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夕陽下,一小批被俘的士兵如死狗般拖到馬斯河變,羅斯戰(zhàn)士當著凡爾登城墻,將這些戰(zhàn)俘全部刺死。罷了再踢上一腳將死尸踢到河中,任由河水將之慢慢推走。 但是,夾在兩座橋之間的死者,他們?nèi)缯系K般逐漸堵塞橋洞,最后硬是制造出水壩。 馬斯河谷的地勢下降得平緩,尤其河谷地區(qū)過于平坦了些。 由死尸構(gòu)筑的水壩使得河水開始慢慢匯集,然而現(xiàn)在是豐水期,水位上漲的速度仍然快了些。 夕陽正當時,羅斯戰(zhàn)士們?nèi)庋劭梢姷冒l(fā)覺河畔的蘆葦叢居然慢慢被淹沒,橋梁上游的水域面積正在擴大。 造成這一切的正是那些死尸,被淹沒他們正在制造堰塞湖。 菲斯克帶著一眾兄弟,他們于夕陽下屹立于凡爾登城門口。 很快,得勝的布洛迪也策馬走來,意欲與大哥聊上一聊。 布洛迪注意到菲斯克正抬著頭凝視城墻,他走近詢問到「你在看城門嗎?我們現(xiàn)在攻城?」 「你來了。平安無事。」菲斯克扭頭問道。 「是沒事,而且我的人甚至幾乎沒有受傷。」 「很好,我的人也頗為安全。真是奇妙,我們的勝利似乎太輕松了。」 布洛迪聳聳肩「是我們太強了。勃艮第人蠢得不可思議,大王那個是高看他們了。」他又頓了頓氣「現(xiàn)在怎么辦?凡爾登還被他們占領著。」 「啊!我倒是想攻破它,可惜我們什么攻城武器都沒有。」菲 斯克搖搖頭,他希冀自己手里有一臺「母牛」投石機,這樣以巨石砸門,敵人的厚重木門可以被輕易洞穿。 「算了。」菲斯克攥緊韁繩趨勢戰(zhàn)馬扭頭「我們暫且退去。」 「撤退?」 「只是到河對岸建立我們的營地。」 「我還以為你要站在這里隔著石墻和城內(nèi)人談談。」布洛迪遺憾道。 「我看不必了,他們甚至不愿開門將潰兵放進去。難道我在這里和他們談,凡爾登大門就會打開了?至少,高貴的我們不必和這群懦夫主動談判。」 「也許可以讓阿洛維斯來和他們談談。」布洛迪再建議道。 「完全沒必要。我們走吧。凡爾登城里聚集著一群懦夫,他們像是圈舍里的羊。他們最好不出來,等大王后續(xù)大軍抵達,這城也就破了。」 「好吧。你打算就在城外村莊扎營?我們就在村子等著?」 「對的,反正大軍要在這里集結(jié),我們已經(jīng)超額完成任務,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幫助大王提前占領凡爾登。我們新的任務就是控制這里。」 「但是敵人反撲怎么辦?也許我們現(xiàn)在還能繼續(xù)追擊。」布洛迪的話有些矛盾,也體現(xiàn)他對羅斯騎兵當前情況的模棱兩可感。 羅斯騎兵的確不該停下來,駐守一地那是步兵的工作,騎兵必須動起來。 不過考慮到現(xiàn)在的局面,菲斯克還是決定暫且駐守。他估計,自己抵達凡爾登之際,大王的大部隊已經(jīng)開拔。 他們再 度跨越漲水的馬斯河,目睹夕陽下在水里上下浮動的死者。漫步于尸橫遍野的戰(zhàn)場,羅斯騎兵沒有絲毫畏懼,很多人干脆下了馬,持劍四處游走。 給予重傷的敵人致命一劍,一記干脆的補刀直接令敵人解脫。羅斯軍沒有絲毫功夫辱沒死者,當然也沒有時間把死者收殮祭祀。 勃艮第人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由于殺戮過甚,再一次的當菲斯克意欲抓一兩個「舌頭」,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的部下果真沒有留活口。 這些都無妨,因為馬斯河谷一路向南,據(jù)說是一條可以延伸到傳說中地中海的通途,只要大軍 集結(jié)完畢再南下,羅斯王飲馬地中海的夢想就實現(xiàn)了。 羅斯軍僅僅是打著幫助大巴伐利亞公爵的名號遠征,本質(zhì)還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就算法蘭克的大貴族打得兩敗俱傷,就算巴伐利亞公爵路德維希干脆戰(zhàn)死,這對羅斯軍恰恰沒有損失。 他們損失慘重,更利于羅斯軍攫取利益。 甚至……就在地中海岸邊找尋一個港口,未來羅斯的大小船只,再堂而皇之漂過傳說中的直布羅陀海峽進入神秘的地中海。 過去如夢的想法,也許可以通過擊敗勃艮第人實現(xiàn),且馬上實現(xiàn)。 羅斯軍趁著夕陽余光趕緊打掃戰(zhàn)場,他們刺死敵人傷員,到處搜尋箭矢將之回收。 尤其是回收箭矢工作,他們必須做得非常小心。 如果箭桿出現(xiàn)裂紋,這種箭基本不可以二次利用 了。 他們以扳指扣弦搭箭,箭桿搭在弓柄外處,搭在左手大拇指上。如若箭桿裂紋太大,射箭時強大力道直接震斷箭桿,告訴沖刺的木屑很可能擊穿戰(zhàn)士的大魚際,一名弓騎兵為此要修養(yǎng)很久。 一些淬火的破甲箭簇直接折斷,一些箭矢被發(fā)現(xiàn)時就斷成兩截。 還有一批箭矢在最后的攻擊時射進了馬斯河陷入淤泥,亦或是插在死者身上被水流慢慢推向西北方向的阿登山區(qū)…… 他們收繳了大量的短矛、寬刃劍,以及大量完整能到鎖子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