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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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翼心中一凜,暗道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兩日后。
沈老將軍獨自來見謝翼,帶了一個消息。
失蹤兩月有余的,鄞郡前通判漆雕微,有消息了。
沈老將軍面色凝重說道:“前幾日巡邊,在關外撿到帶血的玉佩和半截袍袖,那玉佩是漆雕微的東西,四周有狼爪印和狼糞,這人約莫是被狼吃了。”老將軍說完,揪著謝翼問他看法。
于謝翼而言,鄞郡的大小官員,他記不住那多人,只因錢盒兒來消息說夏云鶴被貶鄞郡,他才注意了一下鄞郡官員調任情況,記住了一個失蹤的漆雕微。
他思量片刻,回道,“漆雕微失蹤一事,都說他因貪墨敗露,畏罪潛逃,如今更是死無對證,就算其中有隱情,豈是我等不相干的人能知道的?”
“那依殿下的意思?”
謝翼笑著道:“孤來鄞郡不足一年,平日都在軍營,哪里清楚這種事情,老將軍久居北地,熟悉鄞郡風土人情,在米太守面前,也能多說兩句。”
明白了謝翼的意思,沈老將軍笑著應下,又準了謝翼告假,此事告一段落。
得了沈老將軍允許,謝翼可算松了口氣,換過便服,攜兩個親衛,快馬加鞭回了秦王府。
一入府,奔到書房,派人去叫錢盒兒領著那人過來,謝翼不清楚林倉姓名,只用“那人”兩個字代替。
等人期間,他注意到桌案上那封新拜帖,便順手打開,看清帖子意思后,謝翼嗤笑一聲,眼底染上一層陰翳,暗自罵道,“好你個米肅,躲你這么久,賊心不死,還敢算計到先生頭上,想用師生之誼威脅我,真以為本王任由你們拿捏。”
謝翼若是不去,這事落在其他幾個皇子耳朵里,一準參他“狂妄自大,漠視師道”,他當然得去,只是不能這么聽話地過去。
窗外樹葉沙沙響動,帶了幾分倦怠,屋內謝翼閉目沉思。
屋外腳步聲漸漸逼近,很快,門口有人說道,“主子,錢公公來了。”
謝翼睜開眼,揮手讓仆役下去,他看向錢盒兒,哼笑一聲,還未開口,錢盒兒“噌”地一下跪在地上,戰戰兢兢不敢多說一,他清楚未經主子允許,自己擅作主張,將暗衛統領帶了鄞郡,是越俎代庖,犯了大忌……錢盒兒垂著頭,不敢說話,他知道自己做錯事情,每多說一句,都可能成為他的催命符。
林倉被錢盒兒的舉動嚇了一跳,訝然地挑了下眉毛,心中道,人人都說秦王性子溫和,為人忠厚,錢公公至于嚇成這樣?不過,老皇帝生出的幾個皇子,沒一個省油的燈……
他才這么想著,謝翼的目光陡然落到他身上,林倉一頓,拱手自報家門,“小人京中新任暗衛統領林倉,因在昭獄中幫夏大人說了兩句話,被定國公記恨,差點死在李家巷,多虧錢公公出手相助,小人才僥幸撿回一條命。”
“暗衛統領?”謝翼瞇起眸打量眼前的年輕人,他一身珠灰色寬大圓領棉袍,面上倒是有了血氣,不再慘白無光,謝翼指尖輕點著桌上拜帖,下巴微揚,眼中冷得浸出冰碴,嘴角卻勾起一個弧度,流露出幾分玩味,“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是父皇的人?是有腰牌,還是有印信,或者本王直接上書父皇,等京中派人過來,核對你的身份?”
林倉笑了一聲,不卑不亢說道,“殿下,上都的獄卒滅門案,想必您有所耳聞,您將小人還活著的消息遞送入京,先過來的,恐怕不會是陛下的人。”
“什么意思?”
“小人在昭獄中,曾將定國公找人代寫謝死表的告訴夏大人,那邊正記恨我呢,怎么可能還讓我活在世上?更何況,在陛下看來,我早已經是個死人,既然是死人,更不該活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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