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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接上灰原、柯南二人。園子沒來,她選擇直接在陶藝教室門口等兩人。
九點半,三人抵達陶藝教室樓下。站那又等了約有一刻鐘,園子趕來,帶著他們上樓進教室。
陶藝教室的人意外地還算不少,還不到時間,教室內就快坐滿人。
園子跑去和老師說了幾句,表示她今天有幾個朋友也想來體驗下陶藝。
園子已經算是這里的老人,除去那種長期來,刻苦專研的。
大部分人來這都只是圖一樂,來上一兩次就不再來。
這個教室的大部分人都是如此,都是業余愛好者。每周都是生面孔,熟面孔一直都是那幾個。
園子則不同,她已經來了三次,算上今天這次,那就是四次。
一周一次,來了整整一個月。
屬于業余愛好者中最能堅持的那個。
倒不是她有多喜歡陶藝,而是前幾次一直沒太學會。
也不能說園子手笨,只是她心比較大,定的目標很高。
別人來這,都是做個小茶杯,小陶罐。
簡單玩一玩,感受下玩泥巴的樂趣即可。
園子則不同,她一來,就盯著了角落放置的展品。
一個近乎等身的陶制花瓶。
她也要整一個這樣的。
結果自然失敗。
一次,兩次,三次。
先前的恢宏目標,也縮水成了做個大號的茶杯,能在上面刻上自己想刻的字即可。
而這一目標對于現在的園子而言,并不算太難。
陶藝教室的老師是六十出頭的禿頭男,叫美濃宗之。
他的頭發還沒花白,但也和阿笠博士一樣,成了地中海,兩邊有頭發,中間光禿禿。
這人算是個有本事的,拿過不少獎,在陶藝方面造詣不低,也因此吸引了很多慕名而來的學生。
由于生意很好,他一個人都忙不過來,還找了兩人幫忙。
一位是助手,一位則是他已經入贅的女婿。
不過那倆人暫時都還沒來。教室內只有駝著背的美濃老頭。
在聽到園子的這一要求,美濃自無不可,他笑瞇瞇地點頭同意,伸手指了指最角落的那張桌子,示意園子他們四人坐在那。
他們遵照指示,盤腿跪坐在位置后,老頭拿來了兩套圍裙。
做陶藝的,圍裙是必備品,不然泥點濺落在衣服上,很不好處理。
這的圍裙很樸實,很普通的黃格子圍裙,一點都不像咖啡館圍裙那般花哨。
只是
“老師,為什么只有兩套?”再三確認只有兩套,且美濃開始去給別人發放圍裙后,蘭起身追了上去,“那兩個孩子也要做的。”
“這”老頭愣了片刻,遲疑道,“我還以為他們只是來參觀的,這可就難辦了。教室沒有備的小號圍裙。”
由于名氣大,他這的收費并不便宜,哪怕僅僅只是來一次,那價格也不是一般人消費的起的。
因此,來這的都是家境比較優渥的小資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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