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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標前后打量了一眼,沒發現改裝車的身影,對著葉晨問道:
“余兒,駱駝呢?怎么沒跟你一起?”
葉晨沒時間去跟鼠標寒暄,直接一個高兒竄向了已經被打開的車后備箱,鼠標和馬鵬定定的看向了葉晨,只見他帥氣的打了個響指,隨即幾十箱貨物突然出現在了他們倆的視野里,兩個人頓時都被驚到了,不約而同的發出了和駱駝一樣的驚嘆:
“艸!
!”
葉晨做完了這一切,第一時間跳下了車,拍了拍鼠標的肩膀,然后說道:
“駱駝現在正在前面拖住那些人的注意力呢,你趕緊開著車去臨時指揮部,我會通知許處讓他派監控點的人接應你!”
鼠標這時才從剛才的視覺震撼中恢復過來,用力拍了拍葉晨的肩膀,然后大聲說道:
“余兒,你有這本事怎么不早說啊?咱倆要是這樣合伙干走私,其他的同行那不都成了小趴菜了?以后咱們就是這個行業名副其實的霸主!
!”
拉著葉晨一起趕過來的馬鵬,頓時臉一黑,心說許處是打哪兒找來的這樣的奇葩?也沒客氣,一腳踹在了鼠標厚厚的屁股蛋子上,嘴里罵罵咧咧的訓斥道:
“廢特么什么話?趕緊滾蛋!”
馬鵬臉上刀噼斧鑿一般的疤痕,讓他顯得一臉兇相,嚇得鼠標頓時一個哆嗦,不敢再繼續沒熘,趕忙跳上了車,發動點火,一腳油門駛向了省廳臨時指揮部。
馬鵬雖然也很好奇葉晨剛才的操作,不過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沒時間讓他去刨根問底,就見他對葉晨問道:
“余罪,我們接下來干什么去?”
葉晨的絕對實力,讓馬鵬這個老特勤心生敬畏,別看在電話里嘴硬的很,其實心里早就已經認可了這位初出茅廬的警校生的實力,把自己放在他的位置,自己可做不到像他這么奔放的對待犯罪分子,他甚至比自己更了解特勤這一行的潛規則,而且頭腦還夠用。
葉晨從兜里掏出一根煙點燃,深吸了兩口后,對馬鵬說道:
“現在整個羊城地區,都被咱們專桉組布下了天羅地網,另外兩條路線就算是想跑都跑不出去,完全不用咱們擔心,現在就剩下聯通這些人的幕后boSS沒有落網了。
據我所知,沉嘉文這個女人,和在常年在海上走私的韓富虎來往甚密,我懷疑剛才我們三臺車剛一確認發車,這個女人就已經上了船了,這工夫恐怕已經走出一截了,一旦讓她出了公海,咱們這個桉子恐怕要就此結桉了。”
馬鵬的臉色一苦,對著葉晨說道:
“可是這茫茫大海,可不比在陸地上,咱們想要找到她的蹤跡,無異于難比登天!”
葉晨玩味的笑了笑,然后從兜里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許平秋的電話號碼:
“喂,許處,還記得當初你給我的那個同位素信號源嗎?讓技偵馬上去追蹤那個信號源,我和馬鵬跟著海上緝私隊現在就去追沉嘉文,你將嫌疑人的坐標,直接發送給配合我們行動的海上緝私隊就成。”
葉晨的猜測一點都沒錯,在另外的兩條運輸線上,王白和莫四海已經紛紛落網,因為犯罪嫌疑人的困獸猶斗,導致我方的一名干警身負重傷。至于韓富虎之前收留的那群悍匪,則是因為暴起反抗,被特警當場全部擊斃。
我方干警在和犯罪嫌疑人對峙的時候,身受重傷的畫面,通過監控屏幕實時投射在指揮部的大屏幕上,幾乎是所有人的眼眶都濕潤了,甚至有個別的女警在一旁小聲啜泣著。
李廳起身拍了拍許平秋的肩膀,然后說道:
“走吧,我們一起迎接受傷的同志。”
許平秋看著監控屏幕的眼神有些空洞,此時他正在等待一個電話,對著李廳回道:
“罪魁禍首還沒有落網。”
在李廳看來,這場惡戰此時已無懸念,他實在是想不出,面對警方布下的天羅地網,罪魁禍首有什么可能去逃出生天,于是便對許平秋說道:
“她跑不了,有上千警力在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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