,他真的穿越了。

    趙貞煦默了默,思忖著這里應(yīng)該是傳說中再傳說的平行世界..

    而他,就是這個平行世界大錦王朝的六皇子。

    這個身份很特殊,有些關(guān)鍵情況必須得搞清楚。

    想于此,趙貞煦又趕緊問道:

    “那本皇子受寵嗎?母族強不強大?”

    那人深吸一口氣,不想回答如此敏感的問題,可看著斧頭晃動著,無奈道:“不受寵,因您從出生那一刻就被定義為不祥之人邪祟之身,故而皇上不喜于您。”

    “您的母族更無強大可言,乃平民之家,且您的母妃已逝。”

    嘶——

    這情況相當差啊!

    趙貞煦頓了頓,若有所思地繼續(xù)問道:

    “那本皇子有沒有才華?”

    如果這個皇子本身就有才華,那他表現(xiàn)出一些“特殊”的才能,旁人或許還能試著接受;可要是這個皇子毫無才華,那他就不好表現(xiàn)了。

    此時,跪著的人很懵。

    這個廢物皇子自己有無才華,難道他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為何還要問他?

    莫非復活的六皇子失憶了?

    “六皇子要聽實話嗎?”那人試探道。

    “當然,要是有一句假話,本皇子就一斧頭砍了你。”

    說著,趙貞煦用力晃了晃金斧頭。

    那人目光一縮,嚇得不敢有絲毫虛言,“您和才華完全不搭邊,只比傻子好一點而已,人稱廢物皇子。”

    臥槽!

    這么廢的嗎?趙貞煦很是無語,這開局不好搞啊!

    不過,若是有幫手,還是可以試一試的。

    趙貞煦再次發(fā)問,“朝中支持本皇子的大臣有哪些?”

    “沒有哪些,壓根連一個都沒有啊!”那人實話回道。

    頓時,趙貞煦就透心涼,不想再問了。

    隨即狠了狠心,一斧頭下去,將面前的這個人砍死在地。

    “你知道的太多了。”

    趙貞煦跌坐在地,第一次殺人讓他很不適應(yīng)。

    身子都抖個不停,爬到稍遠的地方轉(zhuǎn)過身去不敢再看那具尸體。

    但也談不上多愧疚,畢竟這個人剛才參與了對他的謀殺。

    緩了好一會,趙貞煦才冷靜下來,蹙眉思忖著。

    不祥之人、廢物皇子、皇帝不喜、母族平民、朝中無人。

    沒想到是這么個情況,身為皇子,這樣的情況很危險呀!

    一旦冒頭,很容易被其他皇子搞死的。

    趙貞煦思慮良久、權(quán)衡再三后,決定先茍起來,茍到擁有自保的實力再說。

    .........白駒過隙,時光荏苒,轉(zhuǎn)眼就兩年半過去了。

    明面上,他好游玩、逛勾欄...

    暗地里,他搞研發(fā)、拉人馬...

    實力日益增長,且極其迅猛,已經(jīng)膨脹到隨時都可能暴露的地步。

    此時,最好是離開京城,轉(zhuǎn)移到封地發(fā)展才是上策。

    今日是他的生辰,正好十六周歲,亦是皇子封地的年紀。

    趙貞煦身穿紫金蟒袍,雙掌合十地閉眼許了個愿。

    “速速來塊封地吧!本皇子快要茍不住了。”

    按照大錦朝皇家慣例,不受寵又廢物的皇子若是成年了就會被封外地就藩。

    而他趙貞煦就是當朝最不受寵又最廢物的皇子。

    對于被封就藩,他還是很有底氣的。

    就在此時。

    一個門衛(wèi)急匆匆跑進來,喊道:

    “六皇子,宮里來太監(jiān)了。”

    趙貞煦喜出望外,“請他進來。”

    此時來太監(jiān),八成與封地之事有關(guān)。

    不多時,一個小太監(jiān)在門衛(wèi)的引導下,來到了大廳。

    他躬身一禮,“奴才郭槐拜見六皇子,今日來是宣您進宮面圣的。”

    “皇上正在龍門殿等您。”

    他的嘴角透著不屑,眼里藏著鄙視。

    眼前的六皇子既廢物又不受寵,連太監(jiān)都看不起他。

    察覺到這個太監(jiān)的輕視,趙貞煦本想一腳踹死他,思忖過后還是算了,此時不是節(jié)外生枝的時候。

    “那就麻煩郭公公帶路了。”

