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也行? 功德都能欠著了?那業(yè)障能不能延期? 地主家還能沒了余糧,真要把他這個長工急死不成? 小瓊峰密室中,靈娥趴在自己專屬的小木桌上,看著正來回踱步的師兄,想問問師兄到底怎么,又不敢開口打斷師兄的思路。 ‘師兄下次會把本體藏哪?’ 靈娥心底莫名冒出了這般念頭,隨后就是頹然一嘆。 自己那么多辛苦熬制的湯湯水水,都沁潤紙人了嗎? 話說,紙人還聞一聞是不是有毒,又是幾個意思嘛…… 師兄這性子,當(dāng)真是太麻煩了。 終于,李長壽停下踱步,轉(zhuǎn)到了書桌后,提筆畫了一堆靈娥看不懂的符號,在那靜靜思索。 “師兄,是反西方聯(lián)盟那邊出問題了嗎?” 靈娥壯著膽子問。 李長壽張張嘴,覺得這事太荒唐,當(dāng)真是說不出口的。 總不能說,天道現(xiàn)在欠了自己一大筆功德,直接拖延了他功德金身的降世。 “不用擔(dān)心,一些小事罷了。” 李長壽溫和的笑了笑,繼續(xù)低頭書寫,目中光芒輕輕閃爍著。 哪里能小事。 老規(guī)矩,先討論最壞的可能性。 很有可能是自己后面應(yīng)該有一大劫,天道不給自己功德金身,要用這大劫磨了他。 李長壽當(dāng)真想寫個危字,在自己額頭。 心底嘆了口氣,李長壽開啟空明道心進階版·賢者時刻,避免被天道干擾了自己的想法,逐條思量著。 自己面前看似有千百個可能,但實際上,有完整因果鏈的只有幾個可能性。 最好的可能,是天道剛建了五岳神殿,天道功德一時周轉(zhuǎn)不過來…… 但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 功德又不是天道的貨幣,就算是貨幣,那還不是天道自己想印多少就印多少,讓眾生承認(rèn)這些白紙、圖像的價值? ——像極了上輩子某能操控藍(lán)星經(jīng)濟的機構(gòu)。 李長壽心底自然明白,這事很明顯,就是道祖老爺不想讓他此時凝成功德金身! 萬物都有均衡,天道至公無私。 從這個角度考慮,自己如果得到功德金身,就會影響到某種平衡…… 這個才是可能性最高的答案。 嗯,稍后就去找白先生,讓白先生感應(yīng)下他此時的吉兇如何; 經(jīng)過師父轉(zhuǎn)世投胎之事,李長壽對白先生的神通已是信了八成……比他對白先生本身的信任,還高了不少! 說回功德本身,李長壽還有兩個穩(wěn)定的香火來源——海神教與天庭神位。 海神教香火功德源源不斷,雖海神教早就被他限制停下了擴張,但這份功德也不容小覷,只是香火功德?lián)诫s眾生念力,不太純凈。 天庭功德屬于硬工資,每時每刻都在微微增長,雖不如香火功德,但也是一筆相當(dāng)可觀的功德收入。 ——自己此時差的本就不多了。 再過六七百年,自己靠著這兩樣功德收入,也能將功德金身凝成; 到時天道還能如何壓制? 難道是在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時候,突然搞‘丟包’和‘?dāng)嗔鳌? 呃,這上輩子經(jīng)常遇到的糟糕體驗,總不能這一世還要再被折磨一次吧? 當(dāng)真…… “靈娥,跟我來。” 李長壽站起身來,正發(fā)愣的靈娥連忙答應(yīng)一聲,跟在師兄身后。 走過幾個擺滿了書架的房間,到了一處擺著床榻的屋舍;靈娥臉蛋唰的一下就紅透了,額頭有微弱的白煙飄起…… 李長壽淡定地推開了一處暗格,進入了供奉著太清畫像之處。 點起了高香,與靈娥一同拜了三拜。 一縷道韻落下,李長壽心底莫名變得安寧了許多,心底再次出現(xiàn)了兩個大字,只不過這次傳遞訊息的,是太清道韻。 【安心】 一瞬間,李長壽腰桿直了、精神回來了,心底的一顆石頭落下了小半截。 但穩(wěn)妥起見,稍后還是去找一次白先生吧。 …… 凌霄寶殿中。 李長壽心神回歸時,玉帝已嘉獎了十位閻君,賜下了正神之位,天庭今日也多了一位二階正神——大德后土。 李長壽在旁靜靜看著,看著殿內(nèi)的繁華,看著那些閻君身上閃爍的功德金光。 當(dāng)真想回水神府點個名菜,醋溜檸檬。 玉帝陛下一句:“木公,且去瑤池知會,稍后吾在瑤池宴請諸位閻王。” 木公剛要低頭答應(yīng),那秦廣王不由看了眼李長壽。 李長壽會意,向前兩步,笑道: “陛下,地府輪回一刻不停,十位閻君還需回地府繼續(xù)坐鎮(zhèn),不然容易出亂子。 陛下不如多給些賞賜,連同這一席酒宴,一同送到地府中。” 玉帝笑道:“那就依長庚愛卿所言,木公還是繼續(xù)去知會。 今日吾心情歡暢,稍后在瑤池宴請眾愛卿,與陰司諸愛卿同慶。 三界穩(wěn)定、蒼生安寧之大業(yè),再次向前一大步,大德后土的這封勸言,長庚你命人刻成碑,就擺在凌霄寶殿之前。” 木公與李長壽同時行禮,各自領(lǐng)命。 李長壽接十殿閻君來天庭時,只是一朵白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