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辰認可義父的想法,朱振此子難以真心站在姑蘇一方。 之前的策略與養(yǎng)虎為患沒有區(qū)別。 但是他不認可張士誠的看法,不應該偷偷摸摸的支援張家聯軍,而應該合兵一處。 那些文臣所謂的吳王已經稱王,便應該有華夏郡主的氣度,與大都勢力聯合,是喪失民心的事情的說法,在張辰看來完全是扯淡。 如今張家聯軍敗退,張辰的兵力也牽扯到了此地。 尤其是隨著鎮(zhèn)江被突破,鄧愈大軍挺近,張辰不得不分出一萬多部隊,又加上張士誠咬牙擠出來的一萬五千部隊去防備鄧愈。 換而言之,鎮(zhèn)江截斷了揚州和無錫之間的聯系,而張辰則階段了鄧愈和徐達之間的聯系。 雙方的兵馬互相切斷,互相撕咬,不打的天翻地覆絕不認輸的架勢不要再明顯。 那么問題來了,之前被斬殺了兒子的胡大海和鐵面將軍常遇春在哪里? 答案是從六合向北出,目的很明顯,他們要途徑盱眙換裝之后,再向北穿插,準備將張辰也一舉拿下。 某種意義上來看,朱元璋的胃口不可謂不小。 但是沒辦法,誰讓張士誠前些時日太過于囂張,前些日子差點兒逼得朱元璋自殺。 當然了,如果軍山不參與,這場大戰(zhàn)還很有可能打很長時間。 但是朱振一旦參與,將很有可能徹底打破這種僵局。 “常遇春和胡大海跑到哪里去了?” 天長一座寺廟內,張辰將一封戰(zhàn)報交給身側一名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年輕書生。 “這數萬人的軍隊,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一點兒情報也沒有。 若是出點兒什么情況,怕是整個戰(zhàn)局都要動蕩起來!” “最關鍵還是軍山的隊伍。” 那名書生接過戰(zhàn)報,大略的看了一眼,卻又搖搖頭,并未放在心上。 朱元璋的的兵力應該有不少,但是他沒有那么多錢和糧食武裝那么多部隊。 所以他認為張辰的擔憂都是虛的,朱元璋這支啟稟根本就是迷霧,朱振那邊兒的威脅才是真的。 “姐夫,眼下指著秦懷風那廝沒有多大的用處,咱們要真相解決問題,就應該趁著軍山兵馬進入盱眙這個空檔,奪取軍山插根釘子,阻斷盱眙南下的可能性,同時調重兵與揚州兵馬合圍解決鄧愈大軍。” 張辰聞言,卻是一生長嘆。 “大人這是何意?” 這位看起來跟張辰年紀差不多大的書生表情立刻緊張起來。 “大人,莫非還念及舊情。 怕郡主怪罪? 咱們不是說好了,能談就談,不能談就打嗎?” “我不是猶豫不決。” 張辰不由的搖頭,“若是沒有決斷,我何至于多次打探盱眙的軍情,況且父王對我恩重如山,我無論如何都不能看著他辛苦打下來的江山有失。 你們不必催促,今日若是秦懷風他們不能得手,明日咱們就出兵。” “既然如此,那么大人為何還要感嘆?” 說話的那位文士,其實也算是姑蘇鼎鼎有名的士子,也是張辰的妻弟,叫劉岳。 “我感慨的不是要不要滅掉軍山,而是在感嘆父王。” 張辰搖搖頭,“你是我妻弟,我也不隱瞞你,第一,父王真的有心滅掉軍山,就不該猶猶豫豫,耽誤戰(zhàn)機。 第二,若是父王能夠與當年十八根扁擔起義時那樣,親臨前線,不要說鎮(zhèn)江不至于失守,便是應天此時也應該拿下來了。 要知道,咱們姑蘇比起應天來說,最不缺的便是資源,一個朱元璋算什么,便是拿下整個南中國都不應該在話下。” 劉岳微微蹙眉,和自己這位姐夫不同,劉岳成年之前一直在家中讀書,這一次還是姐姐使了不少力氣,才能追隨姐夫,以謀取軍功。 劉岳自幼讀書,心中禮教約束更多一些。 他認為張士誠已經做了吳王,那便與歷代的君主沒有任何不同。 做君主的,那自然要做到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跟朱重八那般凡事身臨仙境,還要文臣武將做什么? 但是很明顯,劉岳不敢跟自己的姐夫說這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