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既有忠臣,必有昏君,如無昏君,哪來的忠臣?傅作霖,陷朕于昏庸,這是名臣當所為嗎?”朱由榔冷冷地問道。 “臣不敢。皇上挽狂瀾于既倒,解民之倒懸,打破清兵不可戰(zhàn)勝之神話,雄才大略,英明神武,實乃少有的明君。”傅作霖一愣,沒想到皇上說出這樣的話來。 “依你的理論,朕是明君,明君雖明,但也會有過失,是嗎?” “是。”傅作霖倒是直爽。 “看來,你是有一肚子的話要說,若是不讓你說,心里還不知怎么罵朕昏庸呢。好吧,你就說說吧,朕之過失何在?” “皇上,臣性子憨直,直言快語,光明正大,不敢腹誹君父。” 傅作霖一句接一句地頂了上去,讓朱由榔感覺很窩囊:“瑪?shù)拢献舆@是當了個什么皇帝啊,一個小小的御史就敢頂?shù)美献酉虏粊砼_。” “好一個光明正大,那你就說說吧,朕的過失何在?” 朱由榔冷笑一聲道。 “欲納胡婦,即為弊政;言官下獄,便是過失。”傅作霖地回了一句。 朱由榔氣往上撞,心道:“媽賣批的,老子就是要娶個少數(shù)民族的老婆,怎么就成弊政了?田應元一個沽名釣譽之徒,老子逮他下獄怎么了?老子還就娶了,還就逮了,你們怎么著吧。” 他很想蠻干,但一想不行,永歷小國剛剛建立,就跟個幼兒一樣,還經(jīng)不起風吹雨打,外敵正在入侵,內(nèi)部可不能再亂了。 李永茂和傅作霖們,大概也正是瞧準了這一點,才敢逼宮呢。 總得讓他們心服口服才行。 想到這里,朱由榔強按下心頭火氣,眼光一掃李永茂:“李永茂,剛才你一直想說話,想說什么?是不是跟傅作霖一樣的意思?” 李永茂跪了半晌,膝蓋像針扎一樣疼痛不已,早就想活動活動,可又怕君前失儀,只得強行忍著。聽皇上問話,他連忙借著這個機會活動了一下膝蓋,叩了個頭,昂起首來答道:“回皇上話,臣確是此意。皇上,忠言逆耳,良藥苦口,眾臣皆是忠君之心,還忘皇上不要降罪于他們。若是降罪,只罪臣一人可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