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侃而談的沃琳,讓簡慷驚訝:“以前每次見你,都沒怎么聽你說話,我還以為你本來就不愛說話,沒想到你還是挺能說的,這三怪我也大致了解,不過沒有你說的這么詳細。” 沃琳玩笑:“以前我不愛說話,是因為和你不熟,今天都跟著你出來玩了,要是我還不說話,咱們倆就這樣干瞪眼?倒是你,之前看你挺能說的,今天怎么變啞巴啦?” “呵呵,”簡慷努力讓自己放松,“我以前在你跟前挺能說,那都是硬撐的,是怕冷場,其實說了半天,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除了我妹妹,我很少和女孩子聊天。” “你長得這么帥,應該是女孩子心中的白馬王子,哦,不,是黑馬王子,哪怕你不主動和女孩子聊天,也會有女孩子找你聊天吧,怎么會很少和女孩子聊天呢?” “我說的是真的,我不知和女孩子有什么可聊的。” “這么說,你也不知道和我有什么可聊的,那你和我在一塊豈不是很無聊?” “不是,沒有無聊,我,哎呀,那兩個家伙不就是去買個水嗎,怎么這么久還沒回來。” 沃琳一連串的反問,問得才剛剛有點放松的簡慷,又有些不知所措,眼睛四處看,尋找簡賦和簡祟。 “哈哈哈——”沃琳大笑,“看把你緊張的,我逗你呢!” “哦,呵呵,呵呵呵,我確實有些緊張。”本就天熱,簡慷被沃琳這一逗,臉上汗直流。 簡賦和簡燧適時出現,兩人手里拎著四瓶水,簡燧手里還拿著一支雪糕。 簡燧把雪糕遞給沃琳:“我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樣的,我們班女孩子都喜歡吃脆皮巧克力味的雪糕,我們也就做主給你買了這種。” “謝謝,我也喜歡吃這種口味的。”沃琳接過雪糕咬了一口。 她懷疑這兩個家伙根本是躲在一邊偷看,要不怎么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就在簡慷窘迫到不知所措的時候出現呢,而且說好的脆皮雪糕呢,哪還有什么脆皮,明顯已經化了。 簡慷接過簡賦手里的水,咕咚咕咚一口氣灌了一瓶下去,擦擦嘴,還有點不敢看沃琳。 沃琳不再逗簡慷,接著原先的話題:“你有沒有好奇過我為什么抽煙?” “抽煙還要原因嗎?”簡燧道,“我們班就有個女孩子抽煙,她說想抽就抽咯,她那叫率性,為自己抽煙找原因的女孩,那叫矯情。” 簡賦踢了他一腳:“你還沒喝水呢,腦子就進水了,怎么說話呢。”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這不明擺著說人家女孩子是在矯情嗎。 沃琳笑笑:“你們班的女孩子說的也沒錯,之前我頭疼時,不抽煙也撐過去了,自從我發現抽煙能麻木痛感,頭疼就成了我抽煙的借口,這不叫矯情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