    “六皇子請。”

    一個時辰后,他們到了龍門殿。

    這是趙貞煦第一次來龍門殿,這具身體第二次身處皇宮。

    趙貞煦抬腳進入,眸光射向高位處。

    龍椅之上坐著一個頭戴紫金冠,額勒二龍珠,身穿耀黃龍袍的威嚴男人。

    趙無極,大錦王朝的皇帝。

    他鬢若刀裁,虎目炯炯,正在看一幅春宮圖。

    此時。

    皇帝聽到腳步聲,心中泛起漣漪。

    他雙手微抖,將手中的春宮圖放下,接著抬眸看向下面越來越近的少年。

    只見劍眉星目、器宇軒昂,隱約間還有股從未見過的獨特氣質(zhì)。

    這翩翩少年,真是朕的老六嗎?

    “兒臣叩見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趙貞煦行了個大禮,顯得畢恭畢敬。

    封地之前,還得再茍一茍。

    皇帝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突然曰:

    “這些年,你恨朕嗎?”

    臥槽!一上來就拋送命題。

    趙貞煦將面部表情調(diào)到最誠懇頻道,揖禮道:

    “回父皇,兒臣不敢。”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皇如何對待兒臣自有父皇的道理。”

    “兒臣甘愿聽候父皇的一切安排。”

    皇帝撇了撇嘴,心想這個老六也沒有傳說中那么廢嘛!

    至少懂得求活之道。

    “平身吧!”

    趙貞煦起身,抬眸看了高位上的趙無極一眼,沒有任何感覺。

    這時,一個中年太監(jiān)和兩個史官進到殿里來。中年太監(jiān)彎腰碎步走向皇帝一側(cè),轉(zhuǎn)身看向下面的趙貞煦,眼含關(guān)切之色。

    “臣等叩見陛下。”

    “兩位愛卿平身。”

    兩個史官起身,挪到大殿左側(cè),坐到一張案桌前。

    拿出筆墨,準備記載。

    這時,皇帝才曰:

    “六皇子趙貞煦,今已成年;朕封韭州之地予他,賜其韭州王稱號…”

    韭州!

    太監(jiān)陳琳一臉詫異地看向皇帝。

    兩個史官更是驚詫到忘記動筆。

    趙貞煦卻竊喜不已,嘴角的笑意都快要藏不住了。

    沒有比韭州更好的地方了。

    位置偏遠不說,還沒有皇權(quán)世家勢力。

    這樣的地方,才是穿越者的天堂啊!

    趙貞煦再次揖禮,言辭懇切道:

    “謝父皇恩賜!兒臣定當為大錦、為父皇抵御外族,誓死守衛(wèi)韭州之地。”

    “兒臣也一定會大力發(fā)展韭州民生,為朝廷多納稅糧。”

    !!!^o^^o^^o^三只烏鴉飄過。

    封他韭州之地,他竟然欣然接受,果然是個廢物啊!

    六皇子怕是對韭州一無所知吧!

    韭州,那就是一個被割來割去的州;一入韭州成韭菜,割完一茬又一茬。

    誰去誰被割,皇子也不例外。

    這時,皇帝也很好奇,不禁發(fā)問。

    “老六,韭州三面環(huán)敵且年年被劫掠,更糟糕的是,那里隨時都可能被強大的外族吞并。”

    “你就不怕嗎?”

    趙貞煦面露不懼,一本正經(jīng)道:

    “為父皇分憂,乃是兒臣的本分;外族再強大,兒臣也會勇敢面對,拼死也會守護韭州,守住咱們大錦國的疆土。”

    皇帝心一顫,“六皇子忠勇,賜銅錢十貫。”

    皇子:“...”

    太監(jiān):“...”

    史官:“...”

    區(qū)區(qū)十貫錢,皇帝怎好意思拿出手?

    皇帝卻絲毫不尬,而是繼續(xù)問道:

    “韭州窮鄉(xiāng)僻壤,百姓窮的衣不遮體,甚至連褻褲都買不起,你去了那怕是再過不上優(yōu)渥的生活了。”

    “老六,你就不怕窮不怕苦嗎?”

