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半夜血滴-《荒誕推演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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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個人彼此離得近,他倆聊天又沒悄悄說話,實際上整個隊伍都能聽到兩人在聊啥。
虞幸:“……那沒事了,他說的對。”
“嘖嘖嘖,這一趟的活藤蔓是不是給了你新的創作靈感?”刀疤對這個話題出人意料地感興趣,虞幸奇怪地瞥他一眼:“怎么,你想放下屠刀跟我學畫畫?”
“那哪能啊。”刀疤搖搖頭,伸手扶了虞幸一把:“這不是覺得你逞能,想聊兩句轉移一下你注意力嗎。”
虞幸:來了,猛男奇怪的細心之處——可惜他不太需要。
接下來的一路倒是沒再出什么幺蛾子,就是大灰蟲和棲息在小洞穴里的藤蔓顯而易見地多了起來,所有人打起精神避開,終于在太陽落山后,翻過了這道大山。
他們來到了一片靜悄悄的山谷中。
山谷中的空氣更加潮濕了,還隨著太陽的消失散發出一陣陣細密的陰冷,如同附骨之蛆般往眾人衣服里鉆。
周圍靜悄悄的,樹木比山上稀少,倒是灌木卻多了很多,還有一些葉片很大的植物盛放著,顯得生機勃勃。
“這地方不錯,扎營。”芬利觀察了地形,在一片相對來說比較平坦的背風處揮揮手,小隊頓時忙碌起來,把攜帶的帳篷掏出,紛紛去撐帳篷打帳釘。
虞幸的帳篷是個小型單人帳,刀疤不用他動手,已經把他的帳篷給搭好了,在這個方面,虞幸特別滿意自己畫家的身份,簡直是想偷懶就偷懶。
之后,他們圍在一塊兒吃了一頓罐頭和壓縮干糧,隨便聊了幾句,虞幸就提前回帳篷休息去了。
這個團隊的孫哥和刀疤雖然可以弄來一些需要門路的裝備,但是在他看來,財力還是差了點,帳篷不夠結實,吃的東西也太行。
在反應能力這一塊兒,隊內人員水平參差不齊,別說是廟宇墓宮了,這些人就算拿到棺村去,也不一定都能活下來。
萬一真出事兒,還會拖他后腿。
虞幸悄咪咪在想著換團隊。
既然詩酒臨時能走,就說明起碼有一個隊伍在這附近吧?
當然了,他也只是隨便想想,有個心理準備,等到不得不走的時候才能做出最快的反應。
天黑了,直覺告訴他,這片在地圖上沒有名字的山谷不會是什么無害的地方,光是潮濕這一點都不知要催生出多少奇怪的動植物。
他半個身體塞在睡袋里,掐著時間等待系統的第二波背景投放,在無聊的等待時間中,他默默把自己所掌握的信息都在腦海里列了出來。
關于墓宮的。
一眾盜墓賊,以及他們背后可能存在的出資老板所追求的,是妖道研究出來的復活之術。
從棺村那個祠堂來看,黑棺的存在會逐漸影響一整個范圍,讓原本已經死亡的人重新擁有意識和行動能力——亦或者其實只有意識。
因為當時他離開時回頭望去,棺村所在地是一片雜草叢生的荒地,根本不存在村落,難說當時他們所經歷的一切到底哪里是真實,哪里是幻覺,哪里是鬼物創造出來的特殊領域。
不管怎么說,廟宇墓宮里一定有著很多能制造出幻覺的東西,幻覺會是墓宮內和尸體、鬼魂、機關一樣重要而恐怖的元素。
然后就是尸體,和普通的尸體不同,黑祠堂賦予了棺村中的尸體很多不應具備的特性,甚至包括活人才做得到的“孕育后代”。
這是尸體正真具有活著的特性的證明。
還有一點,活尸的攻擊性很強,他還沒忘記當時那個晚上,拎著斧子和刀追在雎嵐后面的兩個村民,還有大半夜敲他房門,把眼睛湊到縫隙里窺視他的村長夫人。白天這些“人”只是聊天內容略顯怪異,到了晚上則仿佛壓制不住了似的,鬼相畢露。
從棺村的經歷中,虞幸還能摳出點線索,比如復活需要黑棺、蠟燭的存在很重要,以及,活尸對領導者的更替有著一種近乎偏執的熱情,它們迎來了周慶海就把周發財拖走的景象虞幸還歷歷在目,不知道周發財是不是現在還在大槐樹底下埋著。
幻覺、活尸、蠟燭和燭盤、領導者……
虞幸有意將這些線索拼湊起來,終究是因為太細碎沒能成功。
但他好歹梳理了一遍,對墓宮的感官清晰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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