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前不久還囂張跋扈一副要和鳳無憂頑抗到底模樣的焦元志,在見到蕭驚瀾的短短片刻之后,竟被生生嚇破了肝膽,就這么死了。 焦元志可不是蕭家軍的人犯,自然是要交給慕容毅處理,而且蕭驚瀾早就受不了房間中的味道,便攜著鳳無憂快步離開。 元氏兵器鋪外面火光熊熊,人馬來回奔走處理著元孝之的事情,鳳無憂和蕭驚驚瀾信步行來,由漫漫火光走入凄清夜色,卻于極鬧處尋到一絲清靜。 “有沒有覺得本王很兇殘?”蕭驚瀾半開玩笑的問道。 焦元志這種死法,說實話,他也沒有料到。 鳳無憂搖了搖頭,道:“只能說明人不能做虧心事。” 否則的話,就算上天不給他報應(yīng),他自己也會給自己報應(yīng)。焦元志不就是這樣嗎? 蕭驚瀾頓時一笑,輕輕揉了揉鳳無憂的小手,他實在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對鳳無憂的喜歡,仿佛在鳳無憂這里,他就沒有做錯的事情,不管他做什么,鳳無憂總是站在他這一邊。 鳳無憂道:“王爺拿到程璜的供詞了嗎?” 程璜就算是程希的兒子,也沒有尊貴到能讓蕭驚瀾親自去提的地步,蕭驚瀾之所以這么做,只能是有所圖。從焦元志口中喊出太子二字的時候,鳳無憂就想明白了。 蕭驚瀾輕輕點頭,鳳無憂似是忍了又忍,終于沒忍住問道:“朱由是你的人吧!” 若朱由真是太子的人,他身為衙役,只需趁著兩邊人馬不注意一刀結(jié)果了程璜就行,何用抹藥那么麻煩? 這事情縱然當(dāng)時想不通,可鬧出這么大一場之后,若是再想不通,那她也太蠢了。 蕭驚瀾失笑,輕輕點頭:“是。” “到底是怎么回事!”鳳無憂雖然猜出大半,可終究還有些猜不出來的,她也懶得再猜,直接問蕭驚瀾。 蕭驚瀾一邊拉著她往他們今日休息的地方走,一邊緩緩將整件事情說出。 原來,蕭驚瀾早就知道焦元志的下落,也一直都知道他投靠了慕容乾和程家,只是一直隱忍不發(fā)。這一次慕容乾安排人截殺程璜,其實并沒有找焦元志,正如鳳無憂所說,若是想要殺人,直接殺就是了,何需那么麻煩。 是蕭驚瀾命人拿了偽造的信箋找到焦元志,讓焦元志做出那種藥水,然后又送到朱由手里,演了這么一出戲。 畢竟,正如焦元志先前自己所說,他雖不是官員,可也是皇商,若是無憑無據(jù),想要殺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鳳無憂之前說的那么兇厲,其實也不過是說說罷了,若是她真的這么做了,只怕蕭驚瀾立刻就要安排離開京城的事情,皇帝一直在找他們的把柄,這么大一個把柄送到皇帝手里,皇帝絕不會放過,定然一頂一頂?shù)拇竺弊訅合聛恚钡矫髡皂樀靥幩浪麄儭? 鳳無憂眸子微微張大,她猜到蕭驚瀾早就知道焦元志的下落,也猜到朱由是蕭驚瀾的人,卻沒猜到慕容乾和程希的信函根本就是假的。 也就是說,焦元志得到了一個假的命令,卻招出了蕭驚瀾真的想要的東西。 這男人,將人心算得何其精準(zhǔn),簡直是妖孽。 “你不怕毅王看出來嗎?”鳳無憂問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