    趙貞煦一臉不在乎,語氣卻堅定。

    “回父皇,若是兒臣的前往能安撫住韭州,進一步發(fā)展那里的民生,那兒臣就是日日吃糟糠年年穿粗布也在所不惜。”

    皇帝大喜,“六皇子勤儉,賞綢緞一匹。”

    眾人徹底無語。

    周扒皮、葛朗臺遠不及也,摳中之皇非趙無極莫屬。

    兩位史官搖了搖頭,動筆記錄了這個歷史事件。

    這時,陳琳這個掌印太監(jiān)提醒道:

    “陛下,六皇子還未娶親。”

    皇帝微微頷首,隨即吩咐道:

    “陳大伴,你把沐宰相宣進宮來。”

    “是,陛下。”陳琳彎身退出大殿。

    見于此,趙貞煦生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第2章猶如雷電,炸裂沐檜

    六皇子的封地(韭州)

    龍門殿。

    一個穿著一品官服的官員走進來。

    他長得相貌堂堂,且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眼神里卻充斥著陰損之色。

    “臣沐檜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沐卿平身。”

    皇帝親自下來扶起他,面露關(guān)切。

    “沐卿近日定是公務(wù)繁忙吧!朕瞧你都瘦了。”

    可不是嘛!

    皇上您一進后宮就是個把月不出來,那么多國事,不就得臣這個宰相頂著嘛。

    不過,這也是沐檜巴不得的事。

    借此良機,他才能更好地排除異己。

    皇帝龍眉微蹙,一副關(guān)之切責之深的樣子。

    “公務(wù)雖緊要,但沐卿也要身體無恙才是。”

    皇帝人不笨,也略懂權(quán)術(shù)之道,虛情假意的把戲玩的還挺溜。

    但就是不務(wù)正業(yè)。

    沐檜趕緊彎腰拱手,好似受寵若驚。

    “謝陛下關(guān)懷,臣無礙。”

    這時,他余光瞥見一側(cè)的趙貞煦。

    六皇子怎么會在這里?

    趙貞煦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心中罵著麻辣個隔壁。

    奸臣,大大的奸臣。

    如果可以的話,他會沖過去扇沐檜一萬個耳光。

    誰讓沐檜殘害忠良,禍國殃民呢。

    這時,皇帝忽然詢問。

    “沐卿,朕聽說你的嫡女沐雨心集美貌與才華于一身,在大錦負有盛名。”

    “朕想知道她是否婚配?”

    沐檜一怔,感覺不太對勁。

    但也只能如實回答,“陛下,臣女沐雨心還未曾婚配。”

    “那就好。”

    皇帝龍眼一亮,開始挖坑,“今日,六皇子成年,朕已封地予他。”

    “眼下,他就差個王妃了。”

    沐檜瞬間明白過來,正要插話。

    可皇帝沒有給他機會。

    “朕覺得,你的嫡女沐雨心和六皇子可謂郎才女貌,很是相配呀!”

    “不知沐卿意下如何?”

    沐檜身子一顫,差點跌倒在地。

    六皇子廢物之名傳遍大江南北,又是不祥之人。

    本相可不想把頂尖嫡女嫁給他?

    他思忖著,該如何回絕?

    皇帝趙無極見沐檜默不作聲,一股威嚴之勢噴涌而出。

    “沐卿,莫非你嫌棄朕的兒子?”

    沐檜嚇了個顫抖,但不打算妥協(xié)。

    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狡猾的眼珠子,拜倒在地道:

    “陛下,請容臣實稟,臣女沐雨心目前還沒有婚嫁的打算。”

    “臣懇請陛下體恤臣女盡孝之心。”

    趙貞煦:奸臣,你可算做了件好事。

    沐檜不想嫁女兒,正好他也不想娶。

    前世,他深愛的女友劈腿首富之子,傷透了他的心。

    心如絞痛下,導致他不幸猝死。現(xiàn)在的他,對女人沒多少興趣,對奸臣的女兒就更提不起興趣了。

    況且,此時也不是娶媳婦的時候。

    他去封地是為了崛起的,若是帶上沐檜的女兒,徒增麻煩和操心罷了。

    想到這里,趙貞煦插上一句。

    “父皇,兒臣還小,納妃之事不急,不急的。”

    嗯哼!

    此事豈是婚嫁這么簡單。

    趙無極厲聲曰:“老六,你不要多云。”

    “這些年,朕沒有足夠關(guān)懷你。”

    “今日,父皇定要賜你一段佳緣作為補償?shù)摹!?

