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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有歌手的狂野，又帶點(diǎn)詩人筆下的浪漫。

    謝定淵停在二維碼牌子前，想了想，拿出手機(jī)。

    江扶月挑眉：“要點(diǎn)歌嗎？”

    “嗯。”

    二十塊一首。

    他問她：“想聽什么？”

    “老歌。”江扶月說，想了想，又補(bǔ)充，“最好是情歌。”

    露天廣場，流浪歌手，滄桑的面容和發(fā)型，略帶低啞的嗓音，沒有比唱情歌更適合了。

    收到轉(zhuǎn)賬，中年歌手抱著吉他看向謝定淵：“朋友想聽什么？”

    江扶月也看他。

    謝定淵沉吟一瞬：“……《鬼迷心竅》。”

    的確是好老的歌。

    但經(jīng)典之所以稱為經(jīng)典，就是因為經(jīng)得起時間的考驗。

    當(dāng)?shù)统恋臒熒ぞ従彸觥?

    是鬼迷了心竅也好

    是前世的因緣也好

    ……

    是命運(yùn)的安排也好

    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

    江扶月聽得入迷。

    謝定淵也一時怔忡。

    突然，他轉(zhuǎn)眼看向身旁的女孩兒。

    自己可不就是“鬼迷心竅”嗎？

    怎么會這般想要親近一個人？毫無理由，毫無征兆。

    當(dāng)她靠近的時候，心跳就會不自覺加快。

    當(dāng)她離開，又會陷入悵然若失。

    他好像……喜歡她？

    那接下來呢？

    喜歡的下一步是什么？

    邏輯鏈該怎么串？

    如果是算法，那y/n之后，又會得出什么樣的結(jié)果？

    謝定淵好像遇到了學(xué)術(shù)生涯最大的一道難題。

    而他好像連江扶月這個題干都不曾讀懂讀透，又怎么著手去求解？

    沈謙南說，“你應(yīng)該去表白。”

    他問：“然后呢？”

    “那誰知道？反正只有兩種結(jié)果——成功或者失敗。”

    “那什么算成功？什么叫失敗？衡量標(biāo)準(zhǔn)可以量化精確到小數(shù)點(diǎn)后兩位嗎？”

    他能感覺到沈謙南那一瞬間對他的巨無語。

    “成功就是人家姑娘接受你的表白，當(dāng)你女朋友；失敗就是你們連朋友都做不成，見了面還賊尷尬。”

    “至于衡量標(biāo)準(zhǔn)……只有一個，那就是人家姑娘到底喜不喜歡你，對你有沒有感覺咯！”

    所以……

    江扶月喜歡他嗎？

    對他有感覺嗎？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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