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其實漳州府扣押這批貨,并不是要和誰過不去,而是如今的風聲太緊了,人人自危。 放任這么一大批貨從自己的下去堂而皇之的走私,漳州府擔不起這個責任,所以才扣下了這些貨。 結果看到長麟的師爺,帶著長麟的密信到訪,漳州府馬上就放行了。 原來參與這門買賣的,是總督長麟啊,攔長麟的貨,那不是找死嗎,嫌魁倫的刀沒加到自己脖子上? 魏連理也很會做人,跟著師爺一起從漳州府將貨物領出來后,他馬上舔著臉向這些父母官孝敬了一把,這時候當官的終于敢收錢了。 之后的幾個月,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但魏連理已經很少需要長麟親自出馬了,他已經建立了自己的人脈網,假如船被扣在了長泰,他不需要長麟的出面,直接通過漳州府的關系就解決了。 于是他的商道越來越暢通,偶有汛塘官兵不滿“過關費”數量,就有當地官府出面,魏連理編織出了一張牢固的保護傘,當然這跟他自身的能力有關,但也跟他手里的資本有關,如果沒有雄厚的資本實力,他人情練達的優勢就只能在青樓糊口,如果有了充足的資本,他就能編織出一張權力保護傘來。 隨著貿易道路的通暢,魏連理從廣州將連利行的骨干調了過來,在沿江各個市鎮建立貨棧,接受上游的貨物,包裝也是按照廣州出口的統一規格,最后統一在廈門進行銷售。 運輸是通暢了,可貨物卻不足了,畢竟福建產茶區主要在北方,通過閩江流域更容易抵達,從九龍江或者晉江上溯的話,路途過于遙遠,運費不是阻礙,沿途打通關節的費用,卻讓這筆買賣沒有了賺頭。 魏連理一咬牙,干脆開拓閩江航道,現在買賣是自己的,總是虧錢也不是個事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