    趙貞煦腹誹:皇帝此舉定然不是為了補償他,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此時不是忤逆的時候,去了封地再說。

    他選擇了沉默,就看奸臣如何應(yīng)付了?

    這時,沐檜又心生一計。

    想要禍水東引,他賊兮兮說道:

    “陛下,臣聽聞董尚書的二女資質(zhì)甚佳,且董家最近正在物色女婿。”

    “不如...”皇帝搖了搖頭,沉聲開口。

    “要說資質(zhì),還是你的嫡女沐雨心更上一層樓啊!”

    他盯著沐檜,面露不滿,“沐卿,難道你就不能體諒朕的拳拳愛子之心嗎?”

    呸!

    皇上愛六皇子嗎?

    皇上把六皇子放在郊外皇莊,十幾年來對他不管不顧。

    若是這都算愛,還有什么可悲哀。

    “陛下,臣自然體諒陛下,但…”

    “沐卿不必多言。”

    皇帝絲毫不給沐檜拒絕的機會,直接一錘定音。

    “朕意已決,賜婚沐雨心予六皇子,明日下聘,后日大婚。”

    這…

    沐檜咬著后槽牙,太過分了。

    這是要強娶啊!

    嫡女沐雨心可是他的一顆重大棋子,本打算用她俘獲未來太子的。

    可事已至此,再無回旋余地,畢竟皇命難違。

    沐檜自認倒霉的同時,不禁詢問。

    “陛下,請問六皇子的封地在哪啊?”趙無極眼神躲閃,隨即轉(zhuǎn)移話題。

    “朕有些累了...”

    “沐卿,你和六皇子接著聊吧!”

    說完,皇帝故作撫額狀快步出了龍門殿。

    “恭,恭送陛下。”

    沐檜一臉懵逼地看著皇帝離開,腦子里有些凌亂。

    他轉(zhuǎn)身看向趙貞煦,眼底深處藏著責備。

    但還是躬身一禮,“六皇子,請問您的封地是?”

    但愿六皇子的封地富足些,安定些,能夠招兵買馬積蓄實力。

    或許還有一絲機會。

    在他的操作下,六皇子未必沒有回朝登頂?shù)臋C會。

    一旦成功,他沐檜就可以攝政天下。

    六皇子廢物一個,易操控的很。

    趙貞煦隨口一回,“沐相,本皇子的封地是韭州。”

    此話猶如雷電,直把沐檜劈的心臟炸裂。

    韭州!

    寧做一縣令,不做韭州王。

    踏馬的,這顆棋是顆廢棋啊!沐檜捂住胸膛,不讓老血噴出來。

    “王爺,臣公務(wù)在身,告辭。”

    說完,他轉(zhuǎn)身也出了龍門殿。

    趙貞煦反應(yīng)過來,隨即就啐了一口。

    “he...tui.”

    “什么玩意?竟然嫌棄本王。”

    這時,郭小太監(jiān)碎步進入殿中。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口水,嘴角抽了抽,哎!聽聞廢物皇子不知禮節(jié),卻沒想到素質(zhì)差成這樣。

    “王爺,奴才送您出宮。”

    趙貞煦點了點頭,“帶路吧!”第3章重要物資先運往封地。

    郊外皇莊,馬車急剎。

    趙貞煦跳下馬車,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來人,宣張管家和陳護衛(wèi)長到大廳議事。”

    “是,六皇子。”

    一個侍衛(wèi)領(lǐng)命而去。

    此時,皇莊的地下室里,七八個小作坊正在日夜不停地運轉(zhuǎn)。

    有人在制香皂。

    有人在配香水。

    有人在釀美酒。

    有人在熬白糖。

    ...

    不一會,張來仕和陳大壯一起進得大廳來。

    陳大壯咋呼呼跑上前,聲大如雷。

    “六皇子,俺老陳來也。”

    他身材魁梧、武功高強,是趙貞煦的護衛(wèi)隊長。

    趙貞煦瞪了他一眼,“這么大個人了,能不能穩(wěn)重點?”

    “嘿嘿。”陳大壯憨憨一笑。

    趙貞煦搖了搖頭,隨即進入正題。

    “今日進宮,皇上封本皇子韭州之地,授韭州王稱號。”

    “啊!韭州!”

    張來仕驚訝一聲,隨即呈現(xiàn)一臉不滿,“皇帝也太偏心了吧!”

