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1、錦繡公司-《老胡同(獵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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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的背影,秦政有些感慨的說道:“當年殺島國兵的時候,老林總是第一個沖鋒在前的,這不現(xiàn)在是身體有傷不能大動。”
“說起來,這也是咱們國家欠他們的,按道理說,像是他們這些英雄,都應該由國家贍養(yǎng)的!”
“以后會好起來的!”
楚牧峰深深的望了一眼林山雷后沉聲說道。
“來,先吃先吃!”
等到一碗肥腸面下肚,秦政放下筷子,看著楚牧峰說道:“我今晚約你出來吃面,是想要問問你準備怎么解決紫棠公司的問題。”
呃,正事來了。
紫棠公司就是一塊肥肉。
但誰都知道這塊肥肉是秦政的,除了他之外,誰都不能輕易染指。
可在秦政眼中,這塊肥肉是可有可無,最起碼現(xiàn)在看來這塊肥肉應該就是交給楚牧峰處理。
誰讓這原本就是楚牧峰立下的功勞!
論功行賞也該是他的。
“師兄,我沒有任何意見,全都聽您的!”楚牧峰笑瞇瞇的說道。
“你呀你呀!”
秦政抬起手指點了點楚牧峰,然后緩緩說道:“紫棠公司和其余的公司不同,雖然說起步的時候手段有些見不得光,但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洗白了。”
“他姚江川想要重新執(zhí)掌這個公司是別想了,他犯下的那些事能逃過一死已經(jīng)算他賺了,這家紫棠公司就是他贖命的代價。”
“我的想法是,你今后是要在金陵城立足的,手里要是沒有個賺錢的門路也不方面,人情往來也會捉襟見肘。”
“要不你就接下這個紫棠公司,當然我說的接下也不是說你自己就整個吞掉,那樣的話,胃口有些大,我怕你吃撐。”
“你可以讓梁棟才他們也都加進來,再多找?guī)讉€金陵城的權貴子弟。如此一來,也算是利益均沾,也沒人會來非議了!”
“那我就聽師兄的,我會去找梁棟才說這事!”楚牧峰也沒有客氣推脫。
紫棠公司是肥肉,既然師兄有這個意思,那就吃到嘴里再說別的。
“對,就該這樣,自己人別不好意思!”
秦政很滿意楚牧峰的這種表現(xiàn),微笑著端起茶杯來。
“喝完這杯茶,咱們就回吧。”
“好的!”
……
皇胄大街,楚家。
回到家里的楚牧峰并沒有睡覺,他知道秦政今晚的見面是為他著想為他好,但他也知道,別說是紫棠公司,就算是再大規(guī)模的公司,只要是在金陵城中,都在明年灰飛煙滅。
這里一切的一切都將隨著戰(zhàn)爭的到來而毀于一旦。
所以說即便現(xiàn)在拿下紫棠公司,楚牧峰也是心安理得。與其看著被姚閣之流的人糟蹋,倒不如為他所用,為日后的抗戰(zhàn)發(fā)揮點作用。
“話說回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個季節(jié),那件事應該快要發(fā)生了吧?快點發(fā)生吧,早點發(fā)生,整個華夏的格局都將被徹底改變。”
楚牧峰站在窗前,望著外面的潑墨夜色,眼神深邃。
……
第二天。
特殊情報科。
楚牧峰來到這里后,蘇月柔,東方槐和西門竹便全都來到辦公室匯報工作。
這段時間楚牧峰早就將任務下達下去,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司職。
“電訊科有什么收獲沒有?”楚牧峰抬起腦袋問道。
“科長,沒有!”
蘇月柔搖搖頭,看著楚牧峰有些疑惑不解地說道:“我們從您下達命令后就開始針對岡田商會進行監(jiān)控,但卻沒有捕獲到他們發(fā)出的任何電文。”
“別說是電文,甚至就連電波都沒有,科長,他們有電臺嗎?”
“不著急,這才剛開始而已!”
楚牧峰神色云淡風輕,沒有絲毫急切地說道:“以著岡田商會那么大的商會組織,你覺得他們會沒有電臺嗎?”
“他們應該也是小心謹慎的防備著,所以說咱們這邊不能操之過急,給我繼續(xù)盯緊,他們遲早會露出馬腳。”
“是!”蘇月柔立刻精神十足。
“科長,我這邊就是在監(jiān)控著劉海平的行蹤,我發(fā)現(xiàn)他好像是很避諱,從來沒有說和岡田商會的誰有過正面接觸,甚至就連私下見面都沒有。”
“根據(jù)我們的了解,在金陵大學考古系,劉海平的風評是不錯的,有著一個美滿的家庭,有著不錯的社會地位。”
“您說他為什么要和岡田商會勾結呢,這完全沒有必要啊?”西門竹是真的很奇怪這個事,一直都有些納悶。
“凡事有其果必有其因。”
楚牧峰放下手中的鋼筆,眉角微挑著說道:“劉海平或許是把柄被岡田商會抓住,或許是已經(jīng)被岡田商會策反,又或許是有別的什么原因。”
“總之他是不會無緣無故幫助岡田商會做事,別忘了他之前不是去島國留學過嗎,或許那時候起,他就已經(jīng)被策反,這些都是有可能。”
“要我說,咱們干脆把他抓起來審問吧!”西門竹眼神陰冷地說道。
“不急!”
