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半夜血滴-《荒誕推演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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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支小隊進山時有十二個人,現在只剩九個了。
孫哥的意思是在原地一邊休整包扎一邊等人,眾人也確實是這么做的,只可惜半個多小時過去,雨都不下了,刺頭和詩酒還是沒有回來。
“……這山比我想象中邪門多了,老大,我們要不要先回去,多做些準備再來?”殷子有些打退堂鼓,芬利瞪了他一眼,眼中的不耐濃得快要溢出來。
芬利諷刺道:“還能怎么準備?要不給你開輛坦克把山轟平吧,這樣最安全!”
這是小隊日常的爭吵,哪回下墓都有人猶豫,最后還不是跟著一起上了。
“這藤蔓到底什么品種,有沒有人以前見過?”孫哥問。
“不知道,我以前在孔鐘王墓里遇到過有吸盤會吸血的藤蔓,但和這種不一樣。”刀疤指了指洞里猙獰躁動的藤蔓,“這東西就像蛇一樣,你們看,還會這樣立起來?!?
虞幸順著他的手指看去,確實,仿蛇的攻擊方式讓藤蔓看起來更加詭異,突然,他想起了揣在口袋里帶出來的那一截奶白色骨狀物。
他在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中細細觀察了一會兒,最后饒有興趣地發現,這東西——還真是一截骨頭!
長骨頭的藤蔓見過沒?今天見到了。
虞幸握著比小指還細的骨頭,回想起他斬斷藤蔓時瞥見的斷口,掉出骨頭后,里面好像是個空腔。
他把骨頭丟給了刀疤示意他傳閱一下:“這種藤蔓內部就像一段段獨立的腔體,皮下面是植物肉,肉下是骨,肉里長著一些神經和骨頭相連,當它們動起來的時候,就是這一快快骨頭在做支撐?!?
“草,這藤真要成精了吧,骨頭都有了?!北R克忍不住道,“它們為什么會有骨頭?”
由于是虞幸發現的這一點,盧克習慣性問虞幸。
虞幸挑挑眉,露出一個笑容:“我怎么會知道呢?說不定……是有太多尸骨埋在它們根部,被吸收之后怨氣不散,借藤蔓的軀殼重新生長呢?”
“你跟我擱這兒講鬼故事呢!”盧克感到細思極恐,后悔問虞幸這個問題,抱著胳膊去一旁閉嘴了。
嘖,盜墓賊還怕鬼故事。
虞幸也好奇藤蔓的成因,但他不是生物學家,這個世界連鬼都有,植物長得個性一點兒有什么錯嗎?
就這么過了半個小時,山洞里堵住洞口的藤蔓已經悉數褪去,它們又變回了翠綠的顏色,乖巧地攀附到壁上,甚至將那些被眾人砍斷的藤條也卷在里面帶了上去。
這一點也證明了虞幸的想法,他感覺這些藤蔓應該是對熱源有感應,或者在溫度升高的環境里才會活躍,那么一旦洞里冷卻下來,想進去打掃戰場就不是不可能的事。
他覺得他現在要是有個掃把,也能把山洞打掃得干干凈凈。
“好了,詩酒和刺頭估計是先走了,我們不等了?!睂O哥看了看時間,終于用一個比較委婉地方式宣布了接下來的行動,“繼續前進,路上注意這種山洞,也別忘了有毒的蟲子,我們最好在天黑之前翻過這座山?!?
大家應和一聲,從地上爬起來,靴子踩在鋪滿土地的落葉上,發出噗噗的脆響。
盧克情緒不太高漲,和他關系最好的阿龍默默陪著他,刀疤則代替了詩酒的位置,走到了虞幸身邊。
他的匕首一直拿在手上,因為一路上都記號都是他在刻。
虞幸注意到,刀疤總是在他看過去的時候微微張嘴好像想說些什么,但就是不出聲,幾次下來,虞幸主動問:“你想說什么?”
刀疤摸摸胡茬兒,目光掃過他的腳腕:“沒啥,就是越來越佩服你了,腳腕受了傷還能把褲腿塞這么緊走這么快,跟不疼似的?!?
虞幸暗道這大老爺們兒還真是觀察細微,他的腿上還沒完全長好,但就這么點痛楚還不至于讓他表現在臉上,他表面上找了個理由:“我玩兒極限運動受傷最多的就是腿,習慣了?!?
“害,你也就不是盜墓這行的,你要是專做這行,保準也是個狠人。”說到這個,刀疤甚至表現出了一絲可惜之意,好像很想勸虞幸放棄畫畫投入偉大的盜墓賊事業,但這顯然不可能。
反正已經聊起來了,刀疤表現出了對虞幸本人十足的好奇心:“誒,我聽說,你畫的畫風格都很詭異,跟恐怖片似的?”
虞幸:“這個形容詞是哪個沒有文化底蘊的人給你灌輸的?!?
“孫哥說的。”刀疤抬了抬下巴,孫哥正好往這邊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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