    他是趙貞煦的管家,最是見不得自家主子受委屈了。

    嚷嚷著開始為主子鳴不平。

    “其他皇子的封地都是要錢有錢要人有人的好地方。”

    “憑什么到了您這,就是窮里隆冬被人割來割去的破韭州。”

    “依屬下看,皇上這就是在打發(fā)叫花子。”

    陳大壯更是攥緊了拳頭,粗眉冷顫,咬牙切齒地語出驚人。

    “六皇子,要不咱們直接反了吧!”

    趙貞煦不贊同地擺了擺手,分析道:

    “以本王現(xiàn)有之實力,可沒有十足的把握造反成功。

    況且時機未到,眼下外族強大且對大錦虎視眈眈,咱們得先把外族打趴下了才能發(fā)動內(nèi)戰(zhàn)。”

    不然的話,若是外族趁亂而入,后果不堪設(shè)想。”

    聽王爺這么說,張來仕和陳大壯無奈嘆息。

    王爺說的在理,此時確實不宜造反。這時,趙貞煦的神情變得有些黯然。

    “還有件事,皇上將沐宰相的嫡女賜婚予本皇子,后日即行大禮。”

    此話一出,張來仕和陳大壯頓時眼前一亮。

    這個可以啊!

    沐雨心,京城第一美女、第一才女。

    這些都不重要。

    關(guān)鍵是她背后的沐府勢力強大。

    娶了沐雨心,自家王爺可就如虎添翼了。

    兩人興奮道:“恭喜王爺!”

    趙貞煦無奈地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大婚過后,皇上應(yīng)當就會下令本王前往封地,時間緊迫,咱們得抓緊時間轉(zhuǎn)移財產(chǎn)。”

    陳大壯拱手道:“王爺,那些鐵疙瘩,很多都是打包好的,今晚就可以啟運。”

    張來仕也匯報道:“王爺,根據(jù)近日的情報,咱們的人已然在大錦多個州站穩(wěn)了腳跟,其中就包括韭州。”

    半年前,趙貞煦就在謀劃前往封地之事,只要是有可能被封給他的地方,他都派了人過去做前期準備。

    趙貞煦點了點頭,“那今晚就著手運送物資,務(wù)必要隱蔽行事,別讓外人發(fā)現(xiàn)了端倪。”

    現(xiàn)代物品一直是在秘密運作,不曾暴露過,可別在這關(guān)鍵時刻露了餡。

    “王爺放心,屬下定會小心行事。”

    兩人很是認真地保證,心中知曉輕重。

    這時,張來仕無比認真地看向陳大壯。

    “陳護衛(wèi)長,前往封地的路上未必太平,王爺?shù)陌参龠^一切。”

    “請你務(wù)必提前準備好,盡量做到萬無一失,到時保王爺毫發(fā)無損地進入韭州。”

    “那是當然。”

    陳大壯將胸脯拍的砰砰響,作出保證。

    “放心吧!特戰(zhàn)隊和暗衛(wèi)已經(jīng)訓練的頗有成效,面對任何暗殺都有一戰(zhàn)之力。”

    “若真不敵,俺老陳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護王爺周全。”

    王爺對他恩重如山。

    他愿意以命護王爺。

    這時,趙貞煦又吩咐道:“老張,你派人去查一下沐雨心,看她為人處事如何?平常又與誰來往密切?”

    “本王要知道她的底細。”

    “遵命王爺,屬下這就去安排。”此時,沐府之中,傷心哀嚎一片。

    沐夫人哭天搶地,歇斯底里道:“為何會這樣?好女嫁破男呀!…”

    “我苦命的女兒啊!憑什么就要嫁給一個不祥之人,嫁個一個廢物?”

    沐檜趕緊蹲下來,捂住她的嘴巴。

    “你不要命了,此話你也敢說,妄議皇子可是大罪。”

    沐夫人一怔,意識到她確實失言了,不再謾罵,只是不停地抹著眼淚。

    此時,沐雨心也很崩潰。

    她玉手用力壓著酥胸,緩解內(nèi)心的隱隱作痛,不甘心地問道:

    “爹,韭州王真如外面?zhèn)鞯哪敲床豢皢幔俊?

