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唇齒微啟,魏馳坐在池邊粗喘。 手指穿過那絲滑柔順的青絲,不自知地替柒娘梳理著散落到臉前的發(fā)絲。 他眸眼迷離地俯首看著她,神情痛苦又沉醉地享受著她的討好。 胸腔劇烈起伏,魏馳難受至極,卻也喜歡至極。 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逼得他幾近瘋魔。 四目相對,魏馳仔細打量那張與藺芙相似的臉龐。 一個的念頭閃過,魏馳想他與藺芙歡好時是否也會是這番情景。 藺芙是否也會像柒娘這樣撩撥挑弄著自己? 可很快魏馳又被這個念頭給深深地惡心到。 就算再像,藺芙是藺芙,柒娘是柒娘。 都是獨立的一個人,誰又能替代得了誰。 至少他一直認為,抱著對其他女子的思念,與贗品行床笫之事,實則與濫情無異。 無非就是打著癡情專一的幌子,自我感動,然后肆意風(fēng)流罷了。 他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這等不公且混賬之事,終究還做不出來的。 屏退那些污穢念頭,魏馳端詳那雙好看的眸子,看著那雙純欲又極具誘惑的紅唇,還有被她親吻的...... 如同雷電劈頭過體,魏馳眉頭緊蹙,咬唇隱忍壓抑著體內(nèi)四下游竄的麻癢之意。 可是瞧著瞧著,他在柒娘的眼中看到了志在必得的竊喜,還有一種垂手即得的成就感。 此時的處境,就好似她如刀俎,他為魚肉,挑釁著他身為皇子的傲氣和尊貴。 魏馳沉醉不能自拔,卻又心生惱怒。 惱火之間,他又想到了別的。 柒娘這般熟練嫻熟,莫不是除了他以外,對別人也這樣過。 倒也是,一個女細作,勾引魅惑男子自是常事。 腦海里閃過那些不堪的遐想畫面,魏馳心中甚是不爽。 在柒娘褪去浴袍,爬到他身上坐下前,魏馳伸手緊緊箍著她的喉嚨。 他冷聲逼問:“這么熟練,可曾伺候過別人?” “不曾,殿下是第一個。” 柒娘眼神堅定,回答時也沒有半點遲疑。 看樣子,倒像是真話。 可為何用“第一個”這種詞? 魏馳眉頭緊擰,心中仍是不平,問出了一句連他自己都覺得可笑的話。 “難不成,還會有第二個?” 其實,有沒有第二個,又跟他何關(guān)。 以后要么他死,要么柒娘死,有沒有第二個,其實毫無意義。 可是柒娘是個會哄人的。 她莞爾一笑,說他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笑意不達眼底,魏馳譏諷道:“你的話,最好是真的。” 真不真的,無所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