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真??赡苡幸磺О蹉y幣或者更多,另有很多金銀圣物?!? 似乎有著極多的寶藏,即便旅途有些遙遠,為了發(fā)財,勞累過度也是必要的。 擺在藍狐面前的還有一個大問題,他的現(xiàn)金儲備不多了。要么從羅斯方向運現(xiàn)金或物資來,要么就把鄰居搶了。 弗雷德身為法蘭克人,他背叛了洛泰爾,改為效忠路德維希。他是戰(zhàn)敗投誠,幫助諾曼人攻擊特里爾就是投名狀。 “我這是褻瀆。不過,路德維希王和諾曼人做了約定,上帝并沒有責罰他。我是他的部下,我與諾曼人一道行事,一定也不會得到神罰。對!干完這一票,他說不定直接封我做男爵。” 弗雷德自己做了一番思想博弈,接著,一個全新的男人現(xiàn)身。 這個男人,頭發(fā)故意扎了很多小辮子,臉上也用靛藍涂抹些許紋路,尤其是外身披上了羅斯人的袍子。 做戲就要做全,弗雷德就是打算日后悔過,此次行動,他就是以諾曼人的身份參與。 思路客 換上羅斯軍隊的行頭只是單純cosplay,他真正的合作舉動就是向藍狐透露了特里爾駐軍的具體情報。 城市有石砌城墻,大門是兩面開的厚重木門,并沒有升降鐵柵欄和壕溝吊橋的防御舉措。守軍旗隊長名叫布魯諾,手下四百余人。特里爾城本身不設防,有了駐軍就設防了。教士們并沒有豢養(yǎng)衛(wèi)隊,只要擊敗守軍旗隊,特里爾城就是一只待宰的羊…… 于是,兩棵大松樹被砍伐,多余樹枝和全部樹皮被剝下,樹干又被扔到水里,計劃著劃船時拖曳著,等到目的地將之扛上岸,立刻作為攻城錘使用。 臉上涂抹靛藍的諾曼大軍在科布倫茨的摩澤爾河口集結(jié),藍狐、黑狐帶著幾乎全部戰(zhàn)斗人員參與行動,更是集結(jié)了多達三十條長船,僅留兩條船在拿騷村。 每個戰(zhàn)士都攜帶了充足干糧——烙大餅。 不過,本時代西歐廣泛種植的小麥品種麥麩較高,烹飪后放置會更快脫水,研磨成粉再與燕麥粉混合而成的北歐麥餅可以烤得很大,作為干糧也能硬得如木片。它的缺點是硬,優(yōu)點則是能長時間貯存。 聰明的戰(zhàn)士就將干燥的大餅以手斧砸得稀碎,再裝入麻布口袋,以硬餅干的形式可以隨時享用。 此乃主力干糧,另有一大批黑狐帶來的腌制風干鯡魚,以及拿騷村本地的奶酪制品、黃油和羊肉干。 甚至是一些裝在木桶里的初步釀造、酒精度不高的甜葡萄酒。新收獲的洋蔥、雙孢孤也在其列,只是它成了一種調(diào)味品。 在后勤上弄出如此多的花樣弗雷德始料未及,論伙食,他之前駐守科布倫茨堡壘日常就以燕麥粥度日,鹽也要省著用。 這伙名為羅斯的諾曼人是怎么回事?他們行軍的伙食也太豐盛了。 因為是以諾曼人的身份參與“惡行”,弗雷德得到的伙食非常不錯。過去他聽說的諾曼人就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海盜,那些說法顯然是正確的,可是說法顯然忽略了這群家伙的伙食很不錯。 弗雷德入了伙,也如諾曼人一道操持巨大的船槳在摩澤爾河逆行。 他不能停歇,必須與其他人保持步調(diào)一致。一開始新奇,之后便變得難受。 這群諾曼人的雙臂像是有無窮的力量,可以永不停歇地劃槳。自科布倫茨集結(jié)地大清早出發(fā)到傍晚靠岸休息,疲憊的雙臂終于可以放松。軍隊就在岸上生火,啃食自己的干糧。黃油塊蘸著鹽,再陪著干硬的餅塊以及嚼食,口味不錯更能快速恢復體力。 弗雷德看到,有的家伙在生啃洋蔥,有的則在烤蘑孤。摩澤爾河不夠?qū)掗熀哟惨矞\,偏有長船拋錨定在河面,點著火把居然在撈魚。直到有人興高采烈?guī)е聯(lián)频镊|魚上岸,弗雷德才明白過來這群家伙的奇特漁火捕魚手藝。 羅斯人的確是諾曼人中的另類,由羅斯王留里克創(chuàng)造的一系列行軍法則被歷次戰(zhàn)爭證明有效。 這一夜戰(zhàn)士們的身體得到充分休息,大量高熱量食物進了肚子,在這秋意愈濃的當下非常重要。 次日,即便是費雷德也恢復了體力,他知道今天一定還是無盡的劃船,自己一定能夠忍受。 但只要繼續(xù)前進,終將遇到從屬于特里爾的村莊。 他不得不向藍狐提一嘴:“如果河畔出現(xiàn)村子,你們打算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自然是搶掠?!? 藍狐說得輕描澹寫,在弗雷德聽來他們對于殺戮當做很輕松的事。 “搶劫?意味著殺死那些無辜村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