    傳言道:韭州王天資愚鈍,十幾歲了仍背不全一首詩詞,而且膽小如鼠,連刀劍都不敢拿。

    總之,韭州王就是文無再低武無再差的頂級廢物。

    這時,沐檜若有所思道:“爹今日在龍門殿近距離觀察過韭州王,他的眼神很堅毅,倒不像是太廢的樣子。”

    沐雨心一頓,美目中閃過異色,爹爹看人一向很準,莫非傳言有虛,隨即就果斷地做了一個決定。

    “爹,女兒去探探韭州王。”

    與此同時。

    三皇子府內(nèi)。

    一個少年面目猙獰著,眼中怒火燒到極致,一掌拍碎面前的書桌。

    他咆哮著:“該死,該死的老六。”

    “你壞本皇子大計,本皇子要你死。”

    三皇子,趙元俊。

    他本打算明日去沐府提親的,憑他和沐府暗地里的關(guān)系,成功的希望很大。

    若是徹底獲得沐宰相的支持,他問鼎皇位就指日可待。

    卻萬萬沒想到,煮熟的鴨子飛了。

    怎叫他不痛心疾首?

    一想到那個京城第一美女沐雨心,她后日就會被趙貞煦壓在身下,不知幾遍。

    三皇子就心如絞痛。

    沐雨心這樣的美人,難道不是生來為他準備的嗎?

    現(xiàn)在她卻被癩蛤蟆叼走了。

    “癩蛤蟆趙貞煦,本皇子要親手宰了你。”

    ...

    這時,沐雨心在侍女沐蜜桃的陪同下,來到了郊外皇莊門口。

    沐蜜桃走向前去,對門衛(wèi)說道:“我家小姐沐雨心來拜見韭州王,煩請通報一聲。”

    門衛(wèi)一怔,這是未來王妃來了呀!趕緊回道:

    “您請稍等,在下立刻去通報。”第4章明晚,定要廢了韭州王

    趙貞煦正忙著。

    “各位,本王封地韭州,不日就要啟程。”

    “你們愿意跟隨本王去封地嗎?”

    下面是幾百個府內(nèi)下人,他們目光灼灼地看著趙貞煦。

    異口同聲道:“誓死追隨王爺。”

    兩年來,趙貞煦從不歧視他們,給予他們足夠的尊重。

    而且開的待遇也特別高,遠超他們的預(yù)期。

    這還不算。

    趙貞煦還會主動關(guān)心他們,幫助他們解決家里的困難,又請先生教他們認字識字,請大夫替他們診病看病,...

    總之,從未見過如此好的主家。

    能跟隨這樣的主家,實乃三生有幸。

    這時,門衛(wèi)尋過來,“啟稟王爺,沐府嫡女沐雨心求見。”

    呀!她怎么來了?

    趙貞煦默了默,隨即果斷拒絕。

    “不見,你跟她說本王身子不適,不便見客。”他現(xiàn)在忙得很,可沒時間接待那個女人。

    “是,王爺。”

    奇怪,王爺為何連未來王妃都不見?

    門衛(wèi)也不敢多問,轉(zhuǎn)身回到門衛(wèi)處,一臉歉意道:

    “實在抱歉,王爺身子不適,此時不便見客,您請見諒。”

    沐雨心一愣,接著隨口問了句,“你家王爺生病了還是受傷了?”

    額!

    門衛(wèi)心里發(fā)虛,硬著頭皮撒了個謊。

    “那個,王爺偶感風寒,以致喉嚨不適硬是說不出話來,故而不便見客。”

    這時,一首高歌從皇莊內(nèi)傳出來。

    “來,跟著本王一起唱:說走咱就走啊!風風火火闖韭州啊!嘿呀咿呀喲,風風火火闖韭州呀!...”

    沐雨心面色一冷,轉(zhuǎn)頭看向門衛(wèi)。

    “你家王爺還真是病的不輕呢!”

    門衛(wèi)懵了,一時不知所措,干脆將頭埋了起來裝鵪鶉。心中抱怨不已,王爺啊!您唱歌難聽就算了,還不挑時候地瞎唱。

    坑人不償命啊!

    這時,沐雨心嬌怒一聲,“咱們走。”

    太丟臉了。

    她堂堂沐雨心,竟然被一個廢物拒之門外。

    多少人想見她一面,傾家蕩產(chǎn)也在所不惜。

    “小姐,韭州王屬實太過分了,真是氣煞人也。”

    沐蜜桃撅著小嘴,一臉憤慨。

    本來自家小姐嫁給廢物趙貞煦,就委屈的不要不要的,現(xiàn)在還不被他待見。

    小姐往后的日子可如何過得下去?

