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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寒搖搖頭無奈的道：“能不出國最好，當(dāng)初想跟高老師學(xué)習(xí)，做他的研究生，高老師辭職不做老師了。”

    “高波的數(shù)學(xué)水平是不錯的。”張擇中道：“他有一個好老師，名師出高徒很關(guān)鍵。”

    他放下卷子，想了想：“你想研究博弈論？”

    “是。”方寒點頭：“高老師研究這一方面，我就跟著一起。”

    “博弈論是熱門學(xué)科，想不想改別的？”張擇中道：“經(jīng)濟學(xué)怎么樣？”

    方寒笑了笑，搖搖頭：“沒用武之地。”

    中國沒有經(jīng)濟學(xué)，經(jīng)濟學(xué)家沒什么用處，一切都是政府在主導(dǎo)，動輒一個政策，根本沒有規(guī)律可循。

    張擇中道：“國內(nèi)經(jīng)濟不健全，需要經(jīng)濟學(xué)家們出謀劃策呢，方寒，你不試試學(xué)經(jīng)濟？”

    方寒搖搖頭：“我還是想專心學(xué)數(shù)學(xué)。”

    “好吧。”張擇中無奈的道：“既然你有志于數(shù)學(xué)，那我看看，有個朋友是研究博弈論的。”

    “謝謝張校長。”方寒微笑。

    張擇中道：“未必能成，過兩天給你消息。”

    “小方，來，坐下吃飯嘍。”張母過來，端了兩盤菜出來，笑瞇瞇的招呼他坐下。

    方寒沒客氣，坐到了桌邊，四人圍成一桌，柔和的燈光下，他們談笑風(fēng)生很熱鬧，家里也多了幾分熱鬧氣息。

    “小方呀，你是海蓉的男朋友？”張母笑瞇瞇的問。挾了一塊子豬蹄放到方寒碗里。

    方寒掃一眼張瞳，笑著點點頭。

    “你們怎么在一起的呢？”張母笑道：“她大了你那么多，沒有代溝？”

    方寒笑起來，搖頭道：“伯母你過慮了，我們真要有代溝，怎么可能長久，海蓉那人您又不是不知道！”

    “唔，海蓉這丫頭確實不是省油的燈。”張母點點頭笑道：“那你看中她哪一點兒了？”

    方寒道：“具體說我也說不清，整體的感覺，我是一個憑感覺走的人。我喜歡海蓉。就在一起了。”

    “那你想到將來了嗎？”張母道：“海蓉比你大了快十歲，代三十歲，她就要四十了，你四十。她則成老太婆。想到這些了嗎？”

    方寒微笑搖頭道：“沒關(guān)系的。”

    “想一想都覺得困難。你們難道不出去逛街，別人會指指點點的。”張母緊追不舍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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