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死而復生-《公主今天登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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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冽挺直了腰桿站在那兒,趙盈緩緩收回目光,打心眼里欣賞他。
該出手的時候,快準狠,這才像是她趙盈的人。
至于許榮鑫所說這些,也正與她當日所想不謀而合。
“高人指點,孤倒很想聽一聽,是什么樣的高人。”
許榮鑫眼神分明閃躲了一瞬。
宋懷雍敏銳地捕捉到,沉下臉來:“不打算說?”
他搖頭說不敢,可根本就是有所忌憚:“小人如實告訴殿下,殿下您……能保小人一條命嗎?”
連趙盈也蹙攏眉心。
她又去看徐冽,徐冽大概察覺到,與她四目相對,搖頭說不知道:“我問他的時候,他也是這些話,我哪里有本事保他一條命,他就不肯跟我講,說要見到殿下才肯松口。”
怪不得他會帶許榮鑫來見了。
“想要孤保命的人,也太多了些。”趙盈嗤笑,“保住你的命,不算什么,但是許大總管跟在許宗身邊幾十年,為商鉆營之道學的不少吧?”
許榮鑫微怔,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咬了咬牙:“小人今日所說,一定值得殿下保小人一命來做交換。
您是高高在上的永嘉公主,小人也不敢有半分欺瞞,若有所隱瞞,或是說了半句謊話,您要小人死,比碾死只螞蟻還要簡單,小人也不敢冒這樣的險到您面前來胡說。”
他把姿態放的極低,是會叫人舒心的說法,畢竟天下人都愛受人吹捧。
只是趙盈不把這些放在心上。
她更好奇的,是許榮鑫將要吐口的那些,他口中所謂值得交換的事情。
于是她緘默下來。
沉默代表著默許,許榮鑫長舒口氣:“殿下還記得二十多年前去朝避世的云南白氏嫡子,白堂琴嗎?”
他話一出口,便聽得屋中倒吸涼氣的聲音。
再抬眼看去,端坐著的三個人,甚至是一旁站著的那位,個個變了臉。
趙盈咬牙:“你是說,玉堂琴就是許宗背后的高人嗎?”
她又仿佛沒有那么意外……這不應當的。
許榮鑫點頭說是:“玉堂琴隱居揚州,他所住之處,就是許宗為他選的。
這些年許宗行事,或遇上有棘手難辦的,便去請教玉堂琴。
至于說借姨娘做幌子,做出如今的名聲,這法子便就是玉堂琴說與他的!”
果然是玉堂琴!
趙盈咬牙切齒,頗為憤恨。
這法子實在陰損。
當初她懷疑玉堂琴和城中有所聯系時,她首先便想過章樂清。
直到之后住在許家,又發現許家藏著秘密,她總覺得許宗的寵妾滅妻和他骨子里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時,她自然也就考慮過許宗。
可那時一切真相沒查清,她不愿把玉堂琴往最壞處去想。
先帝那樣器重愛惜的人,竟然會是如此不堪的!
鄭氏……她見過鄭氏是什么做派,雖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然鄭氏何辜,要他們這樣算計她,把她推到風口浪尖,背負罵名幾十年。
還有許宗的發妻黃氏。
無論黃氏是否在內宅中耍手段對付鄭氏,趙盈都覺得,那本該是個明艷的女人,只不過是折在了許宗的內宅而已。
然而這一切,居然是玉堂琴一手造成的!
趙盈胸口憋著一團氣,就堵在那兒,不上不下的。
薛閑亭知她心中不快,便把話接過來問道:“玉堂琴是什么樣的人物,又怎會和許宗勾搭成奸,為他出謀劃策?”
那是先帝朝時的大才名臣,沒有榮祿公主一段舊事,到昭寧帝一朝,放眼朝中這些人,誰又比得上玉堂琴分毫?
便是沈殿臣也要退居下去,將內閣首輔這位置老老實實交給他。
許宗又算是哪個路子上的人物,也配叫玉堂琴為他謀劃。
許榮鑫磕磕巴巴的:“那是因為許宗曾在二十多年前,在云南,救下過一條人命——”
他拖長了尾音,叫殿下:“殿下可知那關家姑娘,并不曾中毒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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