    “走吧!”

    沐雨心在沐蜜桃的支扶下上了馬車,一臉不爽地乘車離去。

    翌日。

    兩車聘禮從皇宮出發(fā),先來到了郊外皇莊。

    大太監(jiān)陳琳主動攬下了這個活。

    他躬身一禮,“奴才見過王爺。”

    接著拿出一張禮單遞過來。

    “這是陛下給您添置的聘禮,還請王爺過目。”

    通常情況下,皇子娶妻的聘禮由他們自己籌備。

    但六皇子窮啊!

    至少皇莊外的人都是這么認為的。

    所以,他的娶妻聘禮只能靠啃老了。

    趙貞煦含笑接過禮單,展開一一看來。

    御筆字畫一幅、御口詩詞一首、御提牌匾一塊...全是不花錢的東西。

    趙貞煦看著禮單,嘴角狂抽。

    這皇帝,也太太太摳了吧!

    好一會,趙貞煦才緩過神來,他朝皇宮方向雙手舉禮,“父皇真是有心了,兒臣萬分感激。”

    接著看向陳琳,做了個請的手勢,“陳公公,請坐。”

    對方雖身居要位,卻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輕視他這個廢物皇子,而是恭敬有禮。

    趙貞煦覺得此人可以交往。陳琳卻擺了擺手,“王爺,奴才就不坐了;時辰已不早,您該帶著聘禮去沐府提親了。”

    他又壓低聲音,悄聲道:“王爺,小心老三。”

    “奴才告辭。”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去。

    趙貞煦看著他的背影,有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這個太監(jiān)貌似對他很有善意。

    小心老三,這分明是在提醒他。

    三皇子可能會對他不利。

    這時,張來仕走進來,作揖道:

    “王爺,臣已打探到。沐雨心為人不錯,尤其對下人很好。”

    “只不過,她和三皇子有些瓜葛。”

    難怪…

    趙貞煦眼中閃過異色,“好,本王知道了。”

    接著,又吩咐道:

    “對了,那些不宜露面的物件要盡快處理干凈。”

    “明日本王大婚時,府內(nèi)免不得人多眼雜,萬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不該發(fā)現(xiàn)的東西。”

    “王爺放心,最后一批重要物資已經(jīng)整理妥當,今夜就能運走。”

    張來仕回復著,又看向兩車聘禮。

    “王爺,這聘禮咱們需不需要再添上些?算是您自己的心意。”

    趙貞煦搖了搖頭,“不了,此時不是露富的時候。”

    而且,娶奸臣的女兒他可吃大虧了,還添個毛線聘禮。

    “走吧!隨本王去沐府提親。”

    “是,王爺。”

    一行馬車從郊外皇莊離開,進入京城。

    特戰(zhàn)兵護其左右,暗衛(wèi)在不遠處隨影隨行。

    不一會,馬車停了下來。

    “王爺,沐府到了。”

    “恩。”

    趙貞煦從馬車上跳下來,抬眼就看到了沐府的門頭。

    簡陋而陳舊。

    驚嘆!這個沐檜可真會裝窮。

    明明又奸又貪,這些年肯定積累了巨額的財富,卻弄成一副沒錢修門的樣子。此時,沐府中門大開。

    韭州王是奉旨來提親的。

    沐府再不服再怎么抗拒,表面上卻不能落人口舌。

    沐府管家迎上前來,行禮道:“草民拜見王爺,我家大人和夫人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王爺請進。”

    趙貞煦頷首,“好。”

    進入沐府,東邊是一片菜地,西邊是一處果林,連中間過廊都種著瓜果,此時廊頂上正掛著很多冬瓜和葫蘆瓜。

    沐府,很像個農(nóng)莊。

    惡心,真他媽惡心。

    趙貞煦差點嘔吐,真是服了沐檜的表面功夫了。

    把家里裝修成如此清貧的樣子,果然是大奸似忠。

    沿著樸素的過廊,進入簡陋的正廳,看見一對中年男女神情復雜地迎上來。

    “參見王爺!”

    “嗯!”

    趙貞煦隨口回了句,便不客氣地坐到了上位。

    見韭州王這個態(tài)度,沐檜心中有些不滿。

    沐夫人卻沒在意這些,她正在專注地偷偷打量趙貞煦,神情變得有些恍惚,面頰竟然還浮出了紅暈。

    俊,太俊了,世上怎會有如此美貌的男子?

