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 意外中的意外中的意外!-《魔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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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冉岷”這個角色,有不少親覺得厭惡和反感,其實,作為作者而言,能讓讀者有這種情緒,說明作者成功了。
我一直說過,想要盡量寫一些形象清晰的角色,盡量不去流水賬推進劇情。
另外,收到反饋,有些時候是我寫得累贅和一些描述重復了,我會改進。
不過也有些時候是不做鋪墊,人物就不得立體,你不可能需要時就直接提出來用,那樣不符合我的美感,同時,有些親能一下子看懂的梗,有些親得需要解釋,讀者的需求不一致。
這樣吧,大家多關注本章說,本章說里的分析大佬還是很多的,看盜的讀者,也呼吁來起點看,畢竟有本章說可以討論和跟進。
不好意思發前端影響大家閱讀體驗了,因為發后面盜文會自己剪除掉作者的話,我也很少發單章或者作者話來影響閱讀體驗,偶爾一次,請大家來起點閱讀訂閱支持吧,抱緊大家!
………………
許文祖已經從馬背上下來了,
這匹馬竟然自己躺了下來,張著嘴,不停地哈著氣,活脫脫地將自己演繹成一只生無可戀的哈士奇。
擱在平時,許文祖的坐騎是那頭貔獸,就是不得已之下以馬代替,也是選的軍中魁梧戰馬,而這匹馬,是從太守府后的馬廄里隨便拉出來的,其原本平靜的日子,一下子經歷了一次馬生難以承受之重。
刺客的尸體被發現了?
在王府的井里發現了?
你能聯想到什么?
正常人的第一反應,必然是殺人滅口。
最重要的是? 趙公公先前剛剛自己說了? 刺客他碰到過,然后將刺客打跑了。
是的?
被打跑了的刺客,又偷偷潛回了王府? 跳入井口? 然后自裁;
難不成是因為刺客覺得王府的這口井是一塊絕佳的風水寶地陣眼,死在這里可以保佑自己的子孫后代富貴綿延?
許文祖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
他當然清楚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但仍然覺得自家鄭老弟把這事兒安排得實在是過于天衣無縫了。
王府內? 別的不說,就是這老太監,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角色,門口那尊沒有腦袋的石獅子,對此最有發言權。
可偏偏自家鄭老弟一邊可以“請君入甕”? 一邊還能再派人去井里投尸,而且還做得悄無聲息? 連主家都沒有察覺。
嘖嘖,
許文祖伸手擦了擦自己額角微微沁出來的汗珠子?
心里倒也釋然了,
畢竟鄭老弟在軍中好些年? 麾下能人異士肯定不少? 據說那位晉地劍圣更是伴其左右不離身的。
鄭老弟打仗那么厲害? 能將布局做得這般縝密,也在情理之中。
就是……
許文祖有些頭痛,本想著砸個場子,再墮一下王府的面子就鳴金收兵的,他壓根就沒打算把事情鬧深入和鬧大,因為在燕皇旨意下來之前,自己只有削王府臉面的權力,沒有廢掉王府的權力。
這他娘的,
安排得過于縝密后,
該怎么去收場?
因為,
壓根就沒想著深挖啊?
最重要的是,
明顯的“證據確鑿”之下,你不去給個交代的話,不僅僅是這些巡城司甲士不答應,甚至會坐實自己偏袒晉人的名聲!
自己赴任后,是打算清理穎都的晉人權貴官僚的,難不成先自絕于燕人陣營?
那自己還玩個屁!
“大人,刺客尸體已經被打撈了上來。”
許文祖有些頭大,但卻不能表現出來,他沒急著進去看刺客尸體,而是轉身對那個身穿飛魚服的親衛招招手。
那名親衛上前,
“你,去把鄭侯爺請來,就說………”
“大人,我家侯爺說了,要請他,就直接請外城兵馬進城吧。”
“你……”
許文祖的腦袋更大了,只能自己又招來一個隨從,讓他去將這里的事,告訴平西侯,至于要不要過來,讓他自己決斷。
隨后,
許文祖就步入了王府。
刺客尸體,被放在院子中央。
王府雖說承襲了昔日大成國的皇宮。
但一則大成國建國比較短,以前三家分晉的同時,之所以保留京畿之地的虞氏晉皇,其實就是起一個互相牽制,所以,比如皇宮這類的,并未大興土木去修建,至少名義上,不會去違制。
所以,這“皇宮”,本就比通俗意義上的皇宮要小。
去國號,建王府后,原本各部辦公的區域從“王府”內脫離了出去,成了各司衙門,這也就使得王府的區域進一步被剝離,同時再算上一些躲忌諱,大殿各處不得再用成了祭祀場所等等條件規制,現如今的成親王府,實則是昔日司徒家“皇宮”的后院一部分。
但寢殿,帶奴才們住的屋子,帶一個“御花園”,面積,還是比尋常富貴之家大的,但也大得有限。
刺客尸體濕漉漉的,可以清晰地看出來,死得時間,不算久,浸泡的時間,也不算久,哪怕仵作還沒來,但有戰場經驗的人依舊可以推斷出人是剛剛沒的。
最重要的是,
當許文祖站在刺客尸體旁,示意兩個甲士上前將刺客面上的頭發撥開后,許文祖愣住了。
這刺客,
怎么這么眼熟?
