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芳苓聽見了聲音,抬頭,看見廉止,她放下手中的針線,朝他走過來。 “喝酒了?” 手比劃,視線落在他手中的酒罐上。 這酒罐芳苓知曉,她拿的藥,與廉止一起泡,一起埋的。 她知曉,連亓中了毒,需要這酒清毒。 不過,她未想到廉止會喝。 廉止前段時日著了風(fēng)寒,他為煉一個藥,不風(fēng)晝夜,把身子都熬出了病。 她好是一番照料,他才好了。 后面她未免廉止再生病,對他著實嚴(yán)格看管,不讓他沾酒。 當(dāng)然,廉止喜愛的藥,她未阻止。 她若把他喜歡的東西給剝奪了,那便讓他真的沒了精神。 她不想看見他沒了精神的模樣。 倒未想到,他今夜會喝酒。 芳苓把廉止手中的酒罐拿走,放桌上,對他比劃,很是無奈,“今日連亓來,你高興,我不說,但還是少喝些,莫要傷身?!? 她極為認(rèn)真,平常溫柔的眼里都是關(guān)切。 她實實在在的關(guān)心他。 廉止知曉,芳苓是最在乎他的人。 在她這,他就是她的全部。 廉止臉上浮起笑,嘴角彎了起來,握住芳苓的手,牽著她到椅子上坐下。 “你猜連亓來此是做甚?” 芳苓感覺到廉止有話要說,未想到是這句話。 她驚訝,手比劃,“怎么了?” 廉止把她比劃的手拿下,“你猜猜。” 芳苓蹙了眉。 她猜不到。 連亓心思難測,他每次來懷幽谷她都不知是為何。 芳苓對廉止搖頭,“我不知曉?!? 廉止無奈,“你就是不喜歡想這些?!? 芳苓比劃,“我想這些作甚?我每日事情極多,哪里有心神想這些。” 她要種菜,種草藥,要喂雞鴨鵝,要理藥草,每日忙都忙不過來,哪里有心思想這些與她無關(guān)的? 廉止臉上的笑未有了。 他垂眸,看芳苓的手,不似官家小姐的嬌嫩,有的是粗糙。 他這般握在掌心,都擦手。 “跟著我,委屈你了?!? 芳苓愣住。 她看廉止神色,“怎么了?” 她委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