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按在琴弦上的手緊了又緊,他慢慢睜開眼,仍舊是帶笑的模樣:“好?!? 他總是沒脾氣的樣子。 沈姜沒來由地竄起心火。 許是厭煩極了,她起身就走。 走出幾步,她突然轉(zhuǎn)身,從寬袖里取出那張陳舊的白狐貍面具:“我問你,你為何一直留著他的東西?” 蕭煜盯著面具,久久不語。 沈姜不悅:“蕭煜!” 蕭煜低笑兩聲:“當(dāng)做戰(zhàn)利品而已,沒有其他意思?!? 沈姜憤怒地蹙起眉尖,胸口起伏得厲害,氣得轉(zhuǎn)身就走。 走出幾步,她咬住下唇,又生生止住了步履。 她轉(zhuǎn)身,精致銳利的鳳眼盯緊了蕭煜。 ——皇后娘娘,你說當(dāng)年的琴師,有沒有可能就是天子?他始終戴著面具,你也沒見過他的臉啊…… 南寶衣的話,再度浮現(xiàn)在耳畔,像是魔音般催促著她去做點什么。 二十多年了,每個月的避孕湯一碗碗浮現(xiàn)在眼前。 渡江之后,他給的那一瓶血紅色的丹藥,刺目、殘酷,而又溫柔。 她盯著蕭煜蒼白的臉,鬼使神差的,突然快步上前。 她捏住他的下頜,不管不顧地將那張白狐貍面具戴上他的臉—— , 晚安安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