許文祖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但人胖心細,他近乎可以斷定,這人,他應該認識的才是。
這時,旁邊一名巡城司校尉開口道:
“大人,這是穎都轉運副使錢書勛錢大人。”
當刺客的身份被喊出來后,
許文祖面色驟然一沉,
邊上站著的司徒宇面容也是大變,
趙公公則是輕輕咬了咬牙,他也是沒想到,流年不利,能到這種地步,此時,在其腦海中,已經開始思索如何去圓這件事了。
亦或者,
是將自己丟出去,扛下所有,以保全王爺?
這事兒,
其實本就是自己做的。
“錢書勛?”
許文祖這才明悟過來,怪不得這個人自己有印象,之前查賬時,轉運司衙門里的以孫良為首的頭頭腦腦他可都是見過,也問詢過的。
鄭老弟到底在搞什么,
山路十八彎么,
這戲接下來還怎么演?
許文祖抬起手,
下令道:
“傳本官命令,一,命巡城司包圍王府,不得放任何人出入;二,讓相關各部衙門,都派人過來;
三,傳令外城四門大營,命令他們沒有本官或者平西侯爺的軍令,兵卒不得出營一步;四……”
說到“四”時,
許文祖看向站在那里面容陰晴不定的司徒宇,
“王爺,您現在不僅僅需要給巡城司一個交代了,還得給本官,一個交代!”
……
事兒,
鬧大了。
原本,
這事兒是可以捂住的,可偏偏揭蓋子的人,事先做了充足的準備,卻唯獨沒有做好底下真的有東西的準備。
高調的揭蓋子之后,是雙方,不,是各方面,一時間都都不清楚該如何去收場。
穎都城外四大營,不得調動,這是基礎,也是底線,因為大軍一旦入城,意味著事態完全被定性成了另一個方面。
放在當下時局之中,
大概意思就是成親王府要造反了,大軍進城平叛。
可偏偏他許文祖,沒這個先斬后奏的權力。
穎都各部衙門的人,開始相繼進入王府,錢書勛的家眷也來認領尸首了,哪怕四周兵丁環顧,錢家人也依舊哭得歇斯底里,平白地為各方心頭又增添了一抹煩躁的火氣。
坐在酒樓靠椅上的鄭侯爺,不斷接收著來自下面人的匯報。
到最后,
鄭侯爺有些無奈地伸手揉了揉眉心,
對身邊的這些親信感慨道:
“許文祖心里,估計在罵我了。”
說好了請他下個小館子,三菜一湯配點兒小酒;
人高高興興地來了,結果進門一看,好家伙,竟然在準備滿漢全席,偏偏他許文祖出門還沒帶銀子。
換做正常人,可能第一反應是鄭凡在拿他當刀使。
許文祖不是正常人,不會第一反應就將怒火對準他鄭凡,但心里頭,肯定憋著火氣了。
“錢書勛,轉運副使……”
鄭凡默默地摩挲著自己的下巴。
許文祖先前告訴過自己,宮望部得到了來自穎都的額外資助,有點像是當年的自己。
兵馬一項,撇開其他因素,最直接也是影響最大的因素,就倆字……錢糧。
錢糧充足,才是練出精兵的必備基礎。
而偏偏不久后,一名轉運副使就死在了王府的井里。
茍莫離其實不相信那個死者是自家侯爺的手筆的,先前拍個馬屁,也只是順勢而為,畢竟,侯爺的謀劃,沒必要瞞著他,且總還得有人去經手。
在此時,茍莫離開口道;
“主上,大門大戶的井口里,溺死個人,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
這是確實,大門大戶,小婢小妾,不聽話犯事兒的家奴,打死了也就打死了,奴籍的人,是沒什么人權的。
這一點,乾人做得比較好,乾國在官面上廢除了奴籍生死由主家控制的權力,雖然,實際上依舊是主家可以生殺予奪,但明面上,乾人確實很“文明”了。
而燕國,在很長時間里,依舊保留著官面上的對奴籍者的政治法律地位的低下和壓迫,燕皇姬潤豪繼位后,也曾下旨,大概意思就是學乾人,給予奴籍者生命權云云,但沒幾年后,燕皇馬踏門閥,無數門閥人被充為奴,那充邊的刑徒兵隊伍可謂綿延不絕,他燕皇自己倒是成了最大的奴隸主。
晉地這里,虞氏皇族其實早就頒布過類似的詔書,但沒人搭理……
豪門大戶,打殺幾個家奴,為了名聲,丟井里,沉塘,再等過段時間處理掉,這幾乎不是什么秘密,也不是什么新鮮事兒了,甚至有些理所當然。
按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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