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看出來又如何?朱由已逃,而且從此不復存在,焦元志又已認供畫押。” 朱由既是蕭驚瀾的人,那自然是云衛(wèi),所謂朱由,也不過是個化名而已。 “那封信呢?我是說太子給焦元志的那封。” 不管怎么說,那封信總是偽造的吧。 誰料,蕭驚瀾卻是一笑,道:“那封信的印章,全是真的。” 鳳無憂盯著蕭驚瀾,終于默默地不說話了,他做的事情,若是能找出漏洞來,那才是奇怪了。如果真的有漏洞,那一定是,蕭驚瀾親手挖的,只等著別人栽進去。 焦元志之事,忙了半夜才忙好,不過和鳳無憂蕭驚瀾卻沒有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二人回了住的地方,安安生生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和往常一樣,收拾行囊起程。 在車隊中看見慕容毅,便見他的面色不是很好,鳳無憂知道慕容毅定然也猜出了蕭驚瀾的布置,所以才會如此神情,但正如蕭驚瀾所說,一切都已塵埃落定,慕容毅就是猜出來也不能怎么樣。 他的計謀并不算多么精密,卻讓人就算知道前因后果,也只能按照他設(shè)計好的往下走。這便是蕭驚瀾的過人之處。 一時間,倒有些有忍心了,慕容毅根本就是被蕭驚瀾算計著做了一次苦力。 正想著,慕容毅往他們走來。 “秦王殿下。”慕容毅一抱拳,道:“本王此來,是想與秦王殿下通報一件事情。” 蕭驚瀾淡聲道:“毅王請講。” “昨夜焦元志所招供狀奇詭重大,但因其突然暴斃,死無對證,按我西秦律法,孤證不為證,其所言一切,本王都無法確認,因此,此案做撤案處理,不再追究。” 撤案?那他們昨天所做一切,豈不都是白費? 鳳無憂心臟重重一跳,萬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盯著慕容毅道:“毅王殿下,此案有腐蝕藥水,有太子書信,還有焦元志的供詞,怎么就是孤證?” 她眸子烏光明亮,仿佛燃著一簇簇的小火苗,顯見她心頭有多憤怒。 慕容毅看了一眼她就很快轉(zhuǎn)開,道:“兵器鋪中未查出藥水,不能證明此藥水是焦元大所制,太子書信焦元志已然焚毀,并未找到,此案從頭到尾,都只有焦元志一人的供詞而已。” 他的聲音平靜公允,顯然并未說謊,以他的性子,也不可能在這些事情上說謊。 “那么我家王爺可否為證?”鳳無憂道:“當年落日谷一役,我家王爺?shù)谋饕苍蝗藙恿耸帜_,有他的證言,可證明焦元志確實 會制那種歹毒藥水,這便不算孤證了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