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短時間內所有暴露的人都已化作尸體,戰斗幾乎瞬間結束,令希冀一場暢快大戰的戰士們非常遺憾。 「都停下吧!」菲斯克高舉右拳示意兄弟們暫停,罷了他自己也把套在拇指的鹿骨扳指拔了下來。 戰馬都停下來,馬頭上下晃動喘著粗氣,兩隊騎兵依舊以巨大是圓圈包圍敵人營地,依舊躁動的戰士等待菲斯克進一步的命令。 很快,布洛迪策馬走近菲斯克:「大哥,這就打完了?」 「我看是結束了。」菲斯克不屑地啐口痰:「簡直是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我們贏得談不上光 榮。」 「他們弱得還不如民兵!如果勃艮第人都是這樣,我們豈不是輕易勝利了?」布洛迪嘴角輕輕上撇,他的不屑就在臉上。 「可不好說,可能我們擊敗的就只是斥候部隊。」 「哦?」菲斯克的話給布洛迪提了個醒:「這么說,他們的大部隊可能就在不遠處?」 「很有可能。」 「太好了。咱們兄弟如冬眠的熊休息了三個月,是需要消滅一支強軍活動筋骨了。」 「那些事還比較遙遠。」菲斯克遺憾地搖搖頭:「也許還有躲起來的家伙,我們去瞧瞧,但愿能抓一兩個俘虜。」 就是沒有俘虜也無妨,菲斯克很高興看到了馬廄里安然無恙的戰馬。羅斯軍需要更多的馬匹,目視估測一番,此次行動似乎似乎可以牽走約莫三十匹戰馬,著真是意外之喜。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繳獲,對騎兵后續行動必有很大助力。 菲斯克沉靜些許,就令一支百人隊下馬。 背負的圓盾卸下,下馬騎兵搖身一變成為劍盾手。 只要下馬步戰,騎兵戰士就是搭盾墻的羅斯步兵。 現在 寬大圓盾果然互相堆疊組成墻,他們又抽出鋼劍搭在盾上,全隊兄弟穩步走向帳篷。 當一些帳篷被拉開,就如大家擔心的那樣,果然有暫且藏匿的家伙狗急跳墻。 臨時穿著的鎖子甲,在羅斯鋼劍面前意義不大。 羅斯戰士人狠無話,專著戳刺的鋼劍直接刺穿敵人身體,鎖子甲碎片也順著 鋼劍扎進傷口。 他們奉命抓俘虜,不求抓得多,留一個活口就夠了。而且按照規矩,當俘虜交代有用口供后,下一步就是直接處決。 羅斯騎兵以作戰需求,素來是不留俘虜的。 于是,等待這些歐塞爾伯國斥候的,就是一場單方面是殺戮。 最后就僅有一名俘虜,此人被捆住手腳,嘰嘰哇哇得如同野豬一般,在不斷掙扎被羅斯戰士不斷拖曳到菲斯克面前…… 與此同時,菲斯克也饒有興致得將那酷似旗幟的東西拿到手里了。 很大程度上,此物就是旗幟。 一根木桿捆有橫桁,它好似一個大十字架,橫桁上垂下一面方形布,它就是淡黃與深藍的條紋順序排布。 也是在這時候,阿洛維斯帶著他是人,才率領輜重馬隊姍姍來遲。 阿洛維斯沒有看清剛剛大戰的景象,現在看到滿地箭矢真是大開眼界——羅斯騎兵果然就是靠不斷射箭來作戰的。 「你來晚了。」菲斯克屹立于馬背,他此刻已經舉個那旗桿。 「大人,你們這就贏了?」 「是贏了。你瞧。」菲斯克手指一下:「我的人正在清理殘敵。無聊的殺戮繼續,我只要一個俘虜,其他家伙全部處決。」 菲斯克說話目不轉睛怒目圓睜,滿臉都是令人驚恐的褶皺。 須臾,菲斯克又展示自己的繳獲:「朋友,這就是勃艮第人的旗幟?」 「旗幟?」阿洛維斯抬頭看了一下,他有些訝異,不過想了想 又覺得非常合理了。 「不是勃艮第人的。」他說。 「啊?」菲斯克吃驚地問道:「還有新的敵人?」 阿洛維斯聳聳肩:「其實,也是勃艮第人的。」 「荒謬,到底是不是?你們法蘭克人說話總是這么彎彎繞?」 「情況是這樣的。」阿洛維斯以他的認知描述道:「勃艮第是有自己的旗幟,就是……白布上縫上如同網格一樣的紅布條。」 「哦?奇怪。」 「是奇怪。就好像凡是見到羅斯旗幟的人們,還以為你們是崇拜圣徒安德烈的,其實你們的圖案直指船槳。」 「回答我的疑惑。」菲斯克催促道。 「是。」阿洛維斯有些得意地昂起下巴:「以我了解,勃艮第人的圖案是在表示某種……被血染紅的麻布。或者是被血染紅的十字架。」 「可我拿著的旗幟,根本沒有紅色。」 「因為這是歐塞爾伯爵的。」阿洛維斯繼續道。 「這又是什么家伙?」 阿洛維斯撇起嘴,說道:「歐塞爾伯國就是勃艮第。勃艮第被查理曼滅國了,剩下的貴族又不是死了。他們只是換種身份繼續生活。」 菲斯克突然悟到:「哦?所以這個歐塞爾伯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