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朦朦朧朧的黑夜之中,月光照射之下。 十幾里之外,似乎有人頭攢動,來來回回奔走不息。 “王爺,那邊?” “那里便是三國聯(lián)軍的駐扎地了,離我們僅有十數(shù)里之隔。” “這么近?” 葉玄一陣悚然。 他原本以為對方離大靖這邊至少也有幾十里的路程。 卻沒想到竟然隔的如此之近,而且只是一河之隔。 這幾乎就等于臉貼臉了。 騎兵一個沖鋒,不消多少,便直接能沖進中軍大帳了。 “呵呵,可不是就隔的這般近,若不是中間有這一條明月河相隔,而現(xiàn)在又是初冬這冰面尚未完全凍住,且雙方都沒有直接開打之意,不然老夫夜里派一支騎兵過去,就能把他們的中軍大帳給掀了。” “說來,陛下還是有心暫時穩(wěn)住北方,平定南地。若是陛下下了旨意,我還真敢殺過去,將這三國主力給滅了。” “對了,你小子那部兵書當真是玄妙無比,讓老夫受益良多,只是其中一些地方,老夫不甚明白,回頭有時間,你給老夫講講。” “葉玄莫干不從。” 葉玄爽快的答應(yīng)。 一側(cè),常玉春和侯君集看了這月王爺一眼,聽得其有葉玄所贈送兵書,也并未覺得有多么奇怪。 畢竟他們也從葉玄哪里得了兵書,這一路上更是纏著他問個不停。 人家月王爺有紅妝丫頭這一層關(guān)系,比他們提前得到兵書,也實屬正常。 “三國雖是小國,可也算是疥癬之疾,一直讓其存續(xù)下去,卻也不是辦法,若是時機成熟,當盡在平復(fù)才是。” 望著對面來來回回奔走的士兵,葉玄輕嘆了一聲。 別的他不清楚。 但是新羅百濟,這位于半島之上的國家在后世可是無恥到家了。 狂妄自大,弱小而不位卑,這等國家就不應(yīng)當存續(xù)。 若是有可能當早日滅了,而后將其人口遷移各處,徹底打散才是。 尤其是所謂的王族,更是不能留。 “的確不能讓他們長存,這些小國一個比一個小聰明耍的精明,向我大靖稱臣納貢,看似我大靖得了面子,實則他們卻得了里子。” “每次來長安城,凈是送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可每次回去,我大靖為彰顯大國風(fēng)范,卻是沒少送他們好東西,如此說來,卻是我們虧了。” 常玉春憤憤不平,眼神熾熱。 身為武將哪有不想開疆拓土的。 自然,他們也不例外。 若能在有生之年,開疆拓土。 便是身死,以后史書上也能濃墨重彩的書寫一筆。 可若是就這般碌碌無為,身為武將誰又會甘心呢? “呵呵,老侯,不急,陛下如今聽從葉玄的建議,已經(jīng)將一統(tǒng)天下搬上日程,早晚的事兒。” “小玄子,你素來有詩名,今日不若作詩一首,聊表心跡?” 常遇春輕笑一生,看向葉玄說道。 “好,那我便賦詩一首。” 葉玄輕輕頷首,沒有怎么猶豫。 邊塞詩,對于他而言,實在是再輕松不過了。 往前踏出幾步,立在這明月河邊。 如此,沉吟了少頃。 隨即開口:“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 四句詩一落。 在場的三位老人,神情倏然緊繃,眼睛瞪大,瞳孔急速的收縮。 整個人卻是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