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吵什么吵!” 就在這時安榮橋從辦公室中走出來,看到眼前的情景后,眼神不善的望著梁棟才:“你們這是要做什么?要將陳子明抓走嗎?” “不錯!” 梁棟才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安榮橋無所畏懼,心平氣和的說道:“安高官,我們就是過來抓陳子明的,他涉嫌一起兇殺案,要回去配合我們調(diào)查,您有意見嗎?” “涉嫌兇殺案?” 聽到這個罪名,安榮橋眼底劃過一抹深深的冷意。 陳子明是他的秘書,他知道陳子明有時候會做出一些過分的事來,但只要沒有涉及和踐踏他的底線,安榮橋都會裝作無視。 畢竟自己有很多見不得光的事也要陳子明去做。 陳子明他用得很順手。 可現(xiàn)在你梁棟才過來就說陳子明涉及的是兇殺案,可能嗎? 就我知道的陳子明一介書生,哪里有殺人的膽子,你這樣潑臟水搞誣蔑也未免有些太夸張吧? 你們這是想要搞臭陳子明,然后將禍水東引到我的頭上吧? 休想得逞! “梁棟才,你有證據(jù)嗎?”安榮橋板著臉問道。 “安高官,我當(dāng)然有證據(jù),要不然的話,怎么敢過來抓人呢。”梁棟才神情平靜地回答。 “給我看你的證據(jù)!”安榮橋步步緊逼。 “安高官,不好意思,我們警備廳有規(guī)定的,這些證據(jù)是不能隨便對外公開,但我可以向您保證,證據(jù)是確鑿的,要不然我也不敢這樣明目張膽過來抓人不是。” “我想您對陳子明的了解還是不夠的,他或許在有些事上欺騙了您。”梁棟才意有所指地說道。 “我的秘書我清楚的很,這件事你們警備廳要嚴(yán)查才是,等到你們有更加確鑿的證據(jù)再說吧。” 安榮橋無論如何是要力保住陳子明的,哪怕是沖著陳子明真的是殺人兇手,自己都要保住,先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然他會處于被動地位的。 這件事沒得商量。 “安高官,您要是這樣的話,我會很難辦的。”梁棟才面色苦惱。 “那是你的事。” 安榮橋有些不耐煩地沖著陳子明揮揮手:“你早上不是說要出去調(diào)研嗎?還不趕緊去拿文件,還在這里傻站著做什么!” “是!” 陳子明立刻抬步就要離開。 可惜被警員包圍著的他,是休想脫身的。 他剛剛動腳,就被兩個警員當(dāng)場控制住,這些警員都是梁棟才的心腹,他們只認(rèn)梁棟才的命令。 自己處長沒有發(fā)話放開,你就乖乖的留下吧。 “梁棟才,你連安高官的話都敢不聽嗎?”陳子明怒聲吼叫起來,狐假虎威的他現(xiàn)在是表現(xiàn)的很起勁,頗有種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的架勢。 有人撐腰,無所畏懼。 “安高官,您確定要這樣做嗎?”梁棟才雙眼正視著問道。 “你沒有和我說話的資格,有什么時讓你們警備廳的廳長找我談。這事就這樣!”安榮橋冷聲說道,揮揮手就要離開。 “這事不能這樣!” 誰想就在這時,又是一道聲音響起。 唰唰。 所有人都順著聲音看過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秦政從樓道口走過來后,一個個的就都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心里面暗暗嘀咕:這下大戲精彩了。 連外面人都知道秦政和安榮橋現(xiàn)在都想競爭最高主官的位置,難道說他們能不知道嗎? 安榮橋在看到秦政露面后,臉色也不由陰沉下來。 “秦高官,你這是什么意思?”安榮橋問道。 “沒什么意思,就是想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咱們這里是市政廳,要是說咱們的人犯了法都不能接受法律制裁的話,你憑什么要求別人接受?” 秦政無視掉陳子明的眼神,回視著安榮橋,“警備廳的帶著逮捕令過來,這說明他們是有證據(jù)在手,至于說到陳子明有沒有犯法,帶過去了問問就能知道。” “是黑是白總會有個交代,你要是說一直這樣阻攔的話,真的對陳子明好嗎?我看不見得。” “你不是一直都倡導(dǎo)司法公正嗎?難道說這種倡導(dǎo)涉及到你的秘書時,就是一張廢紙嗎?” “梁棟才!” “在!”梁棟才沉聲道。 “你說你們是有證據(jù)的,那么我想要問下,要是說最后證明你們的證據(jù)是站不住腳跟的,陳子明是被冤枉的,你們愿不愿意站出來道歉?” “你梁棟才能不能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還陳子明清白?”秦政雙手后負(fù)神情平淡。 “能!” 梁棟才都沒有遲疑的意思,順著秦政的話就大聲說道:“要是說經(jīng)過我們的調(diào)查,最后證明陳子明和這起兇殺案是沒有關(guān)系的,他是清白的,是被冤枉的。那我梁棟才愿意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公開向他賠禮道歉,還他清白。” 全場剎那嘩然。 任誰都沒想到梁棟才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隨著他如此表態(tài),要是說安榮橋還繼續(xù)阻擾的話,對他的聲譽(yù)是有影響的。 