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王千里被搞得啼笑皆非,忍不住笑罵道:“別一聽說四川就想著巴結(jié),慧成大人只是四川總督又不是四川人,跟你不是同鄉(xiāng),更不會認(rèn)你這個同鄉(xiāng)。” “可他不在四川做總督,跑這兒來做啥子?” “人家是奉旨率兵來攻剿賊匪的,你以為來做什么?!? “可賊匪在揚州城里,離這兒遠(yuǎn)著呢?!? 不得不承認(rèn),大頭雖口無遮攔,但這話不是沒道理,既然是來攻剿賊匪的為什么不去揚州,躲在邵伯平什么亂剿什么匪。想到這些,王千里對率兵馳援江北大營的四川總督慧成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些數(shù)。 前頭有邵伯巡檢司的皂隸帶路,眾人就這么一直跟到巡檢司大門口。 給門子塞了幾十文錢,門子飛快地跑進(jìn)去稟報,等了不大會兒,邵伯巡檢笑容滿面地迎來出來,一邊說著客套話一邊把王千里和余青槐請進(jìn)大堂,沒想到走進(jìn)大堂一看,許樂群竟坐在公案笑瞇瞇的看著他們。 “王老爺,余老爺,這位便是生擒二十多個私梟,查獲八十多萬斤私鹽的候補同知許樂群許老爺?!眲⒀矙z把公文和王千里二人的名帖恭恭敬敬地呈給許樂群,又轉(zhuǎn)身道:“許老爺,這位是運司衙門幫辦鹽捕營營務(wù)的王千里王老爺,這位是幫辦營務(wù)的余青槐余老爺。” “原來是王兄和余兄,久仰大名,失敬失敬。” “許先生客氣了,海安一別有小半年了吧,沒想到許先生不但風(fēng)采依舊,還官運亨通做上了從五品的老爺!” 許樂群下意識問:“王兄認(rèn)得許某?” 王千里再次拱起手:“今年正月初一,在下應(yīng)時任海安巡檢韓老爺之托,曾去巡檢司衙門幫韓老爺安撫那些戰(zhàn)死青壯的親屬,有幸見過許先生一面,跟許先生有過一面之緣?!? 許樂群不但聽說過王千里和余青槐,而且曉得王千里和余青槐全是韓秀峰的人,只不過在海安的那幾天不是醉臥花船就是在巡檢司衙門里深居簡出,從來沒跟王千里和余青槐打過交道,要是王千里不提他都想不起來曾打過照面。 想到王千里一來就提起正月里的事,許樂群心中很是不快,拆看公文看了看,隨即笑道:“王兄,運司衙門該不會是沒人了吧,不然提人犯這點事也用不著勞駕您和余兄出馬?!? “運司衙門不是沒人,而是這點小事無需老爺們親自出馬?!蓖跚Ю镄α诵?,旋即回頭道:“劉巡檢,河道衙門給運司的公文上說,讓我們來邵伯巡檢司提人犯。運司的公文您也看過,我們是不是先把公事辦了?” “王老爺,公文上是說來下官這兒提人,不過下官這兒只是關(guān)押人犯的地方?!? “劉巡檢,您這話什么意思?” “剛才不是說過嗎,那些個私梟是許老爺生擒的,下官就是幫著看押。” “您是說許先生不點頭,您就不交人?”王千里追問道。 劉巡檢撓撓頭,一臉尷尬地苦笑道:“王老爺,您就別為難下官了,您就當(dāng)下官是個獄卒?!? “許先生,那您說這事該怎么辦?”王千里轉(zhuǎn)身笑問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