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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知錯,奴婢知錯了?!?br>
拓跋野拿著絲帕將金簪擦了擦,重新握在了自己手里。
細細的打量著,想從這根金簪上看看裴樂瑤這幾年佩戴它是多還是少。
得到的答案是,極少。
金簪的磨損極少,看起來跟送她時一般新,想來她是不怎么戴的,可這金簪又是如何來的匈奴呢?
他神色冷戾下來:“你出去吧,以后不用來守夜了。”
沉魚先是一驚,后又眼淚嘩嘩的起身從房中離去,不敢反抗。
走之前又悄悄回眸看了一眼那金簪,心底便知道,這金簪定是單于心愛女子佩戴的首飾。
這金簪連破云都認得,可想而知,這誰都不能碰的單于飼養的猛禽,那女子肯定喂養過,才能被破云識出。
那女子到底是誰,竟與匈奴單于的周遭羈絆如此之深,卻還是讓匈奴的單于也不得到她。
沉魚一夜之間失去了守夜這一項活計,等于是入夜后不能再入單于殿中,只能在外候著。
這倒是讓九霄殿中旁的伺候的人,一時看不明白了。
被單于獨寵四年的沉魚,前一刻沉魚還告訴眾人今晚她要侍寢做主子了,
這一夜之間就惹怒單于就被趕了出來,還真是伴君如伴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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