既然你一直倡導(dǎo)司法公正,那這就是你所謂的公正? 你都將梁棟才逼成這樣,你還想要如何?總不能說因?yàn)殛愖用魇悄愕娜耍湍芴颖芊傻膶徟邪桑? 真要如此,你安榮橋要面對的就是整個警員系統(tǒng)的質(zhì)問和老百姓的非議。 安榮橋背負(fù)不起那個責(zé)任。 誰也背負(fù)不起。 “子明,你跟他們走一趟,放心,你只要是清白無辜的,沒誰能夠冤枉你,我會盯著這事的,你只要談案子的事就是了,其他不要多說。”安榮橋冷聲說道。 “是!” 陳子明心里涌現(xiàn)出一種失望的情緒,但卻很好的控制住。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只能是依靠安榮橋。要是安榮橋放棄自己的話,他就只能是死路一條。 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要說,這就是安榮橋的告誡。 “帶走吧!”秦政淡淡說道。 “是!”梁棟才這邊很利索的抓人離開。 等到這里只剩下市政廳的人時,秦政不怒自威的眼神掃視全場,“陳子明會被金陵警備廳抓住審問是因?yàn)橐黄饍礆浮6瘋鋸d那邊就這起兇殺案是有著確鑿證據(jù)。” “要是說這事查實(shí)的確是他所為,市政廳是絕不會姑息養(yǎng)奸。就這事你們不準(zhǔn)私下議論,都散了!” “是!” 回到辦公室中的安榮橋直接將心愛的紫砂茶壺都給摔了,神情惱怒,想到自己剛才承受的羞辱,他就有種憋屈悲憤的痛苦感覺。 “陳子明,你到底有沒有做過那事?你最好是沒有做過,不然我只能是將你當(dāng)成棄子!” “秦政,你想要這樣就擊敗我是做夢!你們都給我等著,這事不算完的!” 當(dāng)陳子明被帶走的時候,楚牧峰就坐在外面的汽車中,親眼看到這幕,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 他知道陳子明是肯定會被抓走的,但肯定會有阻撓。 現(xiàn)在看來,這個阻撓力度還不算大,已經(jīng)被解決掉。 那么剩下的事就變得簡單起來。 “陳子明,你是塊硬骨頭嗎?” …… 金陵警備,廳廳長辦公室。 梁棟品就坐在這里。 汪世楨臉色有些慍怒地看過來,語氣不善道:“是誰讓你下令逮捕陳子明的?你不清楚他的身份有些敏感嗎?” “就在剛才,安榮橋打過來電話質(zhì)問,質(zhì)問警備廳是想要做什么,連他的秘書都敢懷疑,都敢這樣無所顧忌地抓捕。” “你說,我該怎么回答?” “回答?” 梁棟品從容不迫地說道:“廳長,這事很難辦嗎?陳子明又怎么樣?他是安榮橋的秘書又如何?” “他既然是和兇殺案有關(guān)系,刑偵處又有著確鑿證據(jù)證明這點(diǎn),難道說就因?yàn)樗纳矸荼悴桓易ィ鸵v容嗎?” “安榮橋畢竟是市政廳的高官,位高權(quán)重,咱們總要有所避諱。”汪世楨意有所指道。 “高官?” 梁棟品不以為然地撇撇嘴,“我沒有說他不是高官,高官也得講道理吧。他在公開場合可是不止一次地倡導(dǎo)要司法公正,那就從他這里做起便是。” “廳長,陳子明就是殺死馬小蓉的兇手,人證物證都有了,這事基本上是板上釘釘?shù)摹DX得這事要是說結(jié)案的話,安榮橋還能像是現(xiàn)在這樣耀武揚(yáng)威嗎?” “這個……” 汪世楨不由遲疑起來,最后咬咬牙道:“棟品,這個案子既然要辦,就要辦成鐵案,一定不要留下麻煩。” “是,廳長!” …… 審訊室中。 梁棟才親自審問,楚牧峰坐在旁邊旁觀。 陳子明被勒令坐在對面的椅子上,雖然說沒有捆綁起來,但那種被當(dāng)做階下囚的待遇,還是讓他感到格外羞憤。 “姓名!” “有意思嗎?” 陳子明聽到這種常規(guī)流程問話后,歪著頭,沖著梁棟才譏誚著說道:“梁棟才,咱們又不是不認(rèn)識,你就不必要搞這些花招了吧。” “再說我只是過來配合你調(diào)查,又不是兇手,你至于這樣嗎?” “陳子明,你現(xiàn)在還是這樣有恃無恐啊,你覺得我們要是說沒有一點(diǎn)確鑿證據(jù)的話,敢去市政廳把你這位大秘書帶回來問話?” 梁棟才起身走到辦公桌前面,背靠著桌子冷冷說道:“大前天晚上,也就是周六晚上十二點(diǎn),你在哪里?在做什么?誰能證明?先說說這些吧!” “周六晚上?” 陳子明大腦高速轉(zhuǎn)動,他心里已經(jīng)猜到梁棟才將他逮捕的原因,而就這事他早就想過很多種可能,所以表現(xiàn)的非常鎮(zhèn)定。 “我在家中睡覺,睡覺的話當(dāng)然是我媳婦和孩子都能證明,那晚我們是在一起的,這個有問題嗎?”陳子明平靜說道。 “你確定她們真的和你在一起嗎?”梁棟才問道。 “當(dāng)然確定,怎么著,難道說我們兩口子睡覺的事也要給你們說出來嗎?”陳子明帶著幾分調(diào)侃地說道。 “陳子強(qiáng)在周六晚上坐著你的車去你家,他去你家是做什么的?”梁棟才沒有糾結(jié)這個問題,而是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問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