    本來她還想擺擺丈母娘的架子,為難為難這個廢物皇子,此時卻全然沒了這個心思。

    “咳咳...”

    沐檜見自己媳婦這般花癡的樣子,就瞪了她一眼,同時通過咳嗽的方式把她的魂拉回來。

    待沐檜夫婦落坐后,趙貞煦打了一個響指。

    張來仕帶人將聘禮抬了進來。

    趙貞煦淡淡開口,“這些是本王的聘禮,還望二老笑納。”

    “王爺客氣了。”

    沐檜隨意看了一眼禮單,便讓人將聘禮抬去了庫房。

    聘禮如何?他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韭州王這個人究竟如何?第5章實驗室的東西,全打包帶走。

    接著,沐檜便試探起來。

    “王爺,有謠言說您絲毫不通四書五經(jīng),本相覺著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額!本王對四書五經(jīng),確實一竅不通。”

    那鬼玩意,趙貞煦看著都頭疼。

    沐檜愣了下,繼續(xù)試探。

    “還有傳言說,王爺您不喜刀劍,從不持之,不知真否?”

    “屬實如此,本王對刀劍觸之極少。”

    趙貞煦實話實說,刀劍他確實用的少,通常都是拿槍。

    這時,在側(cè)室偷聽對話的沐雨心秀眉皺起,心里拔涼拔涼的。

    廢物皇子果然名不虛傳,真真的是文不當武不立

    終究,她嫁的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廢物皇子。

    沐檜的反應(yīng)卻不一樣,他隱隱覺得另有玄機。

    “王爺,那敢問您對當今局勢怎么看?”

    “這個...本王不清楚的。”趙貞煦繼續(xù)回道:“實不相瞞,本王好游玩,對時政總感覺索然無味。”

    就在沐檜還想繼續(xù)試探時。

    趙貞煦忽然起身,面露歉意。

    “實在抱歉,本王突然想起有件急事未辦,就不打擾二老了。”

    既然提親的過場已然走完,就沒必要多待了。

    他這兩日很忙,有些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

    沐檜愣怔,這就走了?

    不過,他只能跟著起身,同時客氣一聲。

    “那王爺先忙,臣送送您。”

    “沐相不必客氣,還請留步。”

    趙貞煦拱手告辭,轉(zhuǎn)身就快步走出沐府,抬腳上了馬車。

    半個時辰后。

    趙貞煦回到了郊外皇莊。

    他來到地下實驗室,看著已經(jīng)所剩無幾的設(shè)備。

    很是感慨。

    兩年來,他呆在這里的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都彌足珍貴。

    每一項仿造,每一項試驗,每一項改良,皆可謂嘔心瀝血。

    雖然他是工科男,可謂有些基礎(chǔ)。

    但知道是一回事,動手做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尤其這古代,基礎(chǔ)材料太缺了。

    要做出一個合格的現(xiàn)代物件,其實比走蜀道還要難。

    好在經(jīng)過不懈努力,到底是制作出了一些好東西。

    并且,在隱秘操作下。

    現(xiàn)代生活用品,讓他掙得盆滿缽滿。

    各種熱武器,也讓他無懼進駐韭州,

    這時,敲門聲響起。

    “進。”

    沈小括推門走了進來,稟報道:

    “王爺,最后一批物資已整理好,今夜啟程運送。”

    他是趙貞煦的研發(fā)助手,又問道:“這些瓶瓶罐罐,是否一同帶走?”

    趙貞煦打量了一番屋子里的實驗物件,“都帶走吧,好生打包起來,盡量不要瞌碎碰壞了。”

    “是,王爺。”

    沈小括著手收拾東西。

    趙貞煦呆了片刻后,就出了實驗室。

    這時,門衛(wèi)拿著一個請?zhí)麑み^來。

    “王爺,有人給您送了個請?zhí)嗽陂T口等著回信。”

    趙貞煦接過請?zhí)归_一看。

    奇葩!

    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

    他們一起邀請他去參加一個雅局。

    時間:今夜。

    地點:宜春院。

    項目:賞歌賞舞賞花魁。

    出發(fā)點:兄長們的盛情。

    趙貞煦想了想,感覺哥哥們要搞事情。

    始作俑者很可能就是老三。

    “哎!瞎折騰…本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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