楚牧峰搖了搖頭說道:“抓人審訊是最直接的,卻也是最笨拙的辦法。要是我們有足夠證據(jù)的話,還用審問?繼續(xù)監(jiān)控,爭取搜集到證據(jù)!”
“是!”西門竹沉聲應道。
“東方槐,你的任務是監(jiān)控整個岡田商會,岡田太郎最近沒有大動靜吧?”楚牧峰端起茶杯潤潤嗓子,繼續(xù)問道。
“沒有!”
東方槐想到這兩天的監(jiān)控成果,便直接說道:“岡田太郎這段時間主要就是在和其他商會的人見面,請金陵城中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吃飯。要是說到其余活動,還真沒有!”
“岡田太郎慌了!”
聽到這個楚牧峰嘴角斜揚,手中鋼筆在白色紙面上畫出一道黑色劃痕:“以前安榮橋在位的時候,岡田太郎是不屑去做這些事。”
“因為有安榮橋在,他就擁有了那些人脈關系,可現(xiàn)在卻是忙不迭的親自出面結交人物,這不是慌了是什么!”
“繼續(xù)做好監(jiān)控,他很快就會露出馬腳的。”
等到所有工作都匯報和安排完畢后,楚牧峰沉吟片刻問道:“對了,安榮橋被關押在哪里?”
“安榮橋被免職后,因為要接受政府方面調(diào)查,所以說目前被囚禁在春華園。”蘇月柔說道。
“春華園!”
楚牧峰直接站起身來,“我要和他見上一面,你去安排下。”
“是!”
……
春華園。
在金陵城中,春華園并不是什么風景獨特的公園建筑,這里雖然說占地面積不小,但想到它的作用,所有人便望而卻步。
這里是關押政治犯的監(jiān)獄。
在春華園有著很多小院,每個獨立的小院都是對外封閉的,住在里面的人都被明令禁止出來。
他們一日三餐有保障,但活動空間就僅限這里。
這就是軟禁。
要是說有誰承受不住這種孤寂和落寞而自殺,那死就死吧。
這里是沒有誰會去擔心這事,死了尸體直接拖后山挖個坑埋掉就成,連棺材都不要準備,直接變成肥料栽花種草。
眼下安榮橋就被關押在這里。
雖然說還沒有明確量刑,但安榮橋知道自己的政治生涯算是完蛋了。
他這兩天精神萎靡,疲憊不堪的很,在外面意氣風發(fā)的他,現(xiàn)在垂垂老矣恍如不久即將離世。
憎恨陳子明嗎?
恨,他恨得牙根都癢癢。要是說有選擇的機會,他真的想要將陳子明給千刀萬剮才解恨。
倘若不是陳子明的背叛,自己能落到如今這步田地。
該死的陳子明,你竟然敢暗中收集我那些見不得光的證據(jù),你這是擺明就沒有對我忠誠到底。
可成者王侯敗者寇,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憎恨陳子明的安榮橋還恨很多人!
他恨那些高層大佬!
我當初對你們孝敬的時候,你們是怎么對待我的?現(xiàn)在我出事,想要讓你們救我出去,你們又是一副什么樣的嘴臉?
我真是失敗啊!
“人就在里面,你去吧,我在外面等著!”
“好!”
當胡思亂想的安榮橋耳邊傳來這種對話聲的時候,他蹭的就站起身來,忙不迭的從房間中跑出。
眼下哪怕隨隨便便進來一個什么人,只要能陪著他說話聊天,他都會感覺不一樣,會有點盼頭。
“是你!”
但安榮橋做夢都沒想到,出現(xiàn)在眼前的人竟然是楚牧峰!
他自然是認識楚牧峰!
甚至他還知道,整件事會變成這個模樣,就是因為眼前之人。
他就是始作俑者,倘若不是他將陳子明抓捕歸案,不是他撬開陳子明的嘴,自己怎么會淪落至此。
楚牧峰是害他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安榮橋,怎么,是不是很恨我啊?”楚牧峰隨意掃視了一圈,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安榮橋哪里還有以前的溫文爾雅,整個人恍如一頭發(fā)狂的野獸,緊緊握著拳頭,發(fā)出撕裂的吼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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