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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沒有再說，甭管這些女人是否聽明白了，她們以后都將明白。

    消息向十里八鄉(xiāng)傳遞，奧斯塔拉城擺出一座特別的市場，任何可以拿出一千磅麥子的男人都能前來購買一個妻妾。

    一些附近農(nóng)莊的斯拉夫博雅爾貴族前來湊熱鬧，試圖買回去一個奴隸。但大部分的女奴優(yōu)先被奧斯塔拉人和格蘭人買走，價格也頗為低廉。

    她們真如商品一般被推到木臺上，忐忑地站成好幾排，大部分就是被卡洛塔自己的族人所消化。

    唯有十多名女子年齡明顯較大，便賣給了附近的斯拉夫貴族，喜得近兩萬磅燕麥。

    交易人口的榷場隨著商品售罄直接消失，喜得妻妾的男人隨即在第一個夜“好好對待”起自己的新女人。

    他們弄出來很大的聲響，夜里也聽到很多女人的啼哭。

    卡洛塔當(dāng)做無聊的噪音，客居的佩切涅格人和基輔人可是待在宅邸偷著樂，尤其是卡甘和薩克伊，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成功的劫掠，明年再度合伙北上做生意，肯定要做更多的準(zhǔn)備再搶一個斯摩棱斯克村莊擄走人口財物。

    然而事情非常偶然地向著神奇的地方發(fā)展。

    敢于反抗的烈女已經(jīng)死在佩切涅格女貴族貝雅希爾的劍下，其他的女奴被嚇壞了，但不代表她們真的喪失的抵抗意志。

    這一夜，有的女人雖然無法扛住強壯男人的意圖，就以一張臭嘴發(fā)出詛咒，而這也是唯一能做的反抗了。

    話說當(dāng)年成功逃命的一小撮奧斯塔拉小男孩，十年之后的現(xiàn)在都成了健壯青年。后來加入新奧斯塔拉的各路維京人一樣健壯。他們買的了這些女人，今日就是奉女公爵的命令辦事，必須彰顯男人的強力。

    此奧斯塔拉不是十多年前的舊奧斯塔拉人，至少統(tǒng)治者仍舊是舊家族的貴族世系。他們都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譬如因與伊爾門斯拉夫人接觸頻繁，人人都學(xué)會了一些斯拉夫語。

    自己買的新妻無望地唾罵，只能引得自己更強的征服欲，但事情就是變得奇妙。

    次日大清早，就有臉上被挖出不少血道子的男人火急火燎地直奔女公爵的宅邸，意欲稟報重大情報。

    卡洛塔今日心情不錯，尤其是即將光明節(jié)，奧斯塔拉和格蘭兩族首次聯(lián)合過節(jié)，節(jié)日要弄得隆重些，她對此很有期待。

    手下的男丁還能稟報什么？

    當(dāng)看到自己部下奇怪的臉，她只是看一眼就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她笑夠了便問：“你不是買了新女人了嗎？你明明非常強壯，竟不能降服？”

    “大人，也不是如此。只是她說自己是斯摩棱斯克人，她向我們我們發(fā)出惡毒詛咒。至于她用指甲傷害我的臉，不算什么。”

    “詛咒？莫非其祈禱什么神靈降下落雷把咱們劈死？荒謬，咱們才是被諸神祝福的。”卡洛塔表情變得嚴(yán)肅。

    “不是這個。”

    “那是什么？”

    “那個女人說，從咱們這里逃走了一個反對羅斯的大貴族，在他們斯摩棱斯克那里當(dāng)了贅婿還是什么的，手頭有了一支軍隊，也鼓動了當(dāng)?shù)刭F族……”

    “難不成還要舉兵攻擊咱們？”卡洛塔無所謂地打斷部下，臉上寫滿了輕蔑。

    部下反倒不敢言了，索性一言不發(fā)。

    “罷了。你退下吧。看來你買的女人是一頭犟牛，需要你好好馴服的。”

    “遵命，我可不敢給咱們奧斯塔拉人丟臉。”

    卡洛塔覺得這是一樁趣聞，時候越想越是發(fā)笑，如此邊忽略了部下所匯報的信息。

    但隨后的幾天，陸續(xù)有十多名男人匯報自己購買的新妻做出了相同的口頭詛咒，內(nèi)容大同小異，都是直指了斯摩棱斯克人存在著的惡意。更有甚者，連那個善于種麻桿的斯拉夫農(nóng)莊貴族，也派遣使者來告知卡洛塔一些事情，所謂從女奴嘴里獲悉了失蹤的反叛者瓦季姆的情報。

    一個兩個都來匯報，卡洛塔再也坐不住了。

    不能讓這些揪心事沖淡節(jié)日的喜慶，時隔多日，她突發(fā)奇想干脆審問起那十名被